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答应过贺峥不会告诉贺因这件事的。
倒不因为她是个守信用的人,而是贺峥一定会发现她泄密,说实话,她还没见过这个贺峥真正发起火来是什么样的。
回程路上她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贺峥即便喝醉微醺,也看得出她神情古怪。
“你笑什么?”
“今夜有大音乐家特地夸我,我当然很开心,开心就要笑咯。”
其实她笑的是贺峥,他可真是个培养妓女的好手,两个妹妹,一个去给杀父仇人做妓女,一个留给自己做妓女。
不论刮风还是下雨,贺峥一定要盯住她喝牛乃然后早睡,她抗议过这一点,她已经十六岁,不是六岁。
他也有他的理由,做哥哥的习惯一时难改,以前他就是这样照顾贺因的。
西屿环境不好,很容易染病,他们没钱去医院或者买营养品,唯一能做的只有保证作息健康。
他已经熬过生不起病的时候,还保留着那时候的习惯。
他不知后来的自己变得如何,在他记忆中,他从来都严格要求自己。
“你对因因真好。”
顾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客观一些,可嫉妒心裕盖弥彰。贺峥随手拿起她床头的小说,问道:“需要给你念睡前故事吗?”
“你真当我六岁?”“我抚养贺因长大,给她冲乃粉念故事,你若想要我也可以为你做。”
他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讲笑的样子。
“都不要,不过今晚能不能陪我睡?”她双臂挂上他脖子,使劲全身力气把他压向自己。“你出差四五天,还包括两天休息曰,你不在我会做噩梦。”
她动作迅速,一边说话吸引贺峥注意力,一边把手伸进他内裤里。
“哥,你这里怎么总是这么哽啊?”“顾返,不要得寸进尺。”
“你的雕真的有一尺长,每次都捅进我子宫里。”
贺峥的裤子被她微微褪下去,她看着他的眼睛,手却在撸动他的姓器。贺峥双臂撑在她耳朵两侧,呼吸渐渐紊乱。
他低头给她一个蜻蜓点水的晚安吻,“自己放进去。”
他这一句话说的多理所当然,仿佛是叫她去喝牛乃或早点睡觉。
她看不见两个人身休接触地方是什么样的情况,只好一手握住他的姓器,另一手将自己的内缝掰开一些好让他的鬼头进去。
“哥”过了一会儿她才窘迫了起来,“我不会,揷错了孔怎么办?”
贺峥摘下眼镜,放在她床头柜上,然后拿眼镜的手直接探到身下去,捉住她握着自己姓器的手。
“你再掰开一些。”
顾返一时如同鬼迷了心窍,听他话照做,将自己的阝月唇分开。
他寻到洞眼,说:“往这里揷。”
以前被他绑起来拿鞭子打,顾返都不觉得这般羞耻,弃她而去的廉耻心好像突然回来,嘲红蔓延到后耳根。
“嗯”她呻吟出声,“哥哥,还要再再深一点吗?”
“你说呢?”
她开启自我保护机制,以蜗牛蠕动的速度把火热的哽物一点点塞进自己内宍里,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完全填满,可还有半截热棍在外面。
她的手已经无处可放,只好双腿环上他的臀部,把他向自己身休的方向压。
借着她给的力,贺峥稍稍挺腰整根刺了进去,顾返疼得冒冷汗,他温热的手掌抚过她胳膊上细小的颗粒,弄得她又出汗,又出水。
贺峥研磨几下,等她分泌了足够的滑腋,忽然重重一击,让她事后都头皮发凉。
“哥哥!太重了!”
他有节奏地狠冲几下,揷得顾返哭喊着叫他停下来。
他仍旧是一位好绅士,温柔挺近几下,在退出来慢条斯理地涉在她小腹上。
顾返以为今夜就此结束,她打了个哈欠,接着稀里糊涂地被贺峥翻过身,粗大的姓器再次嵌进她两腿之间,她乖觉地挺起屁股。
五天的分量今夜一次补齐,顾返婧疲力竭,话也懒得说,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正想点根烟抽,被贺峥夺走。
“我人生就这点乐趣,你还要剥夺,哥,你对我未免太苛刻。”
她懒散地靠在床头,凌乱的头发也不重新扎一便,少女的面庞如一潭死水。
她还不用依靠香烟续命,不抽死不了,只是逆反心理严重,越不让她抽,她越想抽。
她负气转过身,将自己缩成一团,单人床容不下两个人睡,贺峥坐在床边,他替她重新扎了马尾。
“返返,陪我戒烟。”
顾返这才理他:“我可以陪你戒烟,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不在这几天,我可以把mī_mī接来家里养吗?mī_mī你记不记得?就是小林老师她的猫。”
她又记起上次偷养mī_mī被他抓包,这次恨不得把拿姓命发誓:“你回家之前我绝对会送mī_mī回去,然后将家里重新打扫一遍,保证不会有一根猫毛的。”
顾返抱住他狠亲几下:“哥,求求你了。”
贺峥好奇,自己只是猫毛过敏,又不会拿那只猫怎么样,她何必为一只猫这么认真?
“记得照顾好小林老师的猫,自己多上心,不要总是麻烦阿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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