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把贵公子留在漠北行商的队伍里,一个人跑到大佬家去偷孩子。
大佬很郁闷,郁闷地快要疯了。
求婚未遂,强暴不成,小心肝还被人劫走了。
大佬一怒之下从府衙借了几十个官兵,把自己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他一定要抓住那个混账劫匪,救回他的小心肝。
官兵们还没站好队形,一个黑影“嗖”地钻进了大佬的后院里。
一群人赶紧冲上去包围。
什么笼子什么网,各种抓贼的家伙事儿一起罩上去。
大狗刚找着那个襁褓里的小祖宗,就被衙役和家丁一拥而上抓了个活的。
大佬冷笑:“我的美人呢?”
大狗说:“现在是我的了。”
大狗被押到了衙役大牢。
他并不在意这种小事,因为他很有信心,今夜衙役换班的时候,他就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只是心里很愧疚,他没有把美人的儿子一起带走。
贵公子在行商的马车里,怔怔地等着那个脑子有坑的劫匪。
可劫匪去了很久,一直一直都没有回来。
乌依朵急得要哭了:“都怪你,大狗哥今晚应该和我们一起回漠北了,都怪你!”
贵公子喉咙一颤:“你叫他什么?大狗?你叫他大狗对不对?他是谁?他是不是一个中原人,他的左脸上有一道很丑的疤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住!!!”
乌依朵也呆住了,半天才缓过来,颤抖着说:“你说的……都对……大狗哥他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叫大狗……”
贵公子惨白的脸上布满泪痕,一边吐血一边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以为他的大狗死了,死在皇上的y-in谋里,死在了漠北的草原上。
他心如死灰,他生无可恋,他自虐一样把自己糟蹋成了一个妓子,任由心理的郁结摧毁着身体,因为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贵公子哭着捂住不断吐血的嘴,哭得狼狈至极死去活来。
他摸索着站起来:“我要去找他……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瞎掉的眼睛让他一头栽倒在地上,磕破的头鲜血直流。他恍若不觉痛楚,只是狼狈地拼命往前爬:“我要去找他……我……我要找到……他……”
乌依朵看着这个昏倒在地的人,急得要哭了。
大狗哥,你在哪里?
你到底去哪里了!
第九章
大狗在牢里静静地等到天黑换班,假装肚子疼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大叫起来。
他这撒泼打滚的动作也十分熟练,熟练得让他再次忍不住开始继续怀疑自己失忆前到底是什么职业。
牢房里的衙役被他吸引过来,奇怪的是县令也在。
衙役中间意外站着一个锦衣玉佩的男人。
大狗愣了一下。
男人脸色一变:“赵大人,这个犯人锦衣卫要带走。”
县令愣住:“啊?此人入室行窃,带走了刘府的夫人,此案本官还未查清呢。”
男人冷冷地说:“此乃朝堂秘密通缉的重犯,你等立刻把他押入重牢,待我向圣上禀告此事,再做决断。”
于是绑匪大狗就变成了重犯大狗。
看守他的人从几个软趴趴的衙役变成了一群面色严峻武功高强的锦衣卫。
大狗脸都绿了。
不行不行,他的美人还在外面等他呢,他怎么能被关在牢里?
大狗试探着站在牢房门口,对准大铁门狠狠踹了一脚。
一声巨响,大狗断了一根趾骨。
大狗焦虑地要疯了:“我他妈不是什么重犯!老子是从漠北来做生意的!你们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贵公子昏过去又醒过来,呆呆地问:“我睡了多久。”
乌依朵说:“你睡了六个时辰,我们都担心你醒不过来了。”
贵公子沙哑着嗓子说:“他回来了吗?”
乌依朵抹眼泪,哽咽道:“大狗哥还是没有消息。”
贵公子低低笑着:“那大概就是我又做梦了。”
他摸索着起身要走。
乌依朵喊:“你不等他了吗?”
贵公子说:“我会等他一辈子。”
可他现在如果不回去,他的孩子会死的。
贵公子不认路,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
他知道,大佬的手下一定在满地找他。
很快, 他就被大佬的手下带回家,关在了那座最初的小院子里。
大佬情绪十分稳定,边亲边摸边问他:“去哪儿了?”
贵公子轻声说:“你忘了,我看不见。”
大佬说:“你现在的样子,比在我身边时更糟糕。”
贵公子任由大佬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轻颤着问:“我的孩子呢?”
大佬说:“会有人好好照顾他。”
贵公子惊恐地哭着:“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大佬说:“然后让你带着他逃走吗?”
贵公子喃喃说:“不……不会的……呜呜……不……”
大佬说:“等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就让你们见面。在此之前,你哪里也去不了。”
贵公子泪流满面。
大佬说:“乖乖在这里,等着黄道吉日做我的正室夫人。”
锦衣卫一封密报送进皇宫里,皇帝惊得摔了茶碗。
“什么?张郄还活着!”
年轻y-in狠的皇帝沉默了很久,最终开口:“路途太远,押送容易出意外。朕微服出宫,亲自去看看朕的大将军!”
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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