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身上的衣,“你妈老早就去准备食材了,知道你爱吃爸做的菜,今儿个就由爸爸给你们露一手……”
人上了年纪,说话总爱变得啰嗦,白谨却笑着听着,人都进了厨房了,她还在客厅外头嚎两句回应。这边转回头,看到她老妈开始了人之常情又叫人无可奈何的盘问,从身高尺寸学历背景,到家庭成员,祖上数代……虽然有些同情阿溪,她到底没有去阻止。
总得,让家人放心才行。
好在,白母不是那些泼辣且胡搅蛮缠的妇人,她很知分寸懂得拿捏恰到好处,不严苛不拿乔却也无半丝讨好。这让紧张的某人心中多少有了些改观,难怪能教育出小谨这性格的妞来。
相处下来不到一小时,白母对这未来的女婿是越来越满意了,谈吐大方不作做,身价应当是不错的,没有某些男人家的爱吹牛那种夸夸其谈的毛病,还没端半点架子,这很难得。
令白母更放心的是两人的相处。她以为是自己女儿倒贴追的人家,总得是吃亏的一方,年轻人不常说,谁先爱上谁就输嘛?可看两人的相处,却是这小伙子多疼着自家女儿的。
两人对话,女儿就坐边上,大约是无聊,偶尔会伸手拿桌面的东西来嚼,一些看似不怎么健康的零食,中途都被截胡了放回了原位。被女儿瞪了,他干脆一边对自己的问题对答如流,一边给剥起了橙子,看那并不熟练的手法就知道,是不常做这种事的人,却还是自然地做好,然后悄无声地递给自己那个懒得不像样的女儿……
事情很小,两人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眼神,却很自然,又很默契,仿佛平常就是如此这般,有那么点般配的模样。
白母是个有见识的妇道人家,她虽然脾气暴,和白谨一个模样都没啥耐心的人,但平日里总会在一些细枝末节上留意到旁人不会留意的东西。
比如,这未来女婿大约因出身高贵的原因,似乎并不能很习惯坐在这张有些变了颜色的沙发上,沙发上还有些零零散散的东西,都是家里两小孩子的。但他坐了下来的同时,将身边的位置那不太起眼的指甲钳给拿了起来,放到茶几上,才拉着身边人坐下。
忽然的,白母说,“这套家具挺旧了,是该换了。”当天,就真的把那套家具给换了,连带的那茶几下的地毯也换了,当然是白家出的钱,强势的白母可不会收第一上次门的女婿的馈赠。
不过,工人搬到家里,她还是非常自然地指挥这未过门女婿干活,尽管对方穿着一身看起来昂贵的衣服不好动手。
连那个几个月前就烧掉的可有可无灯,都让对方动手给换下来了,面对女儿的不解,白母似乎‘欺负人’得心应手,却也不像是要解释的样子。
叶溪任劳任怨。
不过,比起午餐,晚餐的时候,叶溪得到的待遇就有了明显的差别,他有了自己的水杯,新买的,不再是一次性杯子,也有了自己一套碗筷,不是家里人常用的。
毕竟,有些东西,人家习惯了二三十年,你不能只为自己而让别人去改变,白家倒没有那种不被尊重的不悦,相反,都松了一口气。
这小叶就是客气,中午明明很不习惯也没有提出来,若不是白母留意到偷偷问了女儿大家才想起来,有些人家,吃食都很精挑的,在外吃饭,必然是用的公筷。
自家人习惯了无所谓,但人家头一回来,就得用家里用了千百回颜色都变得不一样的餐具,实在是有点失礼数和委屈人家。于是,白母便让长姐去买了一套差不多颜色的回来,消了毒,晚上就给对方用上了。
叶溪对此,内心是感激的。
别人这么做的时候,显然是没有将人当作自家人来对待,贵客嘛。但白家这么做,恰恰相反,是当他作自己人来体贴了。
就像白谨不喜欢吃茄子,家里人会用特意做另一道菜,将她面前的茄子移开,换上那一道菜给她。
这是一种疼爱,不是见外。
当然,换作其他人,可能得误解。
叶溪心有领悟,是因他事前就向自家小媳妇了解过白家人的性格与处事方式。
不然这误会可大发了。
“阿溪,你要不要到附近开个房?”晚餐之后,一家子都在看电视,白谨就这么问了,一家人看了过来。
倒是白家人先反应过来,“是呀,正好小区外头不远处有家酒店还可以,三星的。”
家里有几间房,都有人住着,小女儿的房是最小的,怎么好意思让人去挤?
出去住是最好的选择,白家人意见很统一,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叶溪笑了笑,“没事,我想融入咱家。”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带着笑意,没了那与生俱来的气势,就像个普通的女婿,印象分‘蹭蹭蹭’就往上加了。
“可……”白家人还想劝说,白谨打断了,“没事,他没有那么娇贵的。”其实,比他们想的更娇贵就是了。
但她也知道,阿溪大约是不肯出去开房睡的,难得来一次,他还没有充份融入家里,什么事都要做得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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