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也穿了件白衬衫,雪白的布料没有一丝褶皱,银白的扣子从下至上扣到了领口,紧紧缚住了他的脖颈,一股禁欲的味道扑面而来。徐佳思不着痕迹瞟了眼他的脖子,那上面好像有一道红痕,衬着白皙的皮肤很是显眼。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她昨晚挠的。他当时被药物支配,控制不住自己,她又没有经验,痛的死去活来,不知道在他身上挠了多少道印子。
这么一想,她的脸就红了,她感觉到身上的衬衣里面,空荡荡的。
依稀记得,他后来恢复了清明,抱她去浴室清理了。
虽然过程一言难尽了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很愉悦,但徐佳思很看的开。人家是非正常时刻,她还是趁人之危了呢。而且他是夏家的继承人诶,她远在海市都听说过他的大名,出了名的天之骄子,还没有谈过恋爱,她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她在这里想的出神,落在夏清澜眼里就是难以接受现实,沉浸在悲伤之中。
夏清澜原以为自己要遭这一难,做好了强撑到药效消退的准备。等到走错门,遇见了徐佳思,他也没有想过强迫人家。毕竟是表妹的好友,他与她不过一面之缘,会记得她也是因为他记忆力很不错。但他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提出帮他。
事实上,在她主动凑上来说帮忙时,他以为她与那些女人一样,冲着他身后的夏家来的。直到他感受到她的疼痛,发现了床单上的一摊血迹。如果她真的别有所图,那真的下了本了。
夏清澜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女孩,她穿着他的衬衣,头发是散乱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粉白的脸颊看起来很青春可爱。
轻轻扯了扯唇,他眸光微动,出声道:“昨晚......”
徐佳思猛的惊醒,听出他语气里的踌躇迟疑,忙打断他道:“夏哥哥!昨晚的事,你不用太在意的。”
夏清澜神情微愕,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一时语塞,而后才找回声音道:“可是......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有义务对你负责......”
徐佳思傻眼,猛摇头道:“不用不用,我都不在意的,我都说了帮你嘛!不关你的事!”
开玩笑,难道她刚摆脱楚临安,就要摊上另一个男人?虽然夏清澜外表极其出众,性格也似乎非常不错。她记得昨晚,她痛的哭了的时候,他满头大汗的僵住了,顾虑着她的感受没有动。后来又给她清理给她换衣服,现在更是对着她这个趁人之危的人提出负责任这样的话,由此便能看出他人品极好。
可徐佳思经了楚临安这一遭,已经大彻大悟,由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了。
夏清澜虽然对她的说法半信半疑,此后几天却对她十分关注起来。他发现徐佳思真的毫不在意那晚发生的事,跟海市豪门的千金公子们一通疯玩,对他的明目示好不仅不开心,还似乎避之不及。她确实不像他一样为那晚的事而纠结,反而遇见他就很尴尬的模样。
确定她没有任何图谋后,夏清澜反倒对她上心了。
徐佳思其人,他以往并不关注,他差人去查,得到了她有生以来所有的资料。在看那段长达多年的暗恋时,他才明白了,那晚的徐佳思为什么有那样的举动。应该是悲伤之后的爆发吧?才会破罐子破摔,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不可否认,他对她生出了兴趣,还有对楚临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叹惋。
如果他遇上像徐佳思这样满怀真心的女孩,绝不会像楚临安那样愚蠢,白白搞丢了她。
*
岛国七天假期的最后一天,秋桐带安宁回海市,在岛国都城机场,她牵着个小姑娘走在人群里,找到了候机室坐下了。
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行程有三个小时,如今是下午三点,机场上透明的玻璃天棚上有蓝天白云,明媚的阳光洒落。到海市大概晚上七点多了,正好吃个晚饭,就可以休息了。
不过在这边几天,也算是好好休息了一通。这七天她们没怎么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偶尔出门也是在附近的花园、森林公园或是农庄里逛一逛,并没有去什么热门景点,跟庞大的华国游客人挤人。
“机场里有免税店,我们去买点礼物带给爸爸妈妈吧?”秋桐看到有人往免税店里走,便提议道。她出来玩一般不会进这种免税店,大多是去专门的奢饰品专卖店买东西,也从来没有过出门玩给人带礼物的行为。但现在她跟安宁在一起了,就要给路家人带些小礼物了。
安宁有些犹豫,因为听说机场的免税店的东西价格都不低,她不大想花钱。
秋桐一眼便看出来她的踌躇,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轻笑道:“走吧,爸爸妈妈知道我们出来玩,带点礼物是应该的。再说了,安安是在小瞧姐姐吗?”
安宁不知她话里的意思,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摇头。她打着手势问:什么小瞧?
秋桐眯着桃花眼儿笑:“安安怕把姐姐的钱花光了,对不对?”
小姑娘脸颊微微的粉,被说中了心事有点不好意思。
柔软的指尖掐上她颊边的软r_ou_,轻轻捏了捏,秋桐语气促狭:“小丫头,瞎c,ao心。姐姐都不担心自己的钱,你就在哪里帮忙管上了。”
安宁鼓了鼓腮帮子,大眼睛圆溜溜的,又清又亮,像塞了满嘴食物的小仓鼠似的可爱。
秋桐移开手,安宁皮肤嫩生生的,没多用力就红了,她又心疼地去揉,边揉边道:“姐姐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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