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里面，俺娘说，村长组织村子里的女人们要去日本赚大钱，会帮俺们一
起办好护照和签证，然后一起出发。
俺突然听说可以出国，俺觉得好像做梦一样，俺们村子穷，穷得连蝗虫都不
会飞来俺们村，俺一直以为出国是大城市有钱人的事情，没想到居然降临到自己
的身上，俺问俺娘是真的吗，俺娘说是真的。村长说，借给每家五千块钱人民币
买飞机票，赚了钱之后再还。
俺问俺娘村长为什么这样子好心，俺娘说，听人讲村长在县城里注册了一个
新的国际劳务中介公司，村长说出国赚钱这个好事，必须先留给自己村里人。
俺们村子的男人都去大城市打工去了，也是被村长介绍的，俺爹是一个修脚
工，听说每天在高档的会所给城里的富婆们，外商企业的阔太太们修脚按摩，但
是俺和俺娘也没见他寄回家里有多少钱，俺爹说大城市消费太高，花钱太多，不
容易存钱。
俺娘也没有跟俺爹多说出国工作这个事情，俺爹说有钱回来就回来，没钱在
那边领着小花嫁给日本人就算了，回来也是跟着他挨穷受苦，俺爹是一个想得开
看得远的人，饿过肚子，总说对不起俺娘和俺。然后俺娘和俺有一天跟着村长和
村子里其他的母女们就去县城里办了护照，然后俺们村长又帮俺们办了日本的签
证，签证上边全是外国字，俺们一个也不认识。
俺们这次出国工作其实也是蛮不容易的，村子里很多女人们报名，但是俺们
村长说，只要带着女儿的妈妈和女儿，有儿子的不可以去，村子里需要劳动力；
长得不好的也不可以去，不要给国家丢人现眼；俺们在想，日本人真的太挑剔了，
做工还要长得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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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出发的那天，村长不知道叫谁找来两辆箱型车，就带着俺们去了省
城坐飞机。出发前，村长一再的叮嘱俺们把最崭新最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而且
村长还特地给俺们每个人买了崭新的行李箱，俺们村长和他的弟弟跟着俺们一起
坐上了飞机，说要亲自送俺们到东京。俺和俺娘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一辈子还可以
坐上飞机，而且坐上飞机出国，俺们这群女人刚坐到飞机上就东凑凑西瞧瞧，真
的好新鲜，但是俺们村长站起来，对着俺们做了一个要小声点的动作，俺们村长
轻声和俺们讲，坐规矩了，不要叫别人瞧不起。
飞机好像飞了蛮久的时间，没有想到日本距离俺们省城真的很远，俺有些累
了，躺在俺娘的怀里睡着了，从天还没亮就出发，俺真的有些疲惫了，而且俺的
腿上次穿上了村长买的裤袜，脚上也踩着高跟鞋，虽然这双鞋不透气吧，但
是俺穿上的一刹那看着镜子里梳着马尾辫的自己，真的觉得美美的。说心里话，
俺看见俺在镜子里面那样性感的一刹那，俺的yīn_bù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俺想自
慰，但是因为急着出发俺没有偷偷自慰的时间。
俺这是次穿高跟鞋，脚真的好痛，但是俺不敢把脚从鞋子里面抽出来晾
一晾，因为俺知道俺的脚臭，而且这是盛夏季节，俺怕周围的人闻到味道，瞧不
起俺。俺娘和俺一样，我知道俺娘的脚一定也是很酸很痛；我睡眼惺忪当中还听
到俺们村长喝斥和俺一起长大的翠妮把高跟鞋穿上，俺想，翠妮的脚一定熏到俺
们村长了，但是俺心里没有笑话她的时间，俺在忍着俺自己yīn_bù的搔痒。迷蒙中，
俺想起在职校的时候同学说有好多女人卖到日本当性奴的事情，俺不知道为什么，
俺在想如果真的是这样该有多么好，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弄虐待，一定会爽到昏
迷吧；但是俺知道，也许这只是俺自己性欲强烈的时候的一个坏想法。
俺不知道在俺娘怀里睡了有多久，只知道俺娘推了推俺，说到了。俺慌忙地
坐起身子向窗子外面看，一排排整齐的大飞机停在空旷的飞机场里面，没有sè_qíng
电影里面的场景，只有蔚蓝蔚蓝的天空。如果不是飞机上的广播声，俺真的不相
信俺一个穷村子里长大的女孩子，真的来到了日本。
俺们跟着其他乘客离开了飞机，俺小声的问俺娘，这真的是日本吗？俺们真
的到了日本吗？俺娘也和俺小声的说，「嗯，是日本，飞机广播里不会说谎话的。」
刚刚离开飞机，村长就把俺们聚到一起，好像是要发生什么重要事情一样严
肃的和俺们说，「一会到海关那里，一个一个的过去，问你们，你们就说是来日
本旅游的，在日本玩五天就回中国，如果再多问，你们就叫他找我，就说我是你
们的导游。」
这句话俺们村长在出发那天就已经嘱咐俺们好几遍了，俺们村里有胆子大的
女人问俺们村长，不是说去日本打工吗，怎么又改成旅游了。俺们村长说，「日
本海关中文不好，你如果讲打工他听不懂。再说，问你去哪打工，你又要说很多，
他又听不懂。如果你把日本海关惹不高兴了，把俺们一起关起来，谁付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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