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又一记清脆的物体出水声。
这次,白人雇佣兵只来得及扭头将视线移到声源处想看个究竟,可惜他只看到一抹寒光,紧接着脖根一凉,瞳孔猛然收缩,魁梧的身躯轰然倒下。
松了口气,我快速游到快艇边上,奋力爬了上去,水滴哗啦啦溅落,融合快艇上还温热的血液,染红了广阔一片。白人雇佣兵临死前惊恐扭曲的神情依然保持着,抽出全柄没入他咽喉的匕首,登时血花飞溅,澎起的血雾喷了我一身。没时间理会,取下尸体上的手枪后,拎起高大魁梧的死尸丢进海里。另外两艘快艇已经接近,即将抵达。
两个。来的好
狠狠扯了下马达线,快艇轰鸣着迎向急驰而来的另两艘快艇。
显然,对方已经发现不对,两艘如箭般射来的快艇分叉开,改从一左一右两边包抄过来。海面,三艘快艇咆哮着激起一人多高的浪花,宛如沙场纵横的骑士,即将冲撞在一起,决一雌雄
近了,更近了我已经能看到快艇上驾驶者狰狞的面孔。交锋在际,拼的是谁的反应更快,拼的是谁的移动射击更准确绝无任何运气成分,谁胜谁负,一击见分晓。
咆哮,不仅三艘快艇在呼啸,三个驾驶者同样在发自内心地咆哮。一左一右,两艘快艇几乎擦着我这艘快艇的边缘呼啸而过,清脆的枪声“砰砰砰”不绝于耳,三人几乎上演着同样的动作:站起屈腿躬腰身体前突抬腕开枪,在扣下第一次扳机的同一时间,两脚一蹬,身体直直向后倒去,而手指借视线最后看到的那一眼,完全凭感觉在继续开火。开火躲避,同时完成,就看谁的枪更快更准,谁躲的更快更稳。
左右夹击固然是好主意,但这是在海面当三艘快艇相交时,飞速奔驰而来快艇的分水力很大,一左一右激起的暗流自然会将我的快艇挤到浪尖,艇身高出了他们的预计程度,子弹自然准心大失。这可是在高速移动中射击,凭的完全是第一感知,根本没有瞄准的机会。而且为了不连累到同伴,这两人必定会将射击准心压低些,就因为这样,我才放胆和他们正面对冲,否则就要选择迂回战术逐个击破。借这个无形中的优势,身体掉到艇舱找到掩护前中弹的几率也大大降低。
我右面那艘快艇上的黑人,绝望的哀号声伴随轰鸣的马达声响彻脑后,得手2对1,成功杀掉一个,艇身果然都是子弹留下的弹痕,就因为遗漏了那点轻微的高度差,导致这两人的失败。顾不了那么多,马上跳将起来,抓住方向盘疯狂打转,呼啸前进的快艇骤然改变方向,一个华丽的180度大转弯,甩出一面扇型的水墙,漫天的水滴打湿了我全身上下,还有一个解决他
现在眼前这两艘快艇,一艘因为驾驶者已死,依旧保持前进状态游往远方,活着的那个人,很快调转艇身,举枪怪嚎一声冲过来。1对1,我自信地笑了,迎头痛击
没有首度交锋时的惊险,几乎是轻松的,我收割了最后一个雇佣兵的生命。
“水儿,能听到吗”通讯器“滋滋”作响,不知道坏了没有。
“滋滋滋小恒哥滋你没滋滋滋事吧”通讯器怪叫连连,所幸还勉强能用。呼,连番辛劳,终于可以放松了,我这才感到浑身疲惫,任务完成,总算能腾出几天休息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水儿安安静静猫在中国大使馆里等风头先过过。组织的后援人手将刺杀现场清理一番,几个雇佣兵的尸体以及快艇搜出来后迅速处理掉,海上失事,线索消失的太快,澳方只能先以“豪华游艇失事爆炸”来解释。一个大财阀身亡,而且死的尸骨无存,引发的影响非同小可,悉尼周围海域的船只暂时禁航,全部接受检查,官方私下认为这极有可能是谋杀,出入境的盘查也严密起来,而且根据死者来澳之前在华的行迹,事件的矛头直指中方,出入悉尼的中国人全要接受严格盘问与调查,而且暂时只能进不能出悉尼。
我和水儿暂且先在大使馆避避风头。反正提前完成任务,我也乐的偷闲几天。澳方的代表来过几次大使馆,无非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偶尔旁敲侧击委婉提醒,大家心里明白,也不多说。
几乎在澳洲发生财阀死亡的同时,世界各地连续发生了多起知名人物离奇死亡的消息。慕尼黑:某钢铁业巨头猝死。巴黎:某全球著名服装品牌副董事长中毒身亡。洛杉机,某美籍华人在社会名流聚会中居然死在卫生间,死因不详,消息被封闭虽然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但是都突然在近期离奇死亡,一时间引起了“大人物”们的恐慌,而这一切,仅仅是刚刚开了头
火羽他们在行动了,弑龙使们也开始周转,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谁。我只知道我的下一个目的地日本北海道。目标是北海道最大的地头蛇松前氏,松前家控制的是北海道几乎所有温泉水产业等当地特产,可谓独霸一方,而他们向杨穆宁所属组织投入的资金相当庞大,并且查证出他们给神秘组织提供的科研后源支持非常殷勤,这趟日本之行,刺杀倒是次要,主要目的是获取一份秘密资料。
日本之行迫在眉睫,澳洲暂时出不了境,组织决定给我和水儿弄两张日本护照,在护照发下来之前,我还得在大使馆呆着。
在澳洲的华人有一点非常喜欢,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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