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瘙痒是如此强烈,我不由发出了一声让我自己都害羞到想找个地缝鉆下去
的呻吟。
「宝贝真棒,这一声淫叫叫得妈妈差点都高潮了呢」。
妈妈在后面评价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这个呢,是吴凡主人的gāng_mén润滑油,这种油本来是给我们女人用的,就算
是再贞洁的女人,涂了这种油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公交车,跪在地上求着男人的
大jī_ba肏烂她的pì_yǎn。不过好在给男人用效果要弱一点,不然妈妈也不舍得我的
宝贝变成那副癡样,这种痛苦有妈妈承受就足够了」。
我听后,心里很是震惊,这种强烈的瘙痒还叫弱一点?那要是妈妈和婉玉涂
了…会怎么样?我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丝好奇。
但是,很快,我就没心思再想别的了,我只感觉妈妈的这根修长,灵活的手
指带着药膏,在我的后庭处到处游走,一会在菊花旁边画着圈,一会又在我的肛
门内部也chōu_chā几下,确保药膏全部沾满了gāng_mén内外,故而,我现在整个菊穴,从
里到外都是一种瘙痒难耐的状态,无比希望能有一根粗长的家夥插进来,帮我止
痒。
此时的我,似乎也能明白,为何女人们每次都会叫:「快来给sāo_xué止痒」了。
我想,如果我是女生我一定早就跪地求操了吧。
过了一会,妈妈停止了涂抹,坐在旁边,双手伸到我的身下,开始熟练地玩
弄我早已凸起的rǔ_tóu。
她的技巧是那么娴熟,再加上妈妈手上还有刚刚插过我pì_yǎn的润滑油残留,
我的rǔ_tóu也开始感觉有一阵阵瘙痒传出。
「妈妈,求您了,我要……我要」。
我被这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再也顾不上什么男人的尊严了,开始像一个饥
渴的女人那样乞求妈妈。
「宝贝,你要什么呀?你不说清楚,妈妈怎么知道该怎么满足你呀?」。
妈妈一面玩弄我的rǔ_tóu,一面在我耳边轻轻吹着气。
此时我的头脑已经被搔痒沖击得一片空白了,无意思地胡乱呻吟着:「妈妈,
求求你,我要你快插进我的菊花,快帮儿子止痒,儿子的骚菊花想被大棒子插」。
「哦是吗?那好吧,让妈妈找找啊……」。
说着,她打开了旁边的袋子,里面是无数性玩具,跳蛋,按摩棒,等等等等
种类繁多数不胜数。
妈妈挑出了一根粗大的,布满颗粒的假yáng_jù,对着我的菊门比划了一阵子。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脑子一片空白的我突然感觉一个庞然大物似乎想要
突破我gāng_mén的封锁进入我的体内,但是由於它太过巨大,即使有润滑剂的存在依
然很难进入,只不过身后的妈妈却是一点都没要心疼儿子的意思,突然一阵发力,
随着pì_yǎn处传来的一阵撕裂感,那根巨棒突破了封锁,闯进了我的后庭菊穴。
瞬间,我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直了,瘙痒感被后庭的充实感取代,这一刻,我
竟然感觉无比充实和满足。
此时,妈妈的一只手握着假yáng_jù,在我的后庭chōu_chā,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从我的胯间伸了进来,握住了我的jī_ba,开始熟练地撸动着。
很快,后庭被侵犯的快感,shè_jīng的yù_wàng和锁精环带来的痛苦一起沖进了我的
脑子,像毒品一样不断侵蚀着我的神经,但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一切瞬间停止,
过了一会,正当脑子一片空白的我因为快感突然的停滞而迷茫时,已经有些从快
感的余韵中退出的身体却又瞬间被第二波更加猛烈的进攻所攻陷。
就这样,妈妈总是能精准地把握到我忍耐的极限,在我快要到达临界点的停
住,却又在我放松下来的一瞬间再次进攻,一次又一次,直到我感觉自己整个人
都要坏掉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jī_ba上的束缚一松,久违的shè_jīng快感瞬间将我
从地狱带入了天堂,仿佛这段时间的焦躁,全部随着这一泡jīng_yè,从我的体nèi_shè
了出去。
「宝贝,爽么?」。
妈妈在依旧撅着屁股,瘫软成一滩烂泥的我耳边轻轻低语着,从来没享受过
这种刺激的我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嘴里只顾得上飘出轻微的一声:「爽」。
「宝贝,你要记住哦,只要你选择臣服,妈妈会经常让你这么爽的。毕竟你
是我儿子么,除了主人,妈妈不给你爽还能给谁爽?」。
妈妈继续在我耳边低语,我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妈妈把稍微缓过劲的我移到了一边,自己躺在了刚刚我射出的那
一滩jīng_yè上。
她将我搂了过来,性感的红唇和我的嘴唇触碰在了一起,香舌及其强势地撬
开了我的牙关,伸进了我的口腔,强迫我的舌头和她的交织在一起,互相交换着
津液。
而她胸前那两坨温暖,则刚好与我的胸部碰撞在一起,在妈妈身子的轻微晃
动之下,胸前两颗坚硬如铁的存在不断与她亲生儿子的rǔ_tóu摩擦着,一阵阵电击
般的刺激不断麻痹着我的大脑,而她空出来的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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