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狸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李倓坐在那里发呆,不由得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李倓回过神来,凑上去得了个温柔的吻,而后问道:“累不累?”
朱邪狸没有回答,只是笑,笑的李倓莫名其妙,不由得问道:“你笑什么?”
朱邪狸说道:“你这口气倒像是等待郎君归家的小娘子。”
李倓挑了挑眉,又想起这货当初将他误认为小娘子的事情了,不由得冷冷问道:“朱邪世子心里还惦念着小娘子呢?”
朱邪狸被问的一愣,直觉这个问题答不好怕是要出事情,便一脸严肃说道:“我心里惦念的是你啊,你是小郎君也好是小娘子也罢,在我心里都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啊。”
李倓:……
不行了不行了,这货穿的人模狗样,看上去与世家小郎君无异,但是这直白的天性还是带着少数民族的风情,说起情话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李倓没绷住笑道:“这么严肃做什么?我逗你玩呢啊。”
朱邪狸却说道:“但我没有逗你玩,我是说真的。”
他态度这么认真,搞得李倓也只好认真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
成功得到回应的朱邪狸被顺毛了,表示十分满意。
李倓则觉得哭笑不得,怎么这么好哄?
只不过,天气越来越热,这货就喜欢往他身上粘,他不嫌热吗?
就在李倓准备抗议的时候,朱邪狸忽然说道:“李岫有点奇怪。”
“嗯?”李倓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来,问道:“他怎么了?”
朱邪狸满脸疑惑:“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嗯?哦!”李倓一拍脑门说道:“这事儿啊,昨天我太累了,都忘记问你了,你可认识一个叫幽娘的女子?”
朱邪狸立刻说道:“我都说了我没有惦记着小娘子,什么幽娘我也不认识!”
李倓哭笑不得,连忙给他顺毛说道:“我当然是信你了,只不过,这件事情有点蹊跷,那个幽娘是李林甫的妾室,之前李林甫突然暴毙似乎与她脱不了干系,我去救治李林甫的时候,曾经被她拦过路,她自称与你有旧,让我救她,所以我才问你认不认识她。”
朱邪狸皱眉:“与我有旧?可是我不记得这么一个人。”
李倓听后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管她了,回头得空我去与李岫说一声。”
朱邪狸沉默半晌说道:“不必,我去看看,免得相府又出什么昏招。”
李倓也没有反对,这件事情相府那边的立场很让人不放心,朱邪狸去看看也好,若是有什么误会当面澄清也没什么问题。
第二日朱邪狸就跑到了相府,李岫见他登门似乎也并不意外,但还是拱手问道:“不知世子前来有何贵干?”
朱邪狸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冷面孔,此时便板着脸淡淡说道:“叨扰贵府,是在下唐突,不过我听宁王殿下告知,府上有一犯人说与我有旧,请他帮忙,便想来看看这旧人是真是假。”
李岫被他这么不软不硬怼了一下,心中不由得略有些不悦,便说道:“世子此言何意?难不成还是我们污蔑世子?”
朱邪狸心里感慨,阿恬说的可真没错,李岫比起他父亲来可在真是差的远了。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说道:“不敢,只是府上一介侍妾说与我有旧,我在是要来澄清一番,否则若被误会可如何是好?”
朱邪狸说得有理有据,虽然态度和语气都让李岫很不爽,但却又没有可反驳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世子来的不巧,此毒妇因为毒害家父,被发现之后便自尽而亡。”
朱邪狸挑眉问道:“哦?之前是她做的手脚?”
李岫忍气说道:“府中丑闻,本不想大肆宣扬,但因与世子有关,这才告知,还请世子保密。”
保密?能保密才怪。
不过朱邪狸也没打算跟他死磕,便点头说道:“李监还请放心,我心中有数,不过……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李监可否告知我那人名姓,好让我安心?”
李岫沉默半晌说道:“我亦不知,不过世子既然问了,我便着人去问问吧。”
李岫说完就吩咐人请管家过来,他或许对他爹的小妾不太了解,但管家绝对比他还要了解。
管家过来之后,对着朱邪狸拱手说道:“回世子,那胡姬原名药罗葛·葵幽。”
朱邪狸满脸费解:“药罗葛?九姓乌护?怎么会认识我?”
李岫见朱邪狸不像做戏,便说道:“或许是那贱婢为了脱身而编造出的谎言,宁王殿下自然是不识得她的,当时朱邪世子又不在这里,自然是要利用朱邪世子来吸引殿下目光。”
朱邪狸点点头说道:“既然相府没有误会便好,叨扰许久,告辞。”
李岫虽然不太待见朱邪狸,但还是将他送出了门。
李倓在府中一边头秃编写各种教材,一边等着朱邪狸。
等到朱邪狸回来的时候,他一抬头就觉得不太对,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朱邪狸问道:“怎么了?真的是你的旧识?”
朱邪狸坐下喝了杯茶,摩挲着茶杯好半晌才说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的确算是旧识,当年她父亲是九姓乌护其中的可汗之一,我与她也算是自小相识,后来听说她父亲去世之后,她叔叔篡位,杀了她的哥哥,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没想到……”
李倓微微一愣:“什么?她居然是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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