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四季质疑地跨上车,可他突如其来地加速吓得她赶紧搂住他的腰,他的车速还真快以往她觉得阿蔡的速度很快了,没想到他的更惊人,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由于速度太快,她不得不紧抱住他,小脸紧贴在他的背上。
骆翔东眯起眸,感受到紧贴在背后的那股温暖,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了。
到达马路的尽头,他终于停下车,回首看着她,“怎么你不是喜欢飙车,我以为你的承受度应该很大。”
“我是喜欢飙车没错,但不是像你这样,简直跟火箭差不多。”她鼓起腮帮子,闷闷地看着他。
不过,刚刚倚着他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有种热热的、暖暖的舒适,更有一股她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你会骑吗”
“当然会了,你别看不起我,我可是有驾照的。”她下了车,并朝车后座一比,“你坐后面,我来。”
“这可是重型哈雷。”他很疑惑地挪到后座。
“小case”连四季自傲地笑了笑,坐定后,她把油门转到底,车子立刻疾速向前冲。
骆翔东双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并没有做出她所要的惊吓或胆战的反应,这让连四季很不满意,卯足劲猛加速,就是要逼出他的害怕。
但是问题来了,她还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自己的尖叫声却先冲口而出,“啊”
她一个打滑,连车带人的摔了好一段距离
骆翔东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但他还是先扶起她,担忧地问:“四季,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她摇摇头,可甫坐起身,瞥见他手臂上一大片的血渍时,立刻吓得浑身颤抖,“不不”
“你怎么了”他皱眉看着她。
“血血”她捂住脸大喊道。
骆翔东这才想起她的父亲也就是他哥哥连克强曾经对他说的故事,该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没事,看着我,四季,我说没事了。”他用力拉开她的手,要她看清楚。
“不不要好多的血、好痛我不要”她像是乱了神智般,语无伦次的说。
“我送你回去吧。”他将她打横抱起,还好这里离他车子停放处不远,他加快脚步奔过去,动作轻柔的将她放进车里,然后开车返家。
回到家后,连四季的心情才稍稍得到平静。
躺在沙发上,她仍不敢看向骆翔东手臂上的血渍,只是盯着天花板说:“你怎么还不去医院看医生”
“我说过这不算什么。”骆翔东眼神担忧的直瞅着她。
“那那你也替自己包扎一下。”把伤口包起来,她就不会看见那刺激的鲜红色。
“你这么怕血”他蹙眉问道。
连四季迟疑了一会儿,最后不得不承认,“我看见血就会莫名其妙地发抖,情绪跟着失控,从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那你那个来了怎么办”他还有心情开她玩笑。
“你”连四季双颊染上两片红云,“我都不去看,用感觉的,当自己是瞎子,反正习惯就好了。”
“还真难为你了,以后若有需要,可以喊我一声。”他语气不正经地说。
“你真的变了,我好不习惯现在的你。”
“那就慢慢习惯吧。”说完,他褪下染了血的外套,瞥见她双手掩脸的动作,但他只是撇嘴一笑,走到另一边审视手上的伤。
“我劝你还是到医院一趟。”他的外套都染红了,可知伤势有多严重。
“你还好意思说,罪魁祸首是你。”他背对着她,尽可能不让她看见那血淋淋的伤口。
“嘶”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衬衫时,那股疼让他不禁倒抽口气。
“很疼”听见那声轻逸,她的心蓦地一揪。
哼,这臭男人疼不疼关她什么事虽然肇祸的人是她,但是他带她去飙车,本就不该怪她。
尤其像他这种表里不一的色男,她根本不必因为他的伤而难受,可是见他动也不动地杵在那儿,她居然跟着担心害怕。
“喂,你怎么不说话”她转首看着他问。
“你要我说什么说衣服黏在伤口上,撕下来疼得很,你就会过来帮忙吗”如果她再次吓得歇斯底里,倒不如他自己来。
“我、我”天,她怎么结巴了连四季深吸口气,开口道:“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若让我心里有个底,我才不会这么怕血呢。”
“哦。”他只应了一声,奸像压根不相信。
她从沙发上翻身坐起,“别这副不相信的模样,我就做给你看。”她深吸口气,一步步怯怯地朝他走去,然后半闭着眼在他面前蹲下来,“哪哪里黏住了”
“你得把眼睛睁开才看得见吧。”他忍不住取笑道。
一听他这么说,连四季立刻睁开眼睛,看见他伤口上血液黏着布料,一团模糊时,她只能掩住嘴,控制不住地再次发抖。
“行了,别再尖叫了。”骆翔东赶紧背转过身。
听他这么说,连四季发现自己这样的毛病真的太糟了,居然让他这么看不起不行,她要改,一定要改。
“过来。”她用力转过他的身体,慢慢举起手,发着抖说:“我来。”
她双眼直瞪着伤口,颤抖的小手缓缓移过去,当血液染上指头时,她真的好想大叫出声。
“不行就算了。”看她快昏倒的样子,骆翔东忘了疼痛,任她一双小手折腾他的伤。
天,还真的分不开。连四季突然想起念书时老师教的方法,立刻从医药箱里找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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