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启林荡起一抹温和诱人的微笑,放下杯子,伸手满足地回抱了一下人,心底倏的就很安定了,也许自己从起床到现在等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句话而已,不管过往如何,这个人肯定不会在意,也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反对,这种安心是可遇不可求的,他知道要好好珍惜着。不过,心底难免也有点小狡黠的心思,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多找找他容易炸毛的一面,两个人的生活也不能太无趣了。
吸足了贺东身上的气息,好似也有了无穷尽的勇气,阎启林才坐直说话:“你知道我父母是做什么的吗?”
贺东虽讶异话题偏到,还有他那隐秘的身份也是个迷,是个超级麻烦的迷。
贺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得有点艰难:“原先想着你不喜欢黑道,就让你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后面的话没说完,阎启林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贺东就说不下去了。
他一咬牙,反正在这个人面前也不用保持什么当家威严,遂有点气馁的说:“你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不少话要说的,我都听着,你的要求我都答应,这总行了吧。”
阎启林荡起一抹温和诱人的微笑,放下杯子,伸手满足地回抱了一下人,心底倏的就很安定了,也许自己从起床到现在等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句话而已,不管过往如何,这个人肯定不会在意,也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反对,这种安心是可遇不可求的,他知道要好好珍惜着。不过,心底难免也有点小狡黠的心思,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多找找他容易炸毛的一面,两个人的生活也不能太无趣了。
吸足了贺东身上的气息,好似也有了无穷尽的勇气,阎启林才坐直说话:“你知道我父母是做什么的吗?”
贺东虽讶异话题偏到起时仿佛已能品味出父母相爱的幸福甜蜜,也不在纠结他们的早逝,他径自接下去说:“反正呢,我爸妈一点也不在乎外人看法,住着当地最豪华的别墅,瞒着身份在自己名下产业的一所幼儿园里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唯一不同就是进出都有护卫,每次都要换几趟车子才能进出。即使这样他们也很快乐,带着我们兄妹两个人从小就接受他们的思维:人生而平等,职业不分贵贱。有钱不是理所应当就要享受特权,人要为自己而活。”
“所以,”阎启林望着贺东,认真的与他对视,仿佛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在天堂的父母也能听到一样神圣而坚定,“我既要做自己最喜欢的工作,也要能平等的站在你身边。”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没有杂音,偶尔会有刮起窗帘的唏嗦声也难以听闻,只是此刻两人都如被定身一样,那点细微的声音就清晰可闻起来,冬日的暖阳也懒懒的挂上天空,穿过蒙蒙的雾气折;而下,再透过光洁的玻璃就只剩下稍强点的光晕,即使是这不强烈的光晕,照耀久了也能让人昏昏欲睡。
“好。如你所愿。”贺东呼应着,就犹如一开始他答应的那样。四周被阳光照耀得依旧暖洋洋,却愈发明媚起来。
脑中拨开浓雾般,他想通了赛前阎启林的问话,那天这个人问:“这是你希望我做的事情?”
那天他以为是这个人顾及自尊,也自以为这样做是为着他好,却从未想过阎启林是一只雄鹰要展翅高飞,要与自己并排而列,没有那场作弊的赛事,阎启林一样会发光受人尊敬,为了自己却违背本心还是参加了;甚至当初丢下重伤的他一个人在岛上先回贺家处理隐患,前提也是为了不给他造成伤害,却从未想过这行动本身就伤害了人,他从不是弱者需要留在后方静等消息;还有自己开始给他预备的位置,从头到尾都在自己的保护之下,怜惜他是一部分,更多的还是占有欲吧,要把他锁在触手可及之处,不与外界多交流……
越想贺东的眉尖越是紧锁,一桩桩回想,好像自己真的把他当作附属品般全然安排。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在这里,我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阎启林伸手抚平他的眉尖,弯着眉笑着说,笑意直达眼底,可见他也知道贺东听懂了言下之意,很满意贺东的反省,同时这话里还隐藏着点神秘,如果是平时贺东肯定能感觉到,可惜此刻他只顾着自我批评去了。
“我会改的,现在不适应以后也会慢慢改,再有这种情况要直说。”贺东的声音沉沉的,带着对自己极不满意的郁闷,摊开手臂把人圈在怀里说道,同时手掌也在人背后上下摩挲着,真不知道他是在寻求安慰还是其他什么心思,或许只是大男子主义里的征服欲无法被满足的惆怅。
“好。不过这次我也是有意的,看出来了吧?”阎启林故作云淡风轻的说,心底做何感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贺东哗的一下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一扫刚才带点孩子气的愤懑,这回是货真价实的严肃,看着人没接话,静等答案。
阎启林倒是早有准备,也知道贺东能够看出端倪,不过难免还是心底忐忑,神色不变声音却不自觉低了几分,明明是清丽的声线硬生生夹带出一丝沙哑:“我还有个代号--黑烟。”
犹如夜空爆起烟花一般,贺东脑子又是一炸,他一时失语了。刚刚那份宣言般的对答还萦绕心头,带着的感动都不曾消去,这刻又来一个不知该如何解读的信息,他不知是该平静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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