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具备相当优越的社会地位,这让他的对抗和缺乏信任都呈几何程度增长,更何况,他之前还接受了那麽多调教师的服务。
没有一次成功的调教经验,在潜意识里越发滋长了他的对抗。
按照调教的步骤来说,这种对抗应该对应以比较严苛的调教手段。
应该至少用bondage(重度捆绑)、aaifi(木乃伊化)来彻底打碎对抗,然後在巨大的痛苦中给予同样当量的快感,来制造信任感。
但是,她现在没这个条件。
第十五章
以上任何一种方式做到打碎对抗,都至少让人两天没法工作,那都不用工作狂任宣暴怒,他手下忙得眼睛都绿了的秘书组就能活撕了她。
没有办法,只能另辟蹊径,在使用诸如规定饮食、佩戴宠物圈、照料生活这样负担比较轻的,强调服从的手段,试图和他建立一个比较友好的关系,希望能从朋友的身份,让他信任。
但是,这依然很难,甚至就某个意义上而言,比从体上摧毁他的对抗更难。
任宣看上去是个很容易接近又好相处的人,但是实际上,相处久了,他其实是一个用嘻嘻哈哈的笑脸确画出距离的人。
他封闭自己,有若填实的砖塔。
调教他,真是艰巨至极的工作。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任宣也才有其魅力和价值。
最美丽的玫瑰都是被尖锐的刺保护著的。
如果那麽轻易就被征服,那还有什麽意思?
转著这样想想都会让自己伤脑筋的念头,若素轻轻转著手里的苏打水,坐在聚会的角落,安静看著厅子里来回的人们。
今天是礼拜日,调教师们的例行聚会,任宣一大早就被迫去公司加班,她给他带好午饭,跟他说了一声,就来到会场。
她上个月缺席,这次特意提前来,但是和她比较谈得来的调教师都还没来的样子,她也无所谓,就一个人在角落里一边喝水一边乱想。
正天马行空的想著下个礼拜任宣的行程和调教的安排怎样协调,就看到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她认识,另外一个看上去不是很熟悉,但是也应该绝对不陌生的。
两个人一边打招呼一边慢慢走来,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洞开的头牌瞬花和洞开的老板。
洞开是和她所属的齐名的三大俱乐部之一,只不过比她幸运的是,洞开有一个美人老板,虽然是雄,但是比大部分女人都要漂亮,更妙的是,洞开要求旗下员工都要做异打扮和使用异代号,所以,男员工必须穿裙子这条就极大的要求了男调教师们的美貌度,直接导致了洞开是本城平均美貌度最高的俱乐部,也让无数m趋之若鹜。
穿著异装束的调教师们,日常里绝对见不到的打扮,那种或中或扭曲的美,极大的刺激了猎奇,所以虽然在调教师的资质上是略胜一筹,但是业绩却毫无疑问是洞开更好。
所以这次老板之所以忍耐著任宣的砸场没把白狐大爷抽出去,多少也有点跟洞开较劲的意思:你看你们家头牌都被蹬了,我们家头牌可挺下来了如此这般。
若素和洞开的老板不熟,但是和有著瞬花这样一个女代号,实际上却是男的调教师是很不错的朋友。
若素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才17岁,最开始在小俱乐部打混,机缘巧合,算是被瞬花救下一条命,就一直被瞬花照顾、
至於他家老板麽……嗯哼哼哼哼哼,不是没见过面,而是那次见面著实不怎麽愉快。
十八岁那年,瞬花把她推荐到洞开,去面试的时候,他家老板才看了她一眼就立刻否了,“让她把养到b杯再来,你看她前面平的後面瘪的,我这儿不是洗衣房,不雇搓衣板。”
这句话直接导致的後果就是,当年十八岁,神还很不强大的安姑娘踉跄一步,从此与木瓜为伍,直接打造出了现在有料的75c。
总之,她记恨到现在。
似乎发现了角落里的若素,瞬花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就向她走来。
瞬花今天依旧是洞开一贯打扮员工的银座妈妈桑风格,上身赤裸,只罩了一件雪白的麻质风衣,前打了钉,极细的银针,缀著一枚在暗淡灯光中流光溢彩的碎钻,下边是硬料仿皮的长裤,左耳上一个鲜红的锦缎耳环,印著咒文一般诡秘图案,两个指节宽窄的红色锦缎重叠数片,一直垂到肩头──手里还一把骚包的鲜红象牙柄扇子,银蝶流苏坠子满满在扇柄下吊了一握。
真是任何时候看都非常惊人的品味啊……或许自己当初没被录取是件好事来著也说不定……
在瞬花面前若素一向是乖乖巧巧摆本分後辈姿态,给他让到身边,寒暄了几句,瞬花直接切入主题,“现在你是任宣的主人?”
“……啊,是的……”呃,任宣蹬掉过瞬花……若素在心里甩汗。
“哼,那小子象个妖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瞬花换了个话题,“你在他那里上班?”
若素没有立刻回答。
一般说来,圈子里约定俗成,客人和客人,客人和调教师,调教师和调教师之间绝不深究干涉对方,因为毕竟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下了班之後,就彻底和俱乐部客人没了瓜葛。
但是她和瞬花又是不同的,只不过知道她底细的瞬花,要想知道她现在在干嘛,也需要调查一下。
她以一种疑惑,而非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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