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的猫咪,要不然,我就把她身上的毒刺一根根地拔掉,让她变成一头光溜溜
的肉猪!」
阿福虽然是笑着说完这番话,但慕容秋却从阿福的眼神里看到了地狱般的阴
森和狠毒,并且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母亲冯月蓉和姐姐慕容嫣,心中暗道:「这恶
奴说得如此斩钉截铁,难道娘亲和姐姐真的已经被他征服了么?这……这也太快
了吧?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在夸海口,故意在我面前说这番话,借以打击我的
信心!」
阿福似乎猜透了慕容秋的心思,嬉笑道:「庄主不相信老奴的本事?那我们
打个赌如何?」
慕容秋脱口而出地问道:「打什么赌?」
阿福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须道:「就以这雪剑飞凤叶静怡的归属作为赌注!
若是老奴侥幸拿下了她,那庄主以后就别再过问老奴的私事,若是老奴让其
脱离了白云山庄,那老奴就亲自执行庄主的计策,招来叶静怡的仇家一起除掉她,
并且保证不再碰慕容世家的任何女人,全心全意地协助庄主,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慕容秋见阿福说的如此胸有成竹,好像叶静怡已经是他阿福砧板上的肉一样,
不由得心生犹豫,但慕容秋转念一想,反正现在母亲和姐姐都已经成了阿福囊中
之物,还有什么可输的呢?
如此想着,慕容秋点了点头道:「好!本庄主就与你赌一回,看你究竟有何
本事?」
阿福伸出手掌,正色道:「君子一言!」
慕容秋与阿福击掌,一脸决绝地道:「驷马难追!」
阿福脸上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道:「那就请庄主先回房中,静待老奴佳音!」
慕容秋犹疑地看了阿福许久,若有所思地道:「你需要多长时间,此事非同
小可,本庄主可没多少耐心!」
阿福自信地拍了拍胸脯道:「庄主放心,多则三日,少则两日,反正在她想
要离开白云山庄之前,老奴会给庄主一个交代!」
慕容秋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
说罢,慕容秋转身朝着前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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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村,福州府以北的一个宁静的小村庄,离福州城大约百里地,离县城也
有十几里,这里不同于福州城的热闹繁华,民风淳朴,人迹罕至,十几间简单的
农舍沿山而建,三三两两地坐落在略显贫瘠的土地上,村民世代而居,过着简单
而又忙碌的生活。
临近傍晚,太阳挂在山边,迟迟不肯下沉。
山脚的一处民宅内,一个年近五旬,鬓角斑白的妇人正坐于房内纺纱,突然
有人敲了敲门,妇人便起身前去察看,走到门前,却见一位头戴斗笠,手持竹杖
的老者站在门前,身上还斜背着一个盒子,从其穿着打扮上来看,像是个游方郎
中或是卜卦算命的方士。
妇人打量了老者一眼,问道:「客人何事敲门?」
老者行了个礼道:「老朽姓吴,乃是个游方郎中,因为迷路,误入宝地,行
走多时,口渴难耐,因此想向夫人讨口水喝,不知方便不方便?」
妇人微微一笑道:「一口水算得什么,老先生请进,随便坐吧!」
毫无疑问,此游方郎中正是吴老,他辞了慕容秋,又跟阿福见了面,却并没
有直接启程往京城而去,而是来到了这人迹罕至的西山村。
吴老进了房门,左右打量了一眼房间,见屋内陈设简陋,家徒四壁,想必生
活必定清贫,再看妇人,穿的是一身亚麻布缝制而成的裙子,头无簪钗,身无挂
饰,很普通的民妇打扮,脸上也是条条皱纹,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
妇人端来一瓷碗凉茶,双手递给吴老,略带歉意地道:「老先生,农家没有
什么好茶,还望先生不要介意。」
吴老站起身,躬身双手接过瓷碗,感激地道:「夫人言重了,夫人肯施舍老
朽这碗茶,解老朽之饥渴,已是积德行善了,老朽感激还来不及,怎敢嫌弃呢?
夫人请坐吧!」
两人分宾主坐下,妇人微笑着问道:「老先生从何处来呀?」
吴老喝了一口茶,回道:「不瞒夫人,老朽从山西太原而来。」
妇人颇有些诧异地道:「山西太原,离此数千里之遥,先生远行至此,想必
花费了不少时日吧?」
吴老道:「还好,老朽很是幸运,路遇一只商队,所以省了许多时日。」
妇人又问道:「那先生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吴老捋了捋长须,微笑道:「行医之人,自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老朽听说
福州城白云山庄庄主病重,公子慕容秋重金求医,所以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
到了这福州城,无奈医术不精,没能治好慕容庄主,所以只得启程返回,却不料
不熟道路,走进了这山中。」
妇人听得白云山庄,脸色突然一变,迟疑了片刻又问道:「老先生说的病人,
可是那慕容世家的慕容赫?」
妇人明显的神色转变自然没能逃过吴老的眼睛,他试探地问道:「正是,夫
人莫非与老庄主慕容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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