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华冷笑道:“清白的昨天夜里你住在哪里,你办公室里有没有别人,他是谁别以为我是傻子。告诉你,我已经听说了,昨天夜里,有人看见一个男人从你办公室的窗子溜出来,他是谁”
“你你是说你知道这事了,你们把他怎么了,说呀,你们把他怎么了子华,求你了,快告诉我,你们把张大明怎么了是,我承认,我是帮过他,把他藏在了办公室,可我确实没和他我睡在另一层的房间,是他自己逃出去的,他是不是被你们抓住了,你们把他怎么了,求你了,你快说呀”
尤子华冷冷地瞧着二妹,心中充满了嫉妒:瞧吧,一说到这个男人,她马上就急成这样子了,如果换了自己,她能这样吗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刚才的那点内疚马上不见了。想了想,改用缓和的语气说:“你想让我说,可以,但是有个条件,现在屋里只有咱两个人,咱们推心置腹,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然后,我再把你问的话告诉你,行不行”
二妹立刻点头:“行,说吧,我先说,你要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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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子华:“这那好,你说实话,你和张大明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情,还想不想和我过下去”
“我”二妹觉得嗓子发干,咽了吐沫才说:“我已经对你说了实话,张大明是我的同乡,小学和中学的同班同学,他在学习上对我帮助很大,我们来往很密切对,我对他产生过感情,可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后来,他就考大学走了,我们就分开了,再没见过面我也不瞒你,虽然见不到他,可我心里总是忘不了他,每当在报纸刊物上看到他的文章,我都反复读,还剪贴下来。可是,我跟他确实没发生过别的事。虽然我把他藏在办公室,可我和他真的没有过格的地方请你相信我,当然,你要实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尤子华虽然对二妹不满,可在作风上还是相信她的,刚才的话也只是减轻自己过失的手段。因此,二妹说完他没有再问,而是低声说起自己来:“既然你说实话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我和和齐丽萍有好长时间了,我知道这不应该,可这这不完全怪我,我是男人,你那样对待我,她又挺主动的,我们就”抬起头来望着她:“不过,我也挺矛盾的,一开始,她只是在我这里寻求慰籍,我也没太当真,可渐渐有了感情,想不到,连她也被你哥哥害了,我恨死了他其实,她也挺苦的,你不了解她,你哥哥把她害苦了,什么事都要她办,把她当成他不是人,是一个恶魔,他根本不懂感情,也没有真正的感情,他只懂得搂钱,为了钱,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低下头,声音也低下去:“话再说回来,其实,我心里对你还是你知道,我曾经结过婚,她曾经是我的至爱,可是她虚荣,我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没那么多钱来满足她,她就跟一个大款走了这也是我来乌岭的主要原因。我觉出来了,人没有钱不行,男子汉,必须要有钱,否则,老婆都养不住,官更当不上了。当时,我在县委办工作,耍笔杆,因为经济实力不行,怎么也上不去。后来给你哥哥写了几篇吹捧的文章,他挺满意,给了我一些报酬,还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挣大钱,我一横心就答应了,来到乌岭,碰到了你其实,跟你结合,我心情也挺复杂的,一开始,想着你是李子根的妹妹,跟你生活能借他点光,可又担心你象他一样为人可后来才觉出你跟他并不一样,我也曾想跟你好好过一辈子,可是结婚以后,你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慢慢察觉你心里有别人,却不知道是谁,这也是我和齐丽萍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反正你已经知道了,去告诉他吧,是杀是剐我等着”
尤子华说完垂下头,拉出一副挨打挨罚的架式。二妹心中却不知什么滋味,有恨,有悔,有怕,也有同情,有自怜。以前他是不敢跟她说这些话的,她也不能容忍他这么说,会和他翻脸,可现在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不能做,她知道他说得对,自己的事情就是证明,他居然把亲妹妹当成工具想到这里,她掉过头又呜呜哭起来。
尤子华察觉了什么,轻轻走近她,试探着把手放到她的肩头:“二妹,你怎么了,你哥哥把你怎么了二妹,你是我的妻子,他到底把你怎么了,跟我说”
二妹的心一下被触动了,更加放声大哭起来。终于,她把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他他居然让我去勾引省里的你见过他,五十大多快六十了,来咱矿总找我陪着,还总是色迷迷地盯着我,有时还动手动脚的”
“妈的,畜牲”尤子华听完终于忍不住痛骂起来:“李子根,你还是人吗,你害了你妻子,害了你同乡,连你的亲妹妹也要害我跟你不共戴天”
二妹一下被他的话提醒,一抹眼泪抬起头来:“子华,你说什么,他把同乡也害了,你是指张大明”
“对,就是他,”尤子华愤愤地说:“和上次一样,不知弄到那口井里去了”
“这是哪口井,快说呀”
尤子华:“这我说不清,是昨天夜里的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巴不得躲远点,也没心思打听。乌岭的煤井太多,哪口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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