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没从那股羞耻总走出,听着吉米的话,甚是难堪,将脸埋在膝盖里,即便那酸臭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端,让她忍受不了,但她没有抬头。
大哥,“”
她的心在抽泣着。
夜,渐渐拉下了黑暗的序幕,载着悲哀的莫非的那只船在沉睡的大海中慢慢的行驶着,莫非刚经过人生最大的耻辱,总无法阖上眼,那声音至今仍在她耳畔回荡,轰击着她摇摇欲坠的尊严,让她无法安宁。
另一端,已经回到了马来西亚基地的莫云也是陷入了近乎绝望的担忧里。
“非儿,你究竟在哪里?”莫云一遍遍的调制着他为莫非而坐的“绝无仅有”,将那些调酒摇满了整整一桌,幽蓝色的波光在灯光的照下,从各种不同的角度闪烁着不同的波光,变换着不同的色泽。
他端起酒,当白开水一样,一杯杯喝下,然后将那些空杯砸掉,地上已经满满一地的碎玻璃了,可是,他的思绪还是清醒着的,而且,清醒得可怕,清醒得让她痛苦。
“咚咚!”敲门声传来,莫云听到了,却不想回应,麻木的重复着端起酒杯,喝下,又砸掉的动作。
门外见久久无人应声,静默了一下,门被轻轻的推开,萧若水不安的探进半个身体来。
“莫先生。”她怯怯的喊道。
“有事吗?”莫云冷淡的问道,失去了莫非的下落,他连笑容也无力再支撑,脸上的表情也只判下了冷漠。
“我……”迎视着那清冷得不见一丝涟漪的蓝眸,萧若水打了个激灵,然后惶惶的走进来,满脸的歉意,“对不起,莫先生,如果我当时没有怂恿莫非上船的话,现在她也不会失踪了,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错。”
她总觉得如果不来道歉的话,她会无法心安,会随时担心着会不会被他报复一样,所以她才在躺在床上后,又爬起来,过来找他了。
“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出去吧。”他还不至于到那种是非不分的地步,离开,是非儿自己的选择,那条项链便是她告诉他的答案。
想着,口又是闷闷一锤,他端起又一杯酒,猛地灌下。
“莫先生,你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萧若水看着他那种不要命的喝法,忧心极了。
哥哥,你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娇俏的声音和萧若水的声音相重叠了,莫云猝然沉下脸,鸷的蓝瞳蒙上一层黯影,狂躁的情绪齐齐涌上,他用力的将玻璃杯砸在地上,压着声音不耐的咆哮,“滚出去。”
萧若水被那怒吼和清脆的玻璃声吓了一大跳,惶恐的缩着身子,“对,对不起,那您早点休息,我不打扰您了,晚安。“她紧张的手指都绞在了一起,飞快的说道,声音欲泣。
莫云没有回话,郁的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一杯,一口饮尽,落寞而颓废。
萧若水怕被又骂,咬咬唇,只好僵直着身体离去,可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独自饮酒的莫云,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抛弃了的男人,收回视线,黯然离去。
莫非,你何其有幸,能得到你两个哥哥的倾心相爱,可是你却不知珍惜,如果我们的命运交换的话,我的哥哥也能这样爱着我的话,即便是折寿三十年,甚至马上就死去,我也愿意。
转眼间好几天过去了,货船已经飘上了公海。
几天下来,莫非从一开始的一惊一乍,但渐渐的习惯,那麻木的情绪连她都怀疑自已是否还是那个她,每当黑暗里,她闭着眼睡不着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的泪流满脸,想着,如果早在那天,她已经死在了海里,会不会结局反而比较好,至少不用经历这种想死都死不了的非人生活。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死去,但是,现在死却成了一件奢侈,她不是不能死,而是怕,怕那些人不知道会对自己的尸体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来。
而这几天下来,莫非和吉米的关系也没有进展,两个人都只是将对方当作了这艘船上的侍靠,但毕竟个和想法都是天差地远,本不可能真心搅在一起,她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她们只是在维持着这一个假象,所以,吉米虽然会帮莫非抢馒头,但对莫非的态度总是那么讥讽里带着刺,明明天天靠在一起,却厌恶着她。
莫非也知道吉米并不真的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吉米,也没有勉强自已和吉米去成为深沉的朋友,因为她看得出来,吉米一面对她说着这里的事情的时候,总夹着几分想要将她也拖拉下水的心思。
不过莫非还是会依附着吉米,原因是吉米懂的事情比她多,她不可能真的任自己被那些人卖掉,让自己走入那绝境,她不认命,所以她想要知道得更多,要寻找着机会从这里逃脱口
有时候生活便是如此的无奈吧,明明没有感情的两个人却不得不因为某些外在的原因而纠缠在一起。
就在莫非思索着要怎样逃离这个可怕的贼窝里时,那个隐藏着的危险也已经逼近了,好几天的等待让那些禁欲的男人们难以忍受了,他们的身体叫嚣着,需要女人的身体来缓解,所以,他们背着船长,再一次秘密的聚集在了一起。
“我已经忍不住了,怎么样,不如我们今晚就去行动吧?”!”我也快忍不住了,这几晚可是一直想着那骚娘们dǎ_shǒu_qiāng过日子的,真相破那贱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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