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痣:「应该是今天早晨段翼从『零惑』回来时,正好看见鸿塘拉扯着惨兮兮的你吧。」
我:「哥,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青菊泪痣淡淡一笑:「因为我想知道。」
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将我淹没,清清爽爽地洗个干净后,我赤裸着身子哼着小曲就蹿出了浴室,当即在阳光明媚中看见散落在寝室的……四!只!大!螃!蟹!
他们那青了脖子、红着俊脸的表情是如此生动,导致我瑟缩的伸出手,颤巍巍地挡住了自己胸前那两株傲人的雪峰,在光晕中悄然无声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回到浴室里,又从门缝处伸出一只沐浴后的娇嫩小手,摆了两下。
红糖三角两三下把自己的上衣扒下来,狠狠塞进我的手里,咬着青紫的嘴唇,低吼:「穿!上!」
我从门缝里偷窥他那精致的蜜色胸膛,眼睛色mī_mī地一转,成功目奸后,便乐呵呵的打算换衣服,可掂量一下手中的白色衬衫,我还真怕自己露点。
黑翼睡神酷酷地扯下自己紧身镂空黑色t恤,也递到我手上:「穿里面。」
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出丑,忙转到洗漱间里面,用手巾擦干身体,套上了黑翼睡神的t恤当内衣,又穿上了红糖三角的白衬衫当外套。
低头看看,这双肉色纯人皮裤子还真是不错。门被轻捶一下,我拉开些缝隙,将白毛狐妖也取了进来的长袖米色衣服,在腰部环绕了两下,袖子一系,一个超酷的裙子就这么出现了。
拉开房门的一瞬,我有种被极限画面刺激到的心潮澎湃感,只觉得血液上蹿,险些酿成鼻血横流的窘态。
忙一手扶在门框,一手拍向脑门,微扬着下巴,努力平复着心跳狂奔的速度,眼睛却仍旧不受控制的直奔而去。
在我视线的炽热范围内,三个风情迥异的男子皆赤裸着上身,露出了性感的胸肌,凌乱着张扬的发丝,在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他们紧系了条腰带在低腰的裤子上,那隐约间的弧度曲线令人呼吸急促,非常引人探索窥视的yù_wàng,想彻底解放那裤子内的血脉喷张。
我难以自持的沙哑开口道:「如果……只系条腰带,效果就更好了。」
白毛狐妖目露不悦,口气揶揄:「白米同学如果还赤裸上阵,我倒也不介意紧系条腰带等在此处。」
我恶劣的心思飘起,凤眼一挑,巧笑颦兮道:「成啊,您现在脱了,我进去重新洗过。」
红糖三角运起气流,刚张开血红大口,就扯动了唇角的淤青伤口,当即痛得暗嘶一声,仍旧不忘低声咒骂道:「操!你光个屁股往外跑什么?」
我瞪眼:「谁知道你们来了?我当就我哥在屋呢。」
红糖三角转向正喝着矿泉水的青菊泪痣,不可置信的问:「他是你哥?」
我点头,挑眉:「刚认的。」
红糖三角一掌劈来:「刚认你他妈的就裸奔?」
我非常单纯地出声疑惑道:「那认识多久才可以裸奔?」
与此同时,一直处于半醒半睡状态的黑翼睡神突然一拳头招呼向红糖三角的腰侧!
红糖三角闷哼一声,捂着腰部缓缓下滑,牵强地伸出两根手指,对我比划了一下。
我拉起下滑的红毛,问:「怎么,今天他揍你两次了?」
红糖三角咬牙道:「两根肋骨断了!!!」
我倒吸一口气,转眼看向黑翼睡神,他则懒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头枕手臂道:「休息一个星期就好。」
我竖起大拇指:「您出手真准。」转而问红糖三角:「你不是背后有人支你吗?做什么不找人灭了他?」
红糖三角费力地倚靠向我,粗声道:「老子总有一天能打过他!」
没想到红糖三角有如此可爱的执着,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红糖三角狠狠瞪我一眼:「你说,你怎么一追老子,老子准没有好事?今天这一早被段翼教训两次了,都不知道他发得什么疯?」
我以亲切的姿态拍了拍红糖三角的肩膀,眼睛瓦亮兴奋道:「放心,我会很用心地追求你的。」原来,我和他不单是八字不合、磁场排斥,更是祖坟的问题!哈哈哈……虽然我不知道自家祖坟在哪里,但如此看来,没准也是达官贵人正冒着青烟呢。不然,谁能和红毛抗衡啊?
五步血溅是考场(一)
看着白毛狐妖彬彬有礼地贩卖着此次考试提纲,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只要此提纲在手,过线只不过是动动笔而已。
我兜里没钱眼巴巴地望着他在那里赚黑心钱,非常生涩苦恼地哀怨一声,企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当他将明天的考题全部销售一空后,才笑瞇瞇地走到我身边,心情大好地揉了揉我的发丝:「白米同学,怎么哭着冬瓜脸啊?」
我抬起苦大情深的脸,真诚道:「白狐,你不是跟鸿塘放话要追我吗?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那考试题就不能给我看一份?」
白毛狐妖笑出一口璀璨白牙,晃得我眼直花:「我看鸿塘追你追得正热闹,就先歇息一段时间,等他折腾累了,我再捡个便宜。」
我一口气提起,一掌拍在他肩膀:「这位同学,你不要拿你资本主义捡便宜的心态对待严肃的感情问题,如此不坚定的革命意志怎么可能通过我小米加步枪的考验呢?」
白毛狐妖晃悠悠从身后扯出那单薄的折迭压题纸,在我面前抖成了狗腿状,无比轻柔的呵气道:「这诚意可是双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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