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原来不止是莫云,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的男人就能让你挺身维护,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够了,我不想和你在这里吵架。”
“非儿,我说过,不许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不让我回英国,我没办法,才选择这样的方法离开的,是你逼我的!”
“非儿,你不该激怒的。”!!二哥,做错事的人是你,不是我!!”
“非儿,你不觉得自已太过分了吗?同样是你的哥哥,为什么你却不能这样信任我,偏帮我?你说我和大哥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可是你自己现在还能义正言辞的说,是一样吗?你会像这样无条件的信任我,站在我这边吗?你问我为什么会觉得你心里只有大哥,现在这个理由够了吗?”
热烫的泪水从莫天的眼睛里源源的流出,再一次想起那些曾经充满了争执的片段,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那时候,不管她怎么说,在她心里他与莫云的位置是这样的,他都不肯相信,像个讨不到糖的任孩子,一次次的对着她发脾气,一次次的怀疑她,质问她,一次次的无理取闹,其实,他要的,本就不是一样,而是不一样,他想要超越那十年,想要在她的心里占据着超越莫云的地位!
她说的没有错,不是她做错了事,做错了事的一直是他!是他选错了爱着她的方式,是他的不自信造成了那一次次的争吵,可是,为什么偏偏在他幡然醒悟后,赶回来时,等待他的,竟然是她为他跳海自杀的噩耗?
他捂住脸,像孩子一样发出破碎的泣声。
其实她的付出,她的包容,她的努力,他明明都看在眼里的,明明知道她为了让他不感到不安,那样没有耐的人,却从来都是选择了包容他的无理要求和一切的索求,他一直以为是他在宠着她,爱着她,是他在用自己的一切开辟出一块只属于她的天地,守着她,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一直被守护,被宠着的人其实是他!
她没有强大的力量,却有着倔强和不同于别人的温柔,她用她的方式包容着他的冷酷和尖锐,可是,他却一直因为自己的不安和不自信伤害她。
在他强迫她留在台湾时,她曾说过,“你说你怕我离开,可是大哥呢?如果他真的出了事,他又会是怎样的心情?他一定最希望见到的就是亲人,可是你却一而再的阻拦我,是你逼我的!!”
那么这一次,她选择了自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她用她的死亡告诉他,在他出事的时候,她也会陪着他吗?就算是死亡,她也会陪着她一起下地狱吗?
巨大的悲痛将他淹没,血腥再一次冲上喉咙,几乎要兹裂的眼眶里滚下来的,不再是清泪,而是猩红的血泪。
非儿,为什么你这么傻?不,傻的人,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而是我!是我太蠢了,总被一些外在的东西蒙蔽了双眼,蒙蔽了心,蠢的人是我!
他凄然的将脸埋入双臂里,对不起,非儿,对不起,二哥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非儿,你回来好不好?我求你了,回来好不好?
身后,魁鹰看着莫天孤寂悲哀的背影,只能无声的叹息。
是他疏忽了,他能想象今晚迎接他们的可能是一场恶战,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莫小姐为了主人而自杀的消息山这个打击对主人而言,只帆,”
同样疯狂的,还有和莫天同时抵达莫家的虎门门主,本想和莫天联手,一起封杀莫云,但谁料,等待在莫宅的不是应战的莫云,而是莫非跳海自杀的消息!
“啊!”一个全身都蒙着黑布,看不清脸和身形的男人狂怒的横扫着房间里所有存在的东西,嘴里发出嘶哑的低吼声,很快,房间就被碎片垃圾堆满了,凌乱不堪,但他仍是疯狂的砸着东西,像是想毁了一切一样。
怎么会这样的?莫非怎么会死?那这几十年其什么?
身后跟随的数名黑衣男人低着头,对于男人的疯狂不敢直视,连声音都不敢吭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着,空气紧硼得吓人。
“给我传令下去,所以在台湾的门众都给我去找莫非,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男人紧握着双拳,一字一句从压抑的齿缝间迸出口
“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下这样奇怪的命令,但那些黑衣人可不敢迟疑,恭敬的领命,快速的退了出去,瞬间的功夫,房间里只刺下了全身蒙着黑布的男人一人了。
“我不相信,莫非,不相信你会这样死去!”他重重的一拳击打在墙壁上,压抑的怒吼辉映着房间里忽明忽暗的黄色灯光,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初一的夜晚在前所未有的动荡中过去,而不论是虎门,莫天,还是莫云,他们原本的计出都在莫非的死亡信息中不自觉的消失。
第二天,不知消息是从哪里走漏了出去,大篇幅关于莫氏的报道席卷了整个台湾,斗大的字休占据了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一一
莫氏集团豪宅再次遭到恐怖袭击!
莫氏集团总裁竟有一个妹妹,昨日不慎跌落海底,至今生死未卜!
警员大年初一倾泻而出,为救莫氏集团神秘小公主!
不同的版本,不同的概述,但同样的事情铺天盖地的发散开来,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是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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