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e026只在迷茫对方居然没羞辱他突如其来的发情期,而是提及这种琐碎,酝酿好的说辞全没了用场。
他只得选择噤若寒蝉,埋着脑袋低低地喘。
猝不及防被撂开手腕时,楚悕与梁亦辞祖母绿的瞳仁对视。
那眼睛比维多利亚多管发光水母的绿色萤光还要清冷,裹着幽暗的海水没过他头顶,冰凉了四肢,对比出楚悕此前暗藏渴求的目光格外可笑。
不堪席卷而来时,他企图拨开浓雾,便咬破口腔里的一块软/r_ou_,溃疡很轻易长出来,用疼痛唤回短暂清醒。
腕部皮肤很烫,可烫不过不久前憋回泪水的眼眶,烫不过颈部的勒痕,更烫不过股间涓流以及振聋发聩的胸腔。
楚悕不愿面对此刻的狼狈,阖上眼眸企图当只非洲鸵鸟。
“梁先生,”他欲盖弥彰,用气音转移话题,“离发情的单身oa太近,似乎也略显无礼。”
梁亦辞大概意识到e026是在间接承认自己偷听,腔调平淡如水:“你说得没错。依照恶劣程度,不讲礼数的确比偷听讲话严重。”
楚悕不解他没来由的愤怒,好在世人都说梁教授y-in晴不定,倒也称得上有迹可循。
他朝alpha的方位抬了眼,润s-hi喉咙缓慢说:“……对不住。”
梁亦辞不置可否,只用视线剜过楚悕划痕累累的小臂,又剜过黑颈环下若隐若现的勒痕,像在鉴赏,又像在轻蔑。
楚悕的负隅顽抗即将到达尾声,就别过脑袋,换了种不怎么脆弱的姿态,倚在铁杆旁拉长筋骨,眼睫缱绻微颤。
煎熬数十秒后,极具压迫感的硝烟味陡然散开。
楚悕肌r_ou_松懈,心脏自嗓子眼坠回原位,他用嗅觉捕捉空气间迷离的火药烟尘,总算减缓了不适。
配合强大的意志力,面色逐渐由浅粉转为苍白,眼眸也不再失焦,后颈奔涌出的酒心巧克力味更是清浅许多。
然而,汹涌情/潮来得快也去得快,可不至于无故消失,不愿舍弃尊严的oa必须自救。
他攀着扎手铁杆欲图起身,在那之前先扬了扬脑袋,不眨眼地询问:“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s,he灯下的梁亦辞神色莫辨,连投掷的颀长y-in影都极度压抑。
楚悕并不企图得到回应,自顾自地撑起身,软脚挪向二层。途中他生怕有什么糟污玩意儿顺腿流下,移动成缓慢的默片,好在大多数液体都干涸了。
他尽量不太狼狈地逃开。
哆嗦关门时,楚悕似乎听见梁亦辞在低声唤他钢印号。
他没料到自己如此敏感,听见代称就能泛滥成灾,腿肚子又开始打颤,新一波失控即将卷土重来。
楚悕庆幸自己撤离及时,装失聪锁上门,咔。
良久,肩背摩擦木门顺势滑下,他蜷着一条腿,说不清坐的地方究竟是本来没打理干净,还是被他弄得那么s-hi漉那么肮脏。
阻绝掉最后一丝alpha气息,楚悕任由自己缩成皱巴巴一团,抖手解开纽扣时打滑数次,比年事已高的报废品还要没用。
剥落浸透汗液的衣裳,oa流畅的躯体线条袒露光下。牛奶质感的肌肤宛如一张铺陈开的画卷,唯有颈间束缚是黑色的,视觉冲突出一种逼人犯罪的禁忌感。
时间不多了。
在yù_wàng即将登顶时,他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自暗袋掏出一管模样廉价的注s,he器,再摸索出一款药液。
楚悕低哑喘息,狠狠咬开注-h-a入药液,待针管转为蓝晶色,他反手施力扎向后颈,差点没找准位置。
特质的极细针头挤开颈环与皮r_ou_间的缝隙,整管蓝晶液体注入静脉,冰封住无处安放的**。
奏效极快的特效药后遗症相对严重,强烈的眩晕和剧痛同时袭来,诱发出oa难耐低哼。
楚悕拔掉针头,失神凝视对面墙壁的花洒,浑身粘稠催促他站立,清洗掉动情的证据,可惜他现在软成一滩毫无韧性的水。
他任由门板硌着肩胛骨,等待发腻的巧克力味散尽。
良久后,身下水阀才得以关掉。
楚悕又等待少时,气力恢复后避开伤口洗了个澡,水汽蒸得他头晕目眩,水柱冲击力大到泛疼。
他好了许多,可是很脆弱,需要尽快休整。
想到此处,他迅速裹好浴袍出门,迟钝大脑塞得满堂堂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所以第六感并没能对接来下的危险及时提出警告。
骤然出现的一股大力将oa猛地扳过去,桎梏住他肩膀。
裹着熟悉硝烟味的alpha拽开他细细掖好的衣领,探指划过颈环下袒露的些微肌肤……以及存在感明显的针孔,狠狠一压。
楚悕疼得一哆嗦。
与此同时,他却抽出一缕神识,庆幸前阵子临时配置的抑制剂药效不错——
alpha凑得那般近,浊气那般滚烫,然而除了不自在,他没有流出更多不堪反应。
第6章
颈环温柔地膨大一圈,任由alega时的耀武扬威。
“注s,he型抑制剂?”梁亦辞撤手,语气像瞧见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上世纪末卫生局推进改革后,这种类型的抑制剂就被全被淘汰了。你从哪家私人工坊搞来的违禁品?”
“……算不上违禁。”指腹撤离后,皮革层重新箍住后颈,e026不疼了,可总归不舒服。
他勉力解释:“其它类型的抑制剂需要用alpha的id卡拿货,所以低价的注s,he型抑制剂在‘自由人社会很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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