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战战兢兢地美容,剪头发,买衣服只为等待晚上和江父的见面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来自邻市。
“喂,你好。”我接起电话。
那头响起声音,我能想象是一个和蔼的人:“你好,我是江化,江谨瑞的父亲。”
我拿着话筒的手立马抖了起来,镇定住:“是伯父啊,你好,我是陆轻轻。”
“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邀请你晚上吃饭。”
“这怎么好意思呢,应该是我请伯父的。”我诺诺起来。
那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江先生,会议要开始了。”
江化说道:“轻轻,那么晚上见。”
我说道:“好,伯父再见。”
我挂上电话,不自觉想,未来的公公似乎是一个很好的人,真的很好。
那天晚上,我同江谨瑞走入浅山弯居的小包厢,我们提早了十五分钟到。江谨瑞穿得很正式,黑色西服白色衬衫银色领带,他握住我的手:“不要紧张。”我吸了吸气:“你爸爸下午打过电话给我。”江谨瑞诧异道:“可是他今天下午有好几个会议啊。”我说道:“他提前打电话邀请我的,你爸爸真有原则。”江谨瑞笑了笑,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我拍拍江谨瑞的头:“你要是有你爸爸二分之一好我就谢天谢地了。”他脸色僵了僵,嘴角动了动:“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
此时门打开了,我看向来人,江父正侧脸和随从交代着什么,我才敢偷偷打量起来,却不敢出大气,这是一种气场,绝对让人不敢亵渎的气场,50多岁的脸上写着岁月,他极其绅士地微笑,一副长者的和蔼,虽穿着银色袍子,却总觉得让人想到世外高人。
随从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微微示意以后便退了出去。江父转过脸来,一边伸出手来,一边笑道:“是轻轻吧!”可是,他的脸上似乎有微微愣住,我也同样一愣,赶忙上前握手:“你好,伯父,我是陆轻轻。”
饭桌上,江父一直很和蔼,他是一个有活力的人,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年轻人般的朝气。江谨瑞就坐在我旁边,而江父坐在我们对面。
江父举起酒杯:“轻轻,你愿意看上我们的混小子,是他的福气。”
我急忙摆摆手:“不是的,伯父。”
江父笑道:“我想听听你们接下来的打算,我们家谨瑞年纪也不小了。”
江谨瑞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微微诧异,他微笑了一下,然后对江父说:“我想向轻轻求婚,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我就感到心脏一阵紧缩,心跳加快,我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心脏的某个地方却似被揪了一样,一阵又一阵。江父爽朗地笑了笑:“轻轻,你可不要随便答应啊,起码也要十几克拉的钻戒。”我想,有这样的父亲吗?
既然是见家长了,那么便会问道家长的情况,虽然实际了点。
饭吃到大半,江父开始问:“轻轻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江谨瑞的握住我的手突然收紧了一下,我看向他,他的眼神有些担心,我笑了笑,回答:“我妈妈是外交官,爸爸去世了。”江谨瑞听到我平静地说完,才松开了手,我却不自觉地松开紧握的手,才发现手心一阵冷汗。
江父说道:“我原来也认识一个外交官。”
我想起老妈说过她认识江化,我又补充道:“我妈妈叫艾丽丽。”
江父喃喃道:“艾丽丽,她是你的母亲?”我点点头,却发现江父的眼中充溢着什么,浓得化不开。
“她现在是一个人吗?你父亲为什么去世的?”他似乎感到自己有些失态,又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对不起,失态了。我们原来关系还不错,不过后来失去了联系。”
我说:“我妈也提到过您的,她说原来您去德国办厂的时候,她帮过一些忙。”
江化似乎也回忆起来:“那时候真要感谢她。”
我们没有聊到很久,便有电话打来了,江父很忙。
“我还在吃饭。”
“让对方先等一下。”
“我十分钟内到。”
他挂上电话,有些抱歉:“你们先吃,我得先走了。”
我急忙摆摆手:“伯父,再见。”
我现在才发现,刚刚的自己一直处于神游状态,手心不知道冒了多少汗。
回到家的时候,我坐在床上,开始思考今天晚上的一切。
我打开电脑,用词条搜索江化,一下子跳出来很多事迹。
江化,w市人,年轻时开始创业,并很快有了成果,成立江达集团,主攻机械造船,后打开副业,开始冲击影视业,从而成为影视界龙头老大。
我突然鲜红地看到一条,江化至今未婚,领养一子江谨瑞。
我久久地盯着屏幕,女人是具有直觉的,我的心里隐隐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一样。我现在突然感到不安,初见江父的时候,我总觉得,我们之间认识一样。
暂且不去管它,我有兴致地开始查“江谨瑞”的词条。
江谨瑞,江化养子,从小博学多才,毕业于a大,现任江达海外代表以及江达分公司总裁,业界的钻石王老五,发掘过大明星李曼亦。
我突然觉得好笑,要是以后江谨瑞和我结婚了,那会不会有我的词条呢?
我心惊跳地输入陆轻轻,然后就看到“陆轻轻,女,参加某某选秀活动,复赛时淘汰。”
世界上,有些东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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