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机的叶脉跑了过去问小老婆:“倾宁,你好了吗?!”
倾宁几不可闻地点了个头,缓缓地从沙发上撑起了身子。
孙文来回瞧瞧这看着毫无暧昧的两人,却在见到女孩红唇微肿时露出邪恶的笑容。
夏子泓招呼了叶脉和孙文先去厕所将汗水冲洗了,坐到对面沙发上翘起一条腿,掏出根烟点燃。
漫不经心的眼眸睨了一眼那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的堂弟。
休息室各自被打发了三个小辈,有独立的单间洗澡间供人使用。
叶落眸子一掀,在倾宁起身离开沙发之即将她扯下压在地毯上。
长长的如瀑布般浓密乌黑的头发铺晒在米色地毯上,一张绝俗脸蛋美得像朵盛开的芍药。
不是牡丹,她少了一分风情媚妩。
她像高傲又孤冷的芍药,吐着丝丝柔美的花瓣骄傲展示着她的美。
“二叔!”
一声短促又惊慌的低叫,不安的睨向那端坐在沙发上的堂叔,却见他仿似没看到般,不知何时走到了落地窗前,倚在帘布前睥睨着下方宽大的绿草坪。
是松口气还是更多惊慌失措?
在男人伸出一双手从她前额插入那浓密而柔软的乌发中,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轻叹道:“这头发长得真好……多浓又密,还散发着香气……蔷薇的味道……”
她身子僵止不住,他横了半个身子压着她,紧密的相贴间她的胸膛被压得呼吸困难。
“叶脉换口味了吗……”他掬了一缕带动她起身,他坐到了沙发上,而她跪坐在了地毯上。
“我记得第一次,是柠檬的味道,几个月后是橘子的,再过几个月后是草莓味的……”
他如同她的枕边人,一一道来她曾用过的洗发水。
长长的乌发被他圈在手指中,撩开了颈后露出洁白的后脖,嗅上去,“叶脉每隔三个月就会腻一味,你的身上还没有固定的味道呢……”
那轻轻柔柔仿似爱抚的低语,听得女孩全身汗毛直竖,心中警铃大响间,又惊又疑地心思百转千回。
至始至终都站在窗前的夏子泓,待到指上一根烟抽完,孙文跑第一个冲干净出来。
他诡异地盯着那茶几上在为倾宁编辨子的二舅。
叶落见着了他,问道:“你看舅舅编得好看吗?”
灵巧的十指穿插在乌发中,简简单单的四股辨将那头黑发聚拢,又浓又密地散发着健康光泽。
“很好看!舅舅,让我也试试?”
机不可失,想要占便宜,却还来不及动手前叶脉出来,“试什么?!”
一脸的好奇张望,见二叔玩着小妻子的头发,有些不高兴地噘了嘴,“二叔,倾宁的头发只能我碰!”
说完上去拍开了二叔的手,将倾宁拉了过来。
未吭一声的女孩,淡淡说了声:“我去洗澡。”
躲进单浴间,客厅的声音还隐约听得出。
隔壁,贡识的声音飘来:“倾宁,你被舅舅亲了吧?”
心口一惊,硬压下那股被揭穿的不安,淡声回道:“你可别乱说话。”
“哼,只有叶脉那个傻子看不出来!你晕倒后只有舅舅在照顾你哦,你的唇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那头浓浓嘲讽间,倾宁若有所思地抚上唇瓣,是有些肿。
沉默,直到花洒喷出水线,她淡淡地说:“贡识,你会说出去吗?”
贡识刷地将花帘拉开,一脸轻蔑地睥睨道:“你说呢?!”
倾宁眼儿一眯,赤身luǒ_tǐ地站在水中,低着的螓首看不透的表情,任着那水打湿长长的头发,阴沉的声音吐出:“当作没看见。说了,你和孙文的事也完了……”
13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听得贡识立即脸色大变,有些作贼心虚提高了音量,声音又尖又细。
倾宁缓缓地抬了头,纤白的手指按在朱唇上,“小声点。”
吓得贡识立即咬了唇瓣,一脸不安地望着她。
“贡识,做个交易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
*
贡识从洗澡间出来就拉着孙文先走一步。
倾宁一头长发只是随便地擦了几下,再出来屋里只有叶脉等她。
“我们回家了。”叶脉拉过她手。
她的视线移到两人紧握的手中。
他牵着她,她被动由他拉着,一直以来皆是如此。
回到夏家,叶脉给倾宁吹干了头发,他喜欢为她吹头风,觉得特别柔软。
养尊处优而形状优美的手指穿过浓密乌发中,“倾宁,你好香哦……”
俯头深吸一口,将鼻子埋进半干的长发中。
倾宁躺在床上,头朝床沿一头长发用毛巾垫着垂在地上。
叶脉屈腿坐在床侧,搁了吹风机玩起倾宁的头发。
他看着小老婆那一张漂亮的脸蛋,脸上露出一抹潮红,“倾宁,你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漂亮!”
男孩用青涩的话讨好着女孩。
倾宁微微侧头,见他一抹潮红,是在害臊吗?
微微一笑,“叶脉也比那些电影明星还帅气呢。”
这是实话,叶脉人傻,但老天仍旧赋予了他上等的皮相。
小老婆的赞美让叶脉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与倾宁的清冷相比,有时候真令人错愕,他俩是否交换了身份。
“倾宁,我可以吻你吗?”
“好啊。”
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了倾宁的嘴上,只是轻轻一点。
他与她的吻清澈如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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