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去孩子之后,夏末涵的神一直不好,加上身体需要休养,整天躺在床上,或看书或绣花,显得愈发沉默。乾王几次来看望她,都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有些不快,只是因为念及她的苦楚而没有责怪。对于这个孩子的夭折,乾王亦十分难受,自然也没耐心去安慰别人。几次之后,他也不再常来云舒。
夏末涵在中无权无势,身家又不丰厚,没了皇帝的照拂,又有谁会将她放在眼里?以往去领什么东西总是顺顺利利,现在却是推三阻四,云舒几个女都受到了不少冷嘲热讽,毕竟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失去孩子的责任全在云舒众人身上,太后、皇上不责怪都已经是恩宠了,还妄想得到同情?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染袖很清楚,继续这样下去,夏末涵的地位很可能不保,毕竟当初皇帝也未必是因为单纯的喜欢而册封了她,如今贬回下品亦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若是夏末涵从未被宠幸过也就罢了,以她的子,安安静静地在角落中生活也不错。可惜从荣华到落魄,这种转变往往会带来众多小人的落井下石,将来想回归安宁都不太可能了。
没有回头路,只有继续向前。染袖不是一个吃了亏便自认倒霉的人,她即使不为了夏末涵,单为自己也不能如丧家之犬一般被人奚落。
“气死了!”弦音怒气冲冲地回到云舒,大声道,“不过是多抓了几副药,药房那群人竟然要另计支出?”
云舒众人可是被罚了半年薪俸,平时除了正常配给,其余用度都得自己掏钱。原本夏末涵作为婕妤,每个月的例钱也不算少,但也经不起连续几个月的补药供给,要知道名贵药材可不是说拿就拿的。当初夏末涵怀孕时,那是有求必应,如今对比起来真是不堪忍受。
“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里多的是势力小人,跟她们置什么气。”琴心给她倒了杯茶,然后接过她手上的药材递给旁边的松韵。
弦音犹自气愤道:“这些也就罢了,你说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皇上明明对主子还是偏爱的,奈何主子一心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也不知道借此博得皇上的怜惜。”
“弦音。”琴心喝道,“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
弦音自知失言,撇着嘴不再说话。片刻之后见到染袖一声不吭地坐在一边刺绣,又凑过去道:“染袖,皇上不是一直对你另眼相看吗?你何不去亲近亲近?”
染袖抬眼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有吗?皇上对姐姐们不是都一个样儿吗?”
“哎哟。”弦音拍了拍脑袋,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你怎么这么笨啊!真浪费了你的好样貌,我要是你,早就……”
“早就怎样?”琴心冷笑,“早就爬上皇上的床了?”
弦音又不说话了。
琴心继续道:“你别带坏染袖了,皇上不是那么好亲近的,若是惹来杀身之祸,到时哭都没地哭。”
“我这不也是为主子着急嘛。”弦音小声嘀咕着。
琴心不再理会她,她一直不太瞧得上弦音,这就是个一心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短浅之辈。反而是染袖,看似怯弱,但深知进退,该糊涂的时候糊涂,该聪明的时候聪明,将来或许还真有可能……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名传令太监,喊道:“染袖姑娘。”
染袖站起身来,道:“公公安好,不知公公找染袖何事?”
“皇上请你前往华清池。”那太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几眼。
染袖与其余人对视几眼,小声问道:“公公可知皇上为何传唤奴婢?”
“姑娘去了不就知道了?”
染袖也没再多问,跟其余人打了声招呼后便跟着传令太监离开了。
华清池,这是乾王沐浴的地方,这会叫她去那里十有八、九是为了按摩。她以往所作的努力并未白费,乾王确实记住了她给予的各种享受。
染袖猜得没错,乾王今日去武场和侍卫对练了一个时辰,筋骨酸痛,一身汗渍,便前往华清池,边沐浴边找人按摩。
中有专门的按摩师,可是按了几回始终不够痛快,不论是力度还是技巧,都比不上染袖。也难怪,染袖在前世受过专业的按摩训练,手法、力度、位的掌握都是独到的,又岂是一般按摩师可比?
若是往常,乾王必然会直接前往云舒,可惜现在夏末涵情绪低落,看着她自己心里也难受,所以思量再三,干脆就把染袖叫到这里来了。
来到华清池,就见乾王慵懒地趴在绒毯上,除了臀部上盖了一块毛巾,其他地方都光luo着,健硕的身体上还挂着莹莹水珠,肌结实,有一种刚健之美。
他见染袖已到,便开口道:“过来,帮朕按按。”
染袖行礼道:“且容奴婢去换身衣服。”
“让丽兰带你去换吧,直接换上她们的衣服即可。”
丽兰便是乾王的按摩师,年约二十六七,身上穿着像浴袍一样的衣服,无袖,裙摆不过膝,稍稍俯身或抬脚就能露出私密处,甚是暴露。
染袖脸上泛红,心里却在狠狠鄙视这个男人。
换好衣服,染袖有些局促地走到乾王身边,跪地行礼。
乾王眼中微亮,染袖穿上沐服,原本娇嫩的身体愈显玲珑有致,此刻半伏在地,衣领中的圆润若隐若现,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有如无暇美玉。她双颊泛红,半垂额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如樱桃,真是俏丽无双。
乾王阅女无数,什么类型的女人没见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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