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风也猖狂,该退出这出悲欢离合的人都散场了,独独剩下我咬着手指,呵呵笑着,彷佛开心的样子。
白毛狐妖一手拎着自己脱下来的鞋子,一手牵着我的手,与我一样步步赤足走着,问:「笑什么?不想哭吗?」
我眼神不善:「因为我现在想笑,所以我就笑,等我想哭的时候,自然会哭,不用你掂对。」
白毛狐妖笑得无奈:「你这是怪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摇头望天:「你觉得呢?」
白毛狐妖:「即使我不说,你也不会跟他走,你若怪,也应该是误以为鸿塘是我藏在树丛那里的吧?」
我笑:「小伙子不笨嘛,难道你觉得不是你干得吗?」
白毛狐妖轻声笑道:「白米同学,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也被人涮了,你信不信?」
我一挑眉梢,不置可否,但是疑惑了一声:「哦。。。。。。?」
白毛狐妖回道:「其实,今天我说了半截话。昨天我从严斐手下救出鸿塘后,确实来了一波身手了得的人,看样子也是冲着鸿塘来的,鸿塘也为了拖延他们,将电话塞给了我,让我去救你。
不过。。。。。。我受老头子百般交代,不能放任他不管,当然是悄悄尾随这些人的身后,想窥视一下到底是何人所为,然后着手将他救出来。却不小心曝光了,人被他们抓了去,与鸿塘关在一起。手机被他们夺去,整整一天的时间与世隔绝。
后来,我和鸿塘找到突破口,才夺回了电话,逃了出来。
现在想来,他们的伸手不弱,比起严斐那几个不成气候的手下,简直不是一个台面的摆设。我们却不甚费力地逃了出来,这其中的蹊跷值得考虑。
我和鸿塘刚跑出来,就接到方校长的电话,通知我今晚的交易地点。我马上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做准备。
鸿塘见他的电话上有你的信号后,非要去寻你,但当时的情况不太乐观,我总觉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计算在内,更不可能放他独行。给你打电话,你仍旧关机,没有办法,只能将他敲昏,捆绑后扔在了灌木丛中。
我前脚刚处理好这些事,还没等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派人去寻你,这边的交易时间便到了,只能先应付着眼前。
我承认,先前将鸿塘捆绑在那里,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他。
后来。。。。。。我这不是决定要报答你的舍义救命之恩,打算以身相许了吗,当然得鞍前马后、情意绵绵。
现在想来,我怎么都觉得不对路线,那意图绑架鸿塘的人,为什么后来要放了他?难道他们知晓我定然会挟持鸿塘来此地?还是算计好了你也会来?只等着借我之手,演出这一套决裂离别计?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所为何来。」
我玩弄手指,低垂着眼睑,幽幽道:「你觉得这是谁布的局呢?」
白毛狐妖单手揽我入怀:「不用怀疑,我已经知道是谁。只是不晓得他为什么要费力绑鸿塘?却又在一天后故意放水让我们跑出来?他不像想要鸿塘的命,反倒像是算计什么。而且,不单单是想借我手让你们决裂,更有些什么东西,是我窥视不得的真相。
这个人你也应该听说过,道上的人都叫他玉当家。这个人头脑绝对不容小视,处置人的手段更是残忍得令人发指。
这些年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但是没有人间过他的真面,都说他以银色面具掩盖住了嗜血癫狂。他的行为更是喜怒无常,简直是杀人不见血的狠绝。
这个人的黑色势力到底覆盖在哪些地区,已经大到无法估计。而这个传说中的黑色任务,虽然没有放出话来不许任何人动你,但却将英四的手脚筋全部挑碎了,也。。。。。。断了他的命根。
传闻说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因为陪了上任老大上床,后又以及其残忍的手法将其杀死,一块块吞了那人的血肉。也有人说他救了以前老头的性命,被收养训练,直接结接班,而那老大最后的遗愿,就是让现任玉当家吞下他的肉。白米同学,你认为哪个更加真实?」
我淡淡应道:「后者吧。」
白狐问:「为什么?」
我耸了下肩膀:「若非爱得无可救药,不会让位,更不会让人吃自己的血肉。」
白狐弯目一笑:「我也这么认为。」
我嘲讽道:「您溜缝的功夫越来越强了。」
白狐立刻表白道:「我对白米同学的用心可是日月可表。」
我轻佻凤目:「哦?」
白毛狐妖用修长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发,自嘲的笑道:「我这是一回不坦白从宽,就被灌上了不严谨贴己的帽子。那好吧,我继续自我解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争取白米同学的宽大处理。」
我转过脸,认真道:「白狐,如果有我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你可以不告诉我。」
白毛狐妖望向我的眼底,若冬日的温泉般弥漫着诱人的湿气,语含宠溺道:「你这个爱惜生命的小东西。」
我沉默不语。记得当老局长问我什么是秘密时,我说,秘密就是chù_nǚ膜,一捅就破,一捅就破,但我轻易不会让人去捅。所以,我至今仍旧清楚的记得自己chù_nǚ膜破碎时的痛,于是,我忘不了给我痛的那个人。从这一点可以窥视,有些秘密是会产生记忆的枷锁。
白毛狐妖望着我发出若有无的叹息,终是自行说道:「我想你一定好奇上次在『零惑』为什么我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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