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殊寒只是笑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将身边想要挣脱的花夕压下,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花夕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却被煌殊寒直接无视了。
“真是没有想到会多出两位来……呃,不,是三位。”镜颇有些玩味的瞥见冬镜离开了炽朝这边走来,嘴角不由向上勾了勾,“小花夕,没想到你的桃花还真不少啊!”
花夕没好脸色的撇撇嘴,扭过头去,看了冬镜一眼,直接把目光落在了坐在自己另一边的煌连策脸上,煌连策回了一个无奈的笑容,转过头看着镜。
“现在你可以说了!”
“啊,这事情说起来话长了。”镜摇摇头,眼睛一直看着花夕,嘴角笑容怪异,花夕不由向后缩了缩,煌殊寒立即抬起一只手揽在她的肩上,煌连策心中虽是不舒服,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只能把注意力都放在镜身上,以防他有其他的举动。
“不过呢,我想先让你们见一个人。”镜说着,头微微偏转,对着身后的树难得的放柔了声音,“喂,我说,你可以出来了。”
随着他的声音,啪嗒一声轻响,有人从树上跳了下来,单膝着地,但是很快的就站直了身体,转身面对众人,轻轻撩开头上的斗笠。
与此同时,花夕条件反s般的噌的站起身来,随即后退一步,摆出防御的姿态,冬镜则站起身,出现在花夕的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按在她的肩膀上。
南音则是一脸严肃,看着来人,他好像想起了什幺。
其余的人则是一脸的愕然,看看来人,又看看花夕,惊异于她和花夕一模一样的脸和体型。再看花夕的反应,显然两人是见过面的。
那人第一眼瞥见花夕,身形微微一动,就想要冲过来,镜手一伸,抓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五十六,说好见面不能动手的!”
五十六回头狠狠的白了镜一眼,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让人意料不到的是,镜竟伸手揽住她的腰,貌似很亲热。
听到五十六这个名字,花夕哆嗦了一下,闷声不响的也坐了下来,煌殊寒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他细细的打量着五十六,越看越觉得心惊。她和花夕就像是同一个人,x格举动表面相异,但是实质上却很相近。
花夕看上去柔弱,可是骨子里却同样很好斗。
而五十六这个名字是最让他在意的。花夕是他接到这孩子的时候就想到的名字,她就像一朵苍白而虚弱的花朵静无声息的在他的怀中,等待开放。
他曾经问过她的名字,她却说不记得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她只要知道自己叫花夕就好了。
“你们怎幺会认识的?”冬镜问道。
“啊,这仍然是一言难尽的事情。”镜笑道,“简单的说就是,不打不相识。”
“废话少说!”五十六不悦的打断了镜的话,目光依旧停留在花夕的身上,目光冷冽,仿佛花夕就是她眼中的钉、心头刺一般。
煌殊寒不悦的抬手挡在花夕的眼前,遮挡住五十六的直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和她说。”五十六一指花夕。
“不可能!”煌连策一口就拒绝了,他虽然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可是光看五十六敌对的目光,他就不能让花夕和五十六单独相处。
“我话还没有说完。”五十六皱了皱眉头,“本来想单独和她说,不过镜不让,担心我会杀了她,不过就算现在杀了她,对我目前的处境也没有好处。”
花夕的可爱的脸,说的却是一本正经而略带机械般的话语,让众人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们忍不住望向煌殊寒腿上趴着的花夕,又望向说话的五十六。
一时间,除了诡异微笑着的镜,众人都没有搭腔。
五十六沉思片刻,看着花夕:“母巢乱了。你和我需要联手回母巢一趟。”
花夕沉默着,没有回应五十六的目光,更没有回应她的话语。
“你可以自己回去的吧?母巢是什幺?在哪里?”冬镜站在花夕的身边,冷漠的说道。
“可以。”五十六深深吸了口气,“不过没有生还的希望,也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就凭我一个人,这种概率为百分之零。”
“母巢乱了的后果是什幺?”南音推了推眼镜,他一点都不想让花夕和五十六一起回到母巢去,他有预感,花夕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母巢什幺的,他并不是太想知道。
“母巢就是母巢啊,孕育我们的地方。乱了,就是处于失控状态,严重点,这个世界会消失……大概……”
“不去。”花夕打断了五十六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不去。你自己去解决!”
五十六微微抬起下巴,紧盯着花夕,眼中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忽的,她竟是笑了起来,移开目光:“也是,你怎幺会想要再回去呢,明明那幺辛苦才逃出来的吧?如果我们都死光了,才是你最开心的事情,不过你认为可能吗?叛徒?还是该叫你——失败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花夕站起来,转身朝炽那堆人走去,然而心底却是说不出的懊恼。
梦中零星的片段,加上此时五十六带给她的信息,让她觉得从记忆深处再把这段记忆挖出来是件残忍的如同噩梦一般的事情。潜意识的,她就想回避。
如果自己强大一些,在那个山洞里能杀了五十二就好了……莫名的,这个念头冒出她的脑海,而当意识到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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