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两年前你们是怎么遇到非儿的?”莫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实则别有用意。
雄哥心中警铃作响,可是苏欣儿嘴快啊,连他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她已经献宝的说了出来,“是雅哥救的非儿啦,然后带非儿回来的。”
随着他的话,莫云的视线落在了还来不及收起堆哥身上,扬眉,高深一笑,那双眼彷佛已经洞察了一切,让雄哥看得全身血凝固。
没人发现,原本木然的莫非已经掀起了眼帘,慢慢的,开始浮现出一种像是恐惧的色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那是萦绕了两年被她刻意的梦魇,现在却一一浮上来,男人俗的骂声,恶心的触感还有那猥琐的笑。
不要说,不要说了。
“呵呵,原来是你救了非儿。”只是连莫云也没察觉她的异样,意味深长的看着雄哥,“我还一直以为救了非儿的是个西方人,原来是我一直都寻错了方向。”
雄哥也是个会藏事的人,心中多惊,却也不会露于面上,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没有接话。
可苏欣儿是个好奇宝宝啊,兴致勃勃的问道,“咦?为什么会以为救了非儿的是西方人啊?因为这里是法国吗?”
莫云笑着摇头,“两年前,我本来已经找到了非儿,可惜她却我的敌手拐卖上了偷渡的黑船,等我几天后追到那艘船的时候,非儿已经不在船上了,而那时候,船上已经被海盗包围了,当时在场的雷纳多先生告诉我,非儿是在我到的两个小时前跳的海,而救她的,是一个蓝眼睛的男人。”
雷纳多正是当年那海盗头子。
莫云漫不经心的话语,不止刺激了雄哥,更是重击到了莫非的心底,她从心肺到身体无意识的颤栗起来。
他果然找到了那只船,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她差点被那些人强暴的事?
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一个个他厌恶的表情,连灵魂都像被撕裂了一样,硬生生的疼,她摇着头,手慢慢的从莫云的腰际落下,抱住自己的身体,颤抖着。
不,不要,她不要他知道,不要他厌恶她,不要!
“怎么了?非儿?“她的动作弧度这么大,莫云怎么可能还忽略,隆起眉,扶正她的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带我走,大哥,我不要再在这里了,带我走!”莫非摇着头,像弱水者一样用力的抓住莫云,哀求,清澈的瞳孔里再次闪动出水泪,只是这一次是恐惧和绝望,“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闻言,苏欣儿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低下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越握越紧,骨头都泛白了,微微发抖。
“大哥,我要回去,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苏欣儿惶惶不安的喊着。
苏欣儿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身,冲过去,一把抓住莫非的手,吼道,眼泪同时簌簌落下,“莫非,你到底怎么了?你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了,难道你是那种一恢复身份就不要朋友了的人吗?”
这是她第一次喊莫非的全名,也是第一次用这样伤心愤怒的语气对她说话。
苏爸爸吓出一身冷汗,“欣儿,你别乱来啊!”
现在莫非的身份可不一样了,她可是的大哥可是法国的贵宾,英国位高权重的公爵啊!
莫非紧咬着牙,泪水同样在眼眶里打转,心脏窒息的痛,紧握着莫云的手臂,不吭声,但之前几近崩溃的理智算是被找了回来,也不若刚才那样恐慌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她冷冷的说道,“我本来就是这样冷酷的人,只是我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罢了。!”那寡情的眼神如刀子一样害在苏欣儿的心头。
就这样吧,忘了我,然后你们可以好好的过生活,不需要被危险牵扯进来了,我也不需要害怕这段饨净的友情最终变质,至少在彼此的记忆里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你太过分了!”苏欣儿怒红了眼,高高的扬起手,莫非闭上眼,等待着那巴掌落下。
只是久久没动,抬眼一看,是堆哥,他在半空中抓住了苏欣儿的手。
“苏欣儿,不要胡闹了。”他第一次用那样严厉的语气斥贵她。
“连你也帮她?究竟是我胡闹还是她?”苏欣儿红着眼指着莫非,愤怒,伤心,委屈,不甘……”“所有的情绪一起席卷而来,冲破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两年来天天相处,就算是狼也有了感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我们一心一意的将你当做朋友,当做一家人,把你当亲人对待,好了,现在你哥哥找到你了,你就连我们这种简陋的地方一刻都不愿待下去了吗?”
莫非别开眼,额头抵在了莫云的前,盈盈的湿泪透过薄薄的丝绸,浸入莫云的肌肤。他反手握住她发抖的手,疼惜中更呈着汹涌的杀意和怒气。
“欣儿,够了,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雄哥喝斥。她总是这么少筋,让别人为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这也就算了,她竟然还不懂得这份恩情。
“我说错什么了?“苏欣儿用力的甩开雄哥的手,歇斯底里的喊着,泪流满面,“我们对她这么好,我宁愿自己不喝饮料,不买衣服,也把钱省着将她安顿好,就因为怕她身体又出状况,她那时候天天晚上做噩梦,我每天晚上就守着她,一个晚上不到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每天盯着两轮黑眼因还去饭店工作,差点因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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