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雪眼睛红红的,知道他不喜欢看眼泪,强忍着不敢哭。
她也不想听他说折辱她的话。
“是我发酒疯,不知天高地厚睡了你。你要怎么打我都行,你别碰我了!”
“我打你做什么?”
乔野猛然抽出手指。
指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他抹在路雪的小腹上,轻声道:“指不定这里头有我的孩子,我哪舍得打你?”
“不可能!”
路雪惊慌失措,推开乔野的手,却被他狠狠制住。
乔野顺势压下,将这些年没长大多少的小人欺在身下,笑道:“怎么,小时候一天要说三百遍嫁给我的人不是你?现在睡完不敢认了?”
“那是小时候……”
“我教过你说话不作数么?”乔野冷笑:“拿给你送的避孕药不吃就逃,难道不是想要个孩子?现在没有,没关系,我可以操到你怀上为止。”
“你疯了吗!”路雪瞪大眼睛,知道乔野说话算数。
可那种事,她想都不敢想。
“不告而别,原因。”
乔野发觉她情绪崩溃,步步紧逼:“惯的你胆大包天,都敢去酒吧买醉。可别说睡完我不知所措,就逃了这种蠢话。”
“因为我讨厌你。”路雪微笑道:“乔野,你骗我。你当初领养我的时候,亲口答应我替我找亲生父母。”
“我一直在找。”乔野顿了顿,缓声:“人海茫茫,找不到也……”
“你又骗我!”
路雪屈起膝盖踹他:“你分明知道我亲生母亲在哪儿!三年前你亲自送入狱的!”
乔野竟然没躲过。
他闷哼一声,是从未有的窘迫,额头覆了一层冷汗。
“去医院。”
乔野放开吓傻的路雪,静静坐了回去。他想抽烟,但又掐断。
他已经很狂躁了。
路雪担心自己是不是把他命根子踹废了。
“如果有事,你最好祈祷你现在肚子里有我的东西。”乔野后悔莫及:“我当初就该掐死你。”
不过没事。他想做的事,向来没有来不及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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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是么,现在就操死你
路雪被拖进医院里。体检,抽血,最后被要求躺在床上。
医生戴着口罩,往探头戴套,抹满耦合剂后催她:“内裤脱掉,腿分开。”
路雪很懵。
医生很敬业,丝毫不看她震惊羞耻的表情,仔细左右前后探查她的肚子。
路雪拿着确认没有怀孕指征的检查单,强忍住撕碎的冲动。
在乔野过来时一把拍在他脑门上:“我说了我没有怀孕!我也不想怀你小孩!”
乔野躲得轻描淡写,他抓紧路雪的手腕,险些捏碎:“没怀?以后会怀的,现在回家。”
“我不回去!那不是我家 |小/说/屋/整/理|q群q群:8:6·0·9·9·8·9·5 !”
路雪挣扎着叫,她又要踹他,乔野将她的手臂反剪,她险些疼晕,登时哭得没了声。
“不回家,你还想去哪野?”
上车后乔野训她:“高考缺考一门还报分最高的,想气死谁?”
“气死我自己。”路雪很绝望,“乔野,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真傻,我不该关闹钟故意睡过头。”
她那时还不可控制地喜欢乔野。像是磕了毒不想离开他。生怕自己正常发挥,去了最好的大学,没法天天看见乔野。
如今,自己断了自己的路。
“不是你的错。”
乔野静静看着她后悔莫及的样子,嘴角下撇,不知是不是在掩盖报复成功的快意狂喜:“我往你的牛奶里掺了安眠药。”
路雪恨不得用眼神将乔野戳出血窟窿。
可男人不为所动,笑得自在:“闹钟是你自己关的。路雪,路都是你自己选的。”
……
的确,高考是路雪故意考砸的。那天她特意关了闹钟,果然睡过了头,错过一门考试。
从小,乔野要路雪做到最好,给她的也是最好的。题目做错考低分,乔野会抽她的。
如果认真考,他就会要她去最好的大学。
那就没法再留在他身边了。
到时肯定会有很多野鸡野鸭对乔野搔首弄姿,她想到那画面就想杀人。
她被乔野惯了十五年,小时候,他还让她揪过头发玩。他对她有求必应,言出必行,从没欺骗搪塞过她。
别人羡慕嫉妒,骂她骂的越狠,她越得意。
路雪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乔野当童养媳养大的。
直到十八岁生日,她被母亲的代理律师找到,给她看的卷宗原告栏清清楚楚写着乔野的名字。
“敲诈勒索罪,过失杀人罪。”金边眼镜的律师同情道:“你母亲是乔野父亲的地下情人,骗了乔老爷很多钱,还有……”
“还害死了乔野母亲。”路雪记得清清楚楚。每年一月一号祭日,乔野都要关在房间里,情绪激动时还会砸东西。偶尔流下鲜红色的血。
律师对路雪的反应很惊讶。不亚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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