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十多秒,路择远放开我,但手心还贴在我的腰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又侧头吻过我的喉结和脖子,头发蹭在下巴上痒痒的。
他的亲吻一路顺着爬到我的耳边:“他们带走你是为什么?”
我原本正在闭眼享受,被他一句话拉回现实,掀开眼皮子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觉得晃眼,抬手就想要揉。
“因为录音。”我说。
路择远趁机捉住我抬起的手,又来亲我的眼睛,“什么录音?”
“耳机坏了,没听全,我跟你告白,但是你的声音被处理了,反正大概就是我爱不爱你什么的,”他吻得很轻,嘴唇印在眉毛和眼皮上像在挠痒,我条件反s,he向后躲了一下,“我还见到你哥哥了。”
路择远这才直起上半身,表情在一瞬间都正经又严肃起来,不知道是在紧张录音内容还是紧张他哥,我寻思他刚才根本就没打算讨论,就是想打’炮,甚至怀疑夏夏让我搬上来的一箱是他买的什么床上用品。
他拉出另一把椅子坐下来,握着我的手腕:“他没有为难你?”
“没有啊,”我说,语气也小小的骄傲起来,像在渴求表扬:“我表现得还不错,夏姐说哥哥对我印象很好,已经同意签我了。”
路择远对我直接喊哥感到满意,觉得不像是很严重的样子,加上翟宗耀的加持,姑且放下心来,轻轻挠我的手心:“录音怎么办的?”
“不知道,该怎么罚怎么罚呗。”我说。
他眉毛拧在一块儿,我的手腕又被重新握住,他这次稍稍用了点力气:“知道谁录的吗?公关不掉?”
“也不知道,但是大概率跟我相爱相杀的前队友有点关系,”我说,从桌上跳下来,“反正我不打算公关。”
路择远眉毛拧得更紧了,一下子拿捏住重点:“相爱相杀?”
我连忙改口,坐在他腿上,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错了错了,展书佚单方面杀我。”
他好像也不是特别乐意听到我这么讲,不过也没再展开,可能不想提展书佚,总之不太高兴:“为什么不公关?翟宗耀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
我一瞬间有些头晕目眩,路择远是拿着神职牌这个事儿,之前一直挺低调,知道的人也不多,他自己更不是那种张口闭口就想要坐在跑车里想要一台法拉利的类型,这可能是头一回如此切实的体会到他的确不是平民玩家。
“不是,不是,”我扭过身子正对着他,用拇指摁开他的打结的眉头:“是我要求的,我不想说它是假的,不想说录音是假的,也不想说爱你是假的。”
他短暂地停顿,眼睛闪烁起来,漆黑的深处有海浪在翻涌,他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环紧我的腰。“你爱我,你超级爱我,”他说,无比确定又执拗的语气,听起来像幼稚小学j-i,“我知道。”
我本意是想在这种诉衷肠的情境下再温存一会儿,然而路择远越搂越紧,再不制止我看我是要折在他手里,我耸动肩膀去顶他扣在上面的下巴,想让他起来,路择远一动没动,任由我像个傻蛋似的扭来扭去。
“别乱动。”他说,声音闷在我的耳边。
我感受到他的硬’挺,脸在一瞬间迅速涨红,眼睛瞟到路择远的耳根,也是红红的。
【......】
隔天本以为没什么安排,可以再睡一觉到三竿,结果八点一过,早起的广播又叽叽喳喳的,里面是谢佳琪的声音,我也没太听明白,反正大概让大家收拾为期三天左右的行李,临时要组织春游。
这事儿不在路择远的时间表之内,他根本不想起,也不让我起来,嘴里含含糊糊道,春什么游,都夏天了,不去。
门外有人敲门,我一个激灵,一边儿喊着稍等,一边儿跳下床穿衣服,还特别刻意把昨晚没人睡过的另一张被子抖开,伪造一个不同床证明。
左清秋坐着轮椅在门外,显然经过几天的磨合期已经能熟练使用,劈头盖脸一句“谢佳琪说咱俩因为身体原因不用去”,就又转着轮子走了,好像整条走廊上的嘈杂都跟他毫无关系。我也没完全清醒,懵了吧唧的,心想我身体啥原因,这几天甚至没有做’爱损耗。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按原本的赛程,后天就要录第三次顺位发布,这么看来应该是要推迟一周播出,估计也是谢佳琪他们开了一宿的会得出的结果,一方面多出时间来处理我的事情,另一方面也给左清秋的腿伤一个痊愈的机会。
想法很好,就是哄刚起床的路择远有点难,而且今天起床气持续的时间相当之久。我目睹他全程不情不愿地洗漱,又不情不愿地随便塞了几件衣服进背包,出门前抱着我不撒手,问我为什么不能一块儿去。
我还一板一眼同他解释,节目组如果决定把我除名,我又跟着去了,素材他们拿回来剪都不好剪。
路择远又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说:“那我也不去了。”
“三天,”我说,跟哄小孩似的:“很快的。”
“真的吗,”他终于打开门,十分警惕地看我一眼,撇下最后一句话:“你不要骗我。”
“不骗你。”我说得面不改色,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被他的小学生状态笑死。
作者有话说:
我尽力了 但是还是只开出了一辆婴儿车 微博见 (开到现在也就九百多个字我好菜啊!) 且没开完 下次更新还有一辆(周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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