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不只晕船,醉了!醉在山水映衬的情人怀里。
「我家就在这村子口,你将来嫁给我,也可以捧着衣服在河边洗衣服。」
「你想得美哟!我不是村姑。对了,你带我来婺源,怎没先回家?」
原来他家破旧,先带我来看彩虹桥,灌迷汤。也许了我一个糖,说嫁给他,
就在河边为我修一间房,他取好了名,就叫〈卧波居〉。
求婚,连门都没有。
二人吵了起来,我名字有虹,当然要用长虹命名,他非要用卧波。
「你连门都没有,怎娶我?」
但他要盖房子是真。怕他自卑,於是我退一步,〈长虹卧波〉取中间,他的
新房就叫〈卧虹居〉。
二小无猜,嘻闹仿佛昨日。
彩虹桥一别已过十个月,冬天过去很久很久了。谷枫怎还是不见人影,这种
男人,我怎能嫁?
问:
他人呢?
这会儿说:昨儿从从婺源出发,今天才到香港,快到了!要我去接他。
而我呢?老是纠结在现实世界里束手无策。十个月没见,谷枫的模样,似乎
都被我刻意淡忘了。
夜深人静,总是会盯着二人耳鬓斯磨的自拍,触摸的砰然心跳依旧在,只是
感觉有些缓。舔舌,亲吻的甜蜜有些淡了。
肯定会逼自己,不能忘了他硬挺的鼻梁,刺刺的鬍渣,靠在他胸膛,好喜欢
他身上的汗酸味,很阳刚。
在她怀里,我不是女警,而是小绵羊,那种安稳的感觉,呵呵!
我很讨厌男人满身汗的湿黏感,但却喜欢谷枫身上的男人味,说它是一种魅
香。大热天暱着,也不觉得黏腻。
其实,我很熟悉谷枫的每一寸身体,连那话儿,他睡觉时的软垂;想要我而
硕大,我都摸透了!就是受限於守贞,未曾好好品尝他的汁液。
我觉得kǒu_jiāo是可以允计的;但谷枫也不知从那儿查的,说那也算是守贞范畴。
和妈妈讨论过,妈妈同意我下修标准,说:只要订婚,就可以不用守贞。
嘻嘻!刻意穿了一套她喜欢的衣服,去机场去接他。
怪不得今天早上阳光明媚,连日阴郁的天气,终於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
其实我也知道,谷枫这回来香港,就是要商量结婚的事。
唉!〈卧虹居〉还是连门都没有。
他提了二串香蕉来香港,就要把我娶回去?连洗衣机都没有,竟要我在山水
映衬下,帮他洗衣做饭。
不管了!只要不用守贞,什么都可以。
我恨不得马上就吻把一切,更要让那凶暴的ròu_bàng,在我嘴里喷洒,让它臣服。
心里骂,谷枫!你这牛,撑篙的力量,用到那里去勒?
心是你的,人被你摸遍了,就不会像撑篙,强来,把我那片膜戳破嘛!
爱人好不容易聚首,他竟不谈情,说咱来去泡茶,问我要喝生普洱还是熟普
洱?
问他,晚上想住那间旅馆?这牛竟然说,要去住同学家。
我对他抗议,他竟整天都和我讨论盖房子的事,什么窗外要种巴黎梧桐,浴
室要有面向彩虹桥的整片玻璃窗。
我不要看彩虹桥,我要的是情趣。
从高中就把初吻给他,这牛真呆头,肯定不知道他拥有我的初吻。一直等他
来问,想要给他感动,却一直没问。
吻了那么多年,这牛连我的死穴在耳垂都不知道。
可人家江浩文,一次就发现。
有一回浩文学长打电话,叫我去会议室帮忙。我应声好,就去了。轻敲,推
开门,桌上一堆会议资料,但怎没有人?
忽而门自己关上了,我被人从背后给抱住。扭身一看,是浩文。
「你干什么呀?上班时间。」
「不干什么,门锁上了,来吻一下!」他把嘴压在我嘴上,舌头拨开嘴唇,
在我牙齿问滑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我乳峰。
我感到他下体涨得非常厉害。我紧闭双眸,紧闭牙床,轻轻的扭动身子,闪
避他。
当他顺着脖子亲吻,当耳珠被唅住时,天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
起,我感觉整个人都晕眩了。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就像是没有自我娃娃,只有小嘴微张喘着大气。晕眩像
涟漪一样散开,又重新开始,不断地扩散着。原来这是我的弱点,最脆弱会臣服
的死穴。
「舒服吗?」他在我耳边呢喃着。我没有自主意识,坦诚的说:「喜欢!」。
我想我还保有一丝理智,要是这人是谷枫的话,我就会紧紧地搂住他,大声
的说「我爱你」了。
清醒之后,我很怕!
因为浩文学长说,我天真时,圆萌眼会睁大大的一直对他说话。还说:
「我很坏,在吻你的时候,顺着口水在你身体里埋下一棵爱的种子。它一定
会发芽,到时候你就会先喜欢我,再慢慢爱上我了。」
谷枫,你未婚妻差点被人掘走了啦。
我担心!
被埋下爱的种子,这一段,当然不可以对谷枫坦白。只能鼓起勇气,抠着指
甲,对他说:
「枫!今晚你真要住同学家?我呢?咱聚少离多,有时真的会感受不到你的
爱。」
「就因为聚少离多,我才要赶快把〈卧虹居〉修好,赶快结婚呀?」谷枫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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