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开,李天麟走进来,眼看苏凝霜穿得单薄,赶紧掩上门,快步上前,夺下她手中针线,心疼道:「不是让你不要操劳了吗?怎幺又不听话。」苏凝霜柔和笑了笑,任凭他的大手擦着自己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轻笑道:「你们啊,就怕我累到。
看账目的工作月儿接手了,生意上的事一点都不让我碰,天气刚冷一点就燃起炭火,这我刚准备给孩子做些衣服,就又被你拦下来。
照这样下去,我就快成只只知道吃不知道劳作的懒猪。」在她唇上柔情一吻,李天麟笑道:「世上要有如此好看的懒猪,我情愿做一只公猪,日日陪着你。」说着俯下身,掀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我的孩儿,你长大了可不要忘了你母亲为你操劳啊。
好孩儿,让爹爹抱一抱。」「嘻,孩子还要半年才生出来,你现在就想抱?」「连他母亲一起抱不就行了。」李天麟说着,将苏凝霜身子轻轻捧起,放到床上,目光柔和的看着那张自己一辈子都看不厌的秀美面颊,歉声道:「为了这个孩子,委屈你了。」十月怀胎不算委屈,可为了产下这个孩子,苏凝霜已经两个月不敢出门,唯恐被熟人认出自己怀了身孕,而且直到孩子生下几个月里,只怕都是如此。
更不用说即使孩子生下,也不能管她叫娘,而要叫外婆,月儿已经肚子里揣着枕头在外面转了一个多月了,生下的孩子要算在她名下。
一个女子,自己的孩子日日能见,却不能听到一声「娘亲」,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
苏凝霜心中也是微微发酸,赶忙转移话题:「今天不是该在月儿房里吗?怎幺跑到我这里来了?」「嗯。
月儿那丫头啊,想要个孩子都快疯了,大白天的就缠着我要了五六次,现在正躺在床上喘气呢。
呵呵,我估计啊,直到她怀上孩子,夫君每天都要被她榨干了。」苏凝霜掩着嘴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半晌才喘着气道:「这个我可无话可说,只好夫君你多多努力了。」说着话微微叹息一声,轻轻伏在他胸口,道:「其实你最应该关心诗韵妹妹才对。
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己面皮薄,嘴上不肯说,心里想要孩子的心思只怕比月儿还要强,这几年要是怀不上,年纪再大就不好说了。
嘻嘻,好在夫君你练了《太玄玉诀》的双修法门,每日给她三五次也累不到。」李天麟脸上发窘,佯怒道:「你们啊,一个个都把我当种马使唤。」「可你不是乐在其中吗?哎呀,不许打屁股。」两人一边笑一边打闹,身上衣服越来越少,最后仅穿着贴身xiè_yī躺在床上。
李天麟抱着苏凝霜,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睡吧,夫君今晚陪着你。」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天麟?」「嗯?」苏凝霜面颊发烧,手掌悄然探入李天麟双腿间,轻轻揉弄,低声道:「其实,师娘也想把你榨干呢。」然后她立刻感觉到掌中的火热事物挺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李天麟微微喘息道:「可是,你的身子……」「轻一些,不会有事的。」苏凝霜声音有些发颤,自己都感到xiǎo_xué中ài_yè一股股的流淌,柔声道:「好主人,母狗儿师娘一个多月没有被你插弄,xiǎo_xué都湿了。」又是母狗,又是师娘,瞬间让李天麟热血沸腾,颤声道:「今晚徒儿就把师娘侍奉得美美的。
呵呵,小母狗今天可是榨干了我五次,做母亲的可不能比女儿差……」「哼,前面不敢乱来,后面,和小嘴,还怕应付不来?」李天麟笑着,掀开被子,将师娘的亵裤扯下,果然yīn_hù外面已经全是湿淋淋的ài_yè,灯光下闪着光泽,几乎要滴落下来。
蚌口微微张开,鲜红的嫩肉隐隐可见,如此美景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俯下头,嘴唇含住肉唇,舌头探入美穴中,用力吮吸着花蜜。
苏凝霜半闭着眼,面颊红艳艳的娇媚诱人,发出一声声小猫一般喘息,轻轻摆动腰肢,享受着徒儿的侍奉,只觉得那条恼人的舌头每每扫过肉粒,又酥又麻,ài_yè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娇声呻吟道:「小坏蛋,换你那个东西进去吧。
师娘承受得住。」「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遵。」李天麟笑道,翻转苏凝霜的身子,火热的ròu_bàng抵在mì_xué,慢慢插进去。
由于怕伤到孩子,不敢用力,只是插入一半便不再向里进发,开始左右摆动。
苏凝霜娇哼一声,明明已经感到舒爽,却又觉得空虚,恨不得他再向里面插进一些。
只是自己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只得暗暗想到,待到生下孩子,一定要痛快地让他弄自己一次,什幺矜持都顾不得了。
两人下体交合,苏凝霜一对yù_rǔ被天麟大手肆意揉弄,背脊被他舌头舔弄,诸般刺激下不多时便泄出来,ài_yè多得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还未等她从畅美中回过神来,李天麟已经将ròu_bàng拔出来,立刻插入菊门中,喘息道:「徒儿孝敬完了师娘,该母狗侍奉主人了。」「嗯哼,知道了,小坏蛋。」后庭迎客,便没有再多顾忌了。
苏凝霜摆动着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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