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谈听后微微一愣,抬头看向他半晌才问道:“你的意思是……”
建宁王倒也坦荡,直接说道:“若是永王不拼死抵抗还好,若是他抵抗过激……想要活捉恐怕并不容易。”
李谈伸手扣了扣旁边的茶几,慢条斯理说道:“若真是如此,你大可以放手施为。”
建宁王听后微微一愣:“三十一皇叔的意思是说……”
李谈转头看着他说道:“不论死活,出了事情我担着。”
他刚刚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建宁王会特地过来问他这个问题。
不管怎么说,永王都是他的叔叔,侄子杀叔叔可不怎么好听。
其实这件事情原本就应该是李谈去的,李谈将这件事情交给他,当时也没想太多。
不过是觉得正好有这么一个能征善战的自家人,再多也挤不出来了。
之前他没想这么多,现在才想到是自己疏忽了。
永王虽然从身份上来讲是他的哥哥,但他手里握着圣旨,这就从容很多,建宁王是不能跟他比的。
是以李谈才说若是朝廷怪罪他担责。
他这么说了建宁王也就信了,都没跟李谈要手谕之类的。
当然也是因为李谈一向说话算话,信誉良好,而且从来没有做出过让下面人顶缸的事情。
得了答案之后,建宁王起身就要告辞。
李谈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留下来休息一晚再走吧,也不急于一时。”
建宁王一转头发现天都快黑了,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他都来了,李谈肯定是要留他用饭。
本来李谈还以为建宁王肯定会问些有关他来历的问题,虽然之前也解释过,但当时太过匆忙,而且自那之后他们两个就少有交集,也不知道建宁王心里会怎么想。
结果没想到的是这位还真沉得住气,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一个字,只是在用兵方面时不时的请教一番。
然而在他面前李谈是在不敢说自己会用兵,遇到他也说不准的就只能开着外挂回答问题了。
这一问一答之间,李谈觉得在他认识的人之中,建宁王带兵的天分大概仅次于朱邪狸了。
建宁王本来也有试探的意思,从他还在东宫无法接触兵权的时候就经常听说宁王多么厉害,宁王打了多少胜仗,宁王打跑了吐蕃和突厥。
其实他心里是不服气的,虽然知道李谈并不是他的亲兄弟,但他们两个年龄是差不多的。
同龄人之间难免会对比,而如今李谈身上的光环更多,要说建宁王还多么不服气倒也没有,只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李谈到底有多厉害而已。
试探之后就是心服口服,而李谈也发现建宁王用兵不够狡猾。
是的,他打仗都是堂堂正正,虽然也经常有出其不意的打法,但总体来讲还是偏向光明正大跟你刚那种,跟他的脾气还真是像。
他这样刚正不阿,让李谈想起李亨身边多出来的那个张良娣。
不得不说,或许有些东西就是上天注定了的。
但李谈对他的印象的确还不错,是以第二天送他走的时候,李谈开口说道:“人生在世有的时候还是要知道变通的,忠言逆耳利于行谁都知道,但你劝谏的人能不能听进去就是另外一回事,懂得保全自己不是懦夫。”
建宁王听得满脸迷茫,一点也不明白李谈为什么跟他说这些。
李谈当然是没办法跟他解释的,要不然怎么说?你将来会因为张良娣吹枕边风而被你爹杀死?这就剧透了啊。
不说什么改变历史不改变历史的了,他怎么跟李谈解释他知道将来的事情?
没办法解释就只能搞得自己神神叨叨。
李谈见他不明白便说道:“你现在不用明白,将来你遇到某些事情需要劝谏某些人的时候,多想想我的话,然后再想想可能出现的后果就可以了。”
建宁王虽然还是不明白,但也知道李谈终归不会害他,便道谢走人。
李谈看着他带着亲卫远去的身影忽然感慨了一句:“南诏皇宫的坑爹boss去打仙侣花月的坑爹boss了啊,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更坑爹一点。”
站在他身边的清空和两个亲卫听的满头问号,清空胆子大一点,开口问道:“大王在说什么?”
李谈摆手说道:“没什么。”
他刚刚也不过是想起当年被南诏皇宫的建宁王的镜子和龙支配的恐惧,以及被仙侣花月狗男女支配的恐惧,现在这俩打到一起了,不知道为啥他居然还有点小兴奋?
李谈偷偷笑了两声,结果又觉得有些寂寞,这个梗大概除了他没有人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他也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了,袁哲跟田神功都发信回来,第三座城池也打了下来。
是的,李谈并没有亲自去攻打第三座城池,他需要用这次机会来练兵。
或者说是给袁哲和田神功练练手,尤其是田神功,之前那一场大败对他而言简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一直到现在田神功都显得有些畏畏缩缩,平时在商讨战术的时候,也不像以前一样积极发言。
甚至就算是李谈点名,他说话都有些期期艾艾。
李谈就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啊。
他暗示袁哲过去劝劝田神功,结果袁哲劝了之后他依旧那个样子,搞的李谈也有些发愁。
打败仗是哪个将领都可能发生的事情,只不过田神功从开始接触兵法就在跟着李谈。
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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