若非平日里憋得太狠, 他也不会这么不知节制地冲动失控。
动用自己此时最有力气的嘴巴,季岚川凶巴巴地咬了一口对方露在外面的手臂,顺利留下两排小巧的牙印后,青年语气坚决地拒绝:“没有下次!”
明明对方才是出力更多的那一个,可看两人今早起床后的状态,明显是他输掉一城,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为什么比他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还要j-i,ng力充沛?
要是再来这么几次,他迟早得死在秦宅主卧的这张床上。
“可是宝贝昨晚不是也很舒服吗?”自打确认关系后,秦征就对“宝贝”这个r_ou_麻的称呼叫得愈发熟络,压根不在意手臂上那点微微的刺痛,他轻轻捏了捏青年的耳朵,“一直缠着我说‘快点’‘还要’……”
那只是最最开始的时候好吗?!
飞速捂住男人胡言乱语的嘴,青年小巧的耳尖当即就敏感地羞得通红,捏捏这儿碰碰那儿的秦三爷就像是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对怀中人身上的每一处都爱不释手。
手心的软r_ou_再次被对方吻住,已经和男人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季岚川并没有如往日一般松手,哼哼唧唧地被对方抱在怀里,黑发青年撒娇般地小声嘀咕:“不许胡说。”
配合地点了点头,呼吸重获自由的秦征眼底满是笑意,抬眼看了下床头的电子钟,他不轻不重地替青年揉腰:“饿了吗?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知道学校今天没课,季岚川才敢在昨晚放纵自己和男人胡闹,被对方热乎乎的大手按得舒服,他懒洋洋地摇了摇头。
——张妈和郑叔最是眼利,若是被他们看出些什么,自己又少不得要被那种过于慈爱的眼神无声打趣。
然而,嘴上说着不要,消耗掉太多能量的身体却不允许青年胡闹,季岚川刚摇完头,肚子就发出一声咕噜噜的“惨叫”。
“我叫张妈他们把饭送上来,”知道青年是脸皮薄,秦征很快便为对方打破自己的规矩,“就在这吃,没人会笑话你的。”
没想到吃饱喝足后的男人如此好说话,季岚川瞬间便产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毕竟“在卧室里吃饭”这种懒散的举动,怎么也不像是秦三爷会做出的事。
见青年傻乎乎地眨眼看向自己,秦征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而后将人松开翻身下床:“等我一会儿。”
不习惯穿着睡衣乱晃,男人还是在洗漱后换好常服才下楼,季岚川窝在被子里看着对方,脑海里全是秦征昨晚脱衣有料的性感。
拨浪鼓似的晃了晃脑袋,青年惊觉自己正有被对方逐渐带向流氓的趋势,暗戳戳地趴在床上揉腰,他十分好奇总裁爸爸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构造。
可不知为何,直到季岚川的肚子发出第三阵响声,说好只是“一会儿”的男人也没有回来,系好睡衣上的纽扣,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黑发青年掀开被子,踩着拖鞋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然而,才刚刚转过二楼拐角,季岚川就有一种想让自己原地消失的冲动。
秦家老宅的客厅,久违地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青年棉质的拖鞋实在有些笨重,以至于他刚一出现,楼下的几人便纷纷抬起了头。
哪怕将扣子规规矩矩地系到最顶端,季岚川的侧颈上也有几块遮掩不掉的吻痕,柔软的黑发稍显凌乱,青年略微无措地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被滋润后的娇憨。
没想到刚回家不久就撞见“小妈”,秦子珩嘴角的笑意顿时转向尴尬,可看着对方那副风情中糅杂着清纯的模样,他突然就理解了父亲会被季岚勾走魂魄的原因。
就是这样比例恰好的矛盾,才是最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怎么起来了?”不满其他两人看向自家兔子的目光,秦征冲站在二楼的青年招了招手,“要下来吗?”
迟疑地点了点头,季岚川也很好奇主角攻受这时候回老宅是要做些什么,左右已经接受过一波视线的洗礼,他这时候转身回房反倒显得小气。
但是,知道青年身体不适的秦征,又哪里舍得自家小兔子艰难地磨蹭下楼?还没等对方动作,他便大步上楼将人抱了下来。
忽然腾空的季岚川:……。
祖师爷在上,这以后还叫他怎么见人?
被对方安安稳稳地放在沙发上,季岚川恨不得将自己直接塞进抱枕里才好,每每到了这时,他就格外佩服秦征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从容。
同床共枕许久,秦征和季岚川相处起来自有一种外人无法干扰的默契,白时年默不作声地站在远处,眼底忽地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艳羡。
“不是要谈结婚的事吗?”示意张妈将才热好的白粥端上,秦征语气自然地开口,“季岚是长辈,你也应该听听他的意见。”
碍于有外人在场,秦征并没有叫出青年的真名,秦子珩喉头一噎,立时便像强行吞下几根鱼刺般难受。
哪怕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他也无法坦然大方地接受。
“如果你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那就尽快交出手里的工作,不用继续再在秦氏多留。”嗓音淡然地开口,秦征随手将勺子递给青年,完全没有任何即将失去继承人的遗憾。
在遇见小兔子之后,他失眠心焦的病症早已好转,倘若秦子珩没有能力掌控秦家这艘巨轮,他也不介意多撑几年、重新物色合适的人选培养。
“我没有,”知道对方绝不是在说笑,秦子珩急急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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