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原来是海归j-i,ng英啊,真是幸会幸会。”
文商被这称呼恶心得差点儿没把隔夜饭给吐到穆远脸上,表面却还是淡定作笑,礼貌伸手跟他友好相握两下。
罗逸对两人此前存在的纠葛自然毫不知情,见干儿子和外甥似乎还挺聊得来,便自个儿走开,把空间留给俩年轻的。
文商对穆远的态度让穆远有些始料不及,关于之前的事情,文商未提半字,还让人把家里上好的红酒拿出来招呼穆远。
穆远见酒大喜,搓着手掌把酒杯举到文商面前,“表哥果然是个不斤斤计较的豪爽汉子,这一杯我敬你的,喝过以后,咱两从此翻篇好不好?”
文商只道了个“好”字,带着嘴角微乎其微的狡黠,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瓶红酒眨眼被干掉,穆远觉得还不痛快,“表哥,这酒好喝,还有多的不?”
“有,我私人住所那儿有个地下酒窖,收藏了大把好货,包你喝个过瘾。”
穆远一心扑到文商那批私藏的酒上,压根儿没怀疑过对方的用意,大大咧咧上了文商那辆贼车跟他离开。
后来好酒他是品到了,却没品出藏掖在酒里头的猫腻。
几杯下肚,穆远就醉成烂泥瘫倒在地上。
文商走到穆远身边,踢了两脚,见没反应,便把人拖进房间粗暴地往床上一丢。
穆远体内的药力逐渐生效,双颊潮红,浑身犯热难耐,没多会儿,便被那股突如其来的x_i,ng`欲折腾得百般难受,嘴里喘着粗气,双手忍不住深入裤裆掏家伙。
文商幸灾乐祸地坐到沙发上冷眼旁观,他没打算要对床上的穆远下手,光是对方那品位恶俗至极的暴发户行头就让文商无法忍受,实在令人难以下咽。
他转过身去,准备从柜子里找摄像机,突然一个黑影从他身后靠了过来,将他重重压倒在地。
穆远再怎么被喂药,好歹也是个带把儿,发起情来自然是要c,ao人的。
管他三七二十一,穆远逮着眼前的文商就扑上去。
“表哥,行行好,让我`c,ao一个呗。”
j-i,ng虫上脑的穆远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将文商狠狠地拖到床上,猴急粗蛮地解他的裤带,扒他裤头,扶着胯间发硬的大屌使劲儿往文商身后又蹭又戳。
他文大少爷意气风发二十六年,从没受过这等侮辱,眼前这个没素质没修养的暴发户可把他彻底触怒了。
文商翻身一个抬腿,发狠地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穆远踹到地上。
穆远醉得昏昏呼呼,依旧没个消停,带着一股酒劲和药劲继续胡搅蛮缠,嚷着吼着,大放厥词要是捉到文商非把他c,ao死不可。
这堵气文商着实没法儿再忍,三下五除二,扒衣服扯裤子,将一丝`不挂的穆远捆绑起来,跟扔垃圾似的把他往床上一丢,不带任何事前准备工作,掏出胯下的x_i,ng`器直接就往穆远后`x,ue里c-h-a,揣着怀中一腔无处发泄的怒气把人来来回回干了个四五遍。
一边干,一边骂道:“c,ao!我他妈让你c,ao!”
第2章
天蒙蒙亮,穆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垃圾屋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发现钱包仍在,还好不是被打劫。
他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参加了文家的聚会,后来被文商邀请去他的私人住所喝酒,当时兴致高涨,一下子没控制住喝高了,断了片儿,再后来发生的事情,穆远是全然记不起来了。
脑袋又沉又痛,穆远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整个人跟散了架一样,腰酸背软腿无力,尤其是那屁股,火辣火辣,撕裂般的疼,他不过是酒喝多了,怎么感觉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神经大条的穆远一时间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匆匆跑到路边拦了辆的士回去六屋。
贺东英前脚刚踏入门槛,一股浓烈刺鼻的跌打药酒味儿侵入鼻腔,呛得他赶紧捂住鼻子。
“卧槽!”他指了指站在旁边的一位小弟:“你们搞什么鬼?”
“英雄哥”那小弟毕恭毕敬地喊道,“老大他昨晚出去喝酒不小心摔了几跤,弄得浑身是伤,今天一大早回来就搓药酒,都搓一上午了。”
“他人呢?”贺东英问道。
“在房间里。”
贺东英大步走上前去,见那房门是虚掩的,也懒得敲,直接用脚踹开,“你都特么搓了一上午,咋还没搓够?”
虽是穆远从小玩到大的拜把子兄弟,可贺东英也是头一回见着穆远tuō_guāng裤子趴在床上这副模样。
贺东英当即一愣。
穆远也吃一小惊,骂骂咧咧地,匆忙提起裤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进来不敲门,你这人懂不懂礼貌?!”
“是你自己没锁好门。”贺东英用诡异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发小,扬起下巴问道:“你的屁股怎么回事?”
穆远漫不经心挥了挥手,亮出他的大花臂,说话嗓音中气十足,“能有啥事儿,不就是喝酒摔伤了呗。”
没想到语气激动过头,刚一说完,穆远的屁股又像绽开一样火辣辣刺痛,他忍不住嗷叫了一声。
贺东英的表情更加狐疑,“你确定是屁股摔伤而不是长痔疮?”
“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我拿镜子照了一下,看了老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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