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一直来的异常让北辰移的心里升起了更大的疑云,难道自己刚刚出去找女人的那会功夫,柳飞烟跟他说了什麽挑拨离间的话?抑或是自己和别人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幕对萧三十的打击太大,让他重又走进了什麽魔障?否则,他怎麽会生出这样的神色来?
一边手中动作著,一边脑里想著,明天定要找那个柳飞烟问个清楚不可!
“舒服吗?”
北辰移问著身下的人,宠溺地问。
──不过甭担心,北辰移不可能再要他一次了,只是在做上次在天下第一庄里所做的那种事,因为北辰移知道,再做一次非留下什麽後遗症不可。
“给我全部……呜……求你了……”
为什麽,他不要他了?
萧三十没有上次被他侍候时那样产生极致的快乐,反而是莫名其妙地落下了泪。
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即是他在洞中那次伤了他时他亦是没掉下一滴泪来,而如今,他竟然能落下泪来,为什麽?
这样无助的萧三十让北辰移心底忽地恐惧了起来,千万别让我的努力付诸东流才好!千万别再回到过去的萧三十啊!
心底一边痛骂著柳飞烟,一边极力安抚身下没有安全感的人儿,将男物在萧三十已经撕烂的鲜红後庭入口处再三地划来划去,北辰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刺进去。
正犹豫著,萧三十却已是一个挺身想自己来,北辰移无法,只得一闭眼狠心贯了进去。
刚涂好药的内壁再次因为他的贯穿而渗出血丝,萧三十也因为撕裂的痛楚而皱紧了眉头,却仍是咬紧了牙,没吭一声。
看来,自己只有仍像以前那样索求於他,他才能找回点对自己的信任吧?
於是,北辰移放掉了理智,任由自己的yù_wàng主宰著自己,一遍遍地在那人身上换著各种不同的体位做了一遍又一遍,那人极是硬气,做到後来即使床上沾满了血迹,他仍是挺著没晕过去。
这种血腥的味道,最容易激发人类嗜血的本能。
於是刚开始还有些顾忌的北辰移在看到那些红红白白的液体不断地从萧三十的後庭里冒出来时,不由兴奋之意更增,抬高萧三十的臀部,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贯穿到最深处。
萧三十无力地呻吟著,喘息著,“给我……给我更多的……再深点……”,嘴里断断续续地不停地重复著这些话,身体也是一次次地迎向他冲刺的方向,让本来就更加兴奋的北辰移不由狂性大发起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在那人的体内横冲直闯、兴不可遏起来,每一次的洞穿他都不由自主地大声狂喊著,像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似的。
到这种境地,萧三十虽是无意识,北辰移亦是陷入疯狂的状态,房内,只剩下由yù_wàng主宰的两只低级的长著人身的动物……
第四十六章
第二天,两人俱因为一夜的颠狂而一直没有醒过来,反而是王妈妈因为见小童一直来报告说那两人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不得已,便推门进了来,想看看是怎麽一回事。
在任何时候,看到两个裸身的男子不论这个女人有多大年纪了都会脸红的,只是房里的情况,让王妈妈不仅没脸红,反而只能说是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床上的两人还保持著交合的姿势,两人都是倦极,但显然那个萧三十的脸色更是吓人,床上一片狼籍,布满了血迹,让人都不禁要想著昨夜这儿是不是发生了什麽命案之类的事。
“造孽啊造孽!我说这个萧三十刚进来的时候脸色怎麽那麽差呢,任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个畜生这样的蹂躏啊!可怜的孩子!我这都是造了什麽孽哟!居然养出了这样的畜生来!”
小跑几步上前,也顾不得羞,扯著北辰移的头发,上去就“啪”“啪”给了他几个耳光,将他打醒了来,这才拧著他的耳朵道:“我命你马上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医好了身子,然後再到我房里来!听到了没!”
──幸好北辰移在潜意识里明白自己是在摘星阁不用警惕个什麽,否则王妈妈这一阵好打依北辰移对外界的反应能力只怕她连个衣角也沾不上吧!
却说那北辰移本来睡得昏昏沈沈的,虽然被王妈妈这麽一顿暴揍揍得挺疼的,但意识还是没有立时回到脑子中来,直到鼻端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这才让北辰移猛地记起自己昨晚干的好事来,不由看向身边那人,却见那人伏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吓得北辰移直打了一个激灵,急忙将手伸到那人的鼻下,呼──,还好,气息还算较强,但是那人的後庭不用说至少得上十天才能好了。
看来练武之人的身体是较常人强些,这只怕也是叶归尘被骆士廉那样困在床上三天而没死去的原因吧。
经过了昨晚,自己对那个骆士廉倒是起了同道中人的感觉,自己原来,血管里流的竟也是比较残佞的血液!要不然,怎麽会在太守府因为见到叶归尘被骆士廉蹂躏的後庭而兴奋?怎麽会在昨晚因为见到萧三十後庭那种冒出血丝的样子而颠狂?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其实在性格的最深处,也是有阴影存在的,这种阴影导致了他对做残肆的事容易产生兴奋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自己没因为十二年前那件事留下过阴影,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因为那种被他强制遗忘的某件事情其实一直没被真正地遗忘过,不仅没有遗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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