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身有同感,“可不是,这年头啥都是机器做出来的,吃什么都不得劲,难得吃上一回,你妈妈做得好呀。”
白谨鱼有荣焉,“我妈那个人比较怕麻烦,就是我们一般也没什么机会吃到,她不常做。”
瞧老爷子的态度,白谨又有些不确定地补了一句,“如果有机会,问问她还做不做?”
“哎。”老爷子这回终于满意了,转口又问,“你家里对阿溪怎么看?”关于双方父母见面一事,老爷子还是很民主的,想着由儿子夫妻去和孩子家那头去谈,他一个老头子就不参和了,吓着人怎么办?
白谨:“……”这,要怎么说呢,他们才刚刚交往没几天,虽然是自己求的交往,她还没从中反应过来呢,这次被阿溪带来家里吃饭,也是对方忽如其来的行事。
说到底,她还没完全准备好接受这段关系,没从单身狗变成有家室的之人的转换中习惯。
想到两家人之间的差距,老爷子倒也清楚这些个人情世故,没有勉强她,只道,“我们叶家还是很开明的,你当是自个家好好处着,哪天觉得适合了,再说也行。”
这本来就是两小孩的事情,他们老一辈还是莫要随便插手的好。
白谨感激地点了点头,跟老爷子说了声:“谢谢爷爷。”她从小就没有爷爷,对爷爷的情份不深,却也或多或少羡慕有爷爷疼爱的人。
终于被父亲放出来后,叶溪没在客厅找着自家媳妇儿,找了人一问才说在院子里,叶家的院子很大,且分里外层,靠左边有一片绿荫草地,边上种了四季常春的植物。
秋天的中午,暖阳将小草上的秋霜给蒸发了,坐在上头,软软呼呼的,很舒服,坐久了,白谨干胸就这么躺下去了。
到了中午,太阳还是有点大,可是她不太想动,就这么晒着,忽然头顶一片阴影,挡住了她的日光,睁眼,对上了一双低眸。
“阿溪。”没有耀眼的光线,白谨两眼睁着,笑得弯弯的,甚是好看。
原本想并坐下去,可又觉得这太阳是有些烈,于是继续立在那儿当树荫了,“这日头还有点毒,晒一晒就可以了。”这妞平日里太宅,终日不见阳光也不是好事,偶尔晒一下他还是赞成的。
白谨躺那儿朝他笑了一会儿就不笑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点儿肉呼呼,那是传说中的婴儿肥,显得有几分稚嫩几分可爱。
“阿溪,跟我回家吧。”她说得认真,在认真地邀请,和叶溪直接将人带回中这种霸道行为不同,她会先诚心诚意地征求,甚至拜托。
叶溪为她遮阳,眼角带笑,“好。”
他一直都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有提,毕竟两人正式交往才这么点时间,但他又控制不住,于是趁着周末就将人带回来了,本就很潦草,没想到家人将家族里的人都请了回来了,比他庄重多了。
而对方,也是如此郑重地跟他提起,叶溪心里是高兴的,对方对感情迟钝却直白,虽然没有听到那些缠绵的话,可他却能从这些细枝末节中感受到对方的情意。
这是他沦陷的原因之一。
日头太烈,二人移到了一树梨树荫下,叶溪坐着,伸着他那双大长腿,白谨很不客气地拿来挡枕头,继续躺着,她超喜欢这种闻着四周花草味道阳着日光的感觉。
“真好。”她笑眯眯的,伸着手似乎想捕捉那树荫间缝种偷偷投来的日光,并没有捕捉到,手却被另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给握住了,十字相扣。
叶溪也说,“真好。”
有你,就好。
午饭也只有叶溪一家人,清静了不少,白谨食欲都增加了不少,对于叶家与昨晚那一堆亲戚的关系,白谨还有些混乱,一时分不太清。
叶溪就跟他解释,那些大伯叔叔姑姑之类的,只是比较近的旁边支,所谓旁支,离得也算很近,那些大伯叔叔的父亲,和老爷子是兄弟,同父不同母的,那个年代,那种事并不奇怪。
有些就疏远了,有些还近亲着,也就老爷子的二哥一脉还跟着亲近些,昨晚在场的,都是老爷子二哥那一脉的,二哥早就不在了,二哥家的孩子,老爷子当年也是挺关照。如今到了叶溪掌权,对堂家一脉也同样关照。
但,终究是隔了几代的血脉,总有疏远的时候。
不过,昨晚送车和热气球,是叶溪的两位亲姑姑家的孩子,也就是亲表兄弟,从礼物上就能分血远近关系。
听着这些,白谨知道阿溪也只谈了表面的,内里有多少腌臜,她也没有去揣测,只道,“啊,真是家大业大,我们家就单纯多啦,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
叶溪想了解,所以就问了是哪几个,与她关系如何,白谨对于家人,从她谈起家人的神情就能感受得到,那是个温馨的家庭,没有豪门里面那咱腌臜事情,更没有手足相残。
不免,多了几分羡慕之情。
他的亲弟弟和亲妹妹,对他也只有敬畏,并不是很亲近。
“……我妈,嗯,怎么说呢,很精明,也会很……跳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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