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浸湿了一大片,若隐若现地能看到一部分胸罩带子。我不经大脑地说,h
姐你也脱了吧。
好吧,说这个话我确实没怎么经过脑子。数十天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就这么被
我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不过我没怎么后悔,又不是没脱过,装什么装?而且意
识中,我觉得被赵哥出卖之后,好像出卖一下h姐似乎能得到某种心理平衡。h
姐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刚才她也红着脸,也许是热的。我知道
h姐想脱来着,她需要的可能就是我的「出卖」,然后我说「又不是没脱过」算
是把她彻底卖了。其实只有吴总不知道h姐的事,但是h姐忌讳的就是吴总。
h姐咬了咬下嘴唇,样子很可爱呐。然后她也学我的样子,从沙发出来,就
在刚才我脱衣服的地方,一件件地tuō_guāng自己。晓祥赵哥和吴总是首次看到h姐的
luǒ_tǐ,晓祥和赵哥见惯了luǒ_tǐ女人了,所以还算正常,不过即便如此,平时一贯
优雅的h姐突然变得赤身luǒ_tǐ还是让两个流氓刺激得不行。而吴总,太好笑了,
先后经过我和h姐的「轰炸」,已经彻底看傻了,没有抢救价值那种的,而且还
大张着个嘴,像个大蛤蟆,如果嘴角有点口水就太应景了。对吴总来说,h姐的
tuō_guāng可能比我tuō_guāng更为刺激,毕竟h姐是他朝夕相处的得力干将,和「邻居小晗」
还是不一样的。
h姐脱衣的过程一直咬着下嘴唇,即显得挺可爱又有些被出卖的恨恨的样子,
哎,别冲我来,我也是受害者呐。我觉得h姐坐回来时搞不好会拧我大腿什么的,
却没想她根本就没坐回来,而是用手指勾了勾小兔。小兔这孩子早就等着呐,乐
颠颠地来到h姐旁边,然后飞快地脱了个精光,tuō_guāng以后还感叹了一句:哦呦,
好凉快。
哎,吴总太惨了,我都有点心疼他了。
h姐果然是h姐,全身一丝不挂居然还是风采依旧。像汇报工作一样,言简
意赅地把上次tuō_guāng的事讲了一遍,并且还说,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也想在公司里
光着身子,但是男生们不能脱,不然可能会形成大乱交的局面,那样就不好了。
嗯,「如果可以」这四个字相当有水平,试问谁会说不可以?不过吴总可能
根本没听进去,他现在跟老年痴呆没什么两样,含糊着好像是说了个「嗯」,也
不知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两个裸女重新坐回来,场面一下香艳了许多。我得意地看了看h姐,心想这
下得感谢我吧,结果h姐在我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吴总终于正常了一些,正常
到能自己吃饭了,然后眼睛就在我们白花花的三个luǒ_tǐ身上溜来溜去,没话找话
地和我们说话。h姐和小兔又重新回到了上次暴露事件时的状态,一旦过了那个
坎,就什么都不在意了。h姐和小兔都没有并拢腿,yīn_hù随意地张开着,任由对
面的人随便看。
吃完饭,我们回到7o6,我打算好好修理修理赵哥,结果却被赵哥按住,
还打了屁股,我假哭都不好使,晓祥这个死人头居然也不帮忙,兄弟如手足,老
婆如衣服是吧,哼,你裸奔算了。不过晓祥明天又要出发了,我就没跟他假生气。
我一直跟赵哥死缠滥打,赵哥受不了我逃跑了,然后我坐在晓祥腿上聊天。
聊到性事的时候,晓祥说我为他守身如玉让他很感动,但他对于性事的观念
其实是很开放的。他觉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心灵的交融,而在ròu_tǐ上一辈子只
忠贞一个人未免太过禁欲,早晚会感觉索然无味的。ròu_tǐ上的不满足其实更容易
导致夫妻间心灵上的不和谐。这其实和我的观点很相似,好吧,现在的观点。不
过我很反对làn_jiāo的。要想进入我的身体,至少得是我喜欢的男人才行。最后我们
约定,我在婚前仍然为他保留我的chù_nǚ膜,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小心愿。而彼
此之间不限制对方的性事,我可以和别人上床,而晓祥亦然。两个只要在心灵上
忠贞于对方就可以了。晓祥还告诉我,他的父母也是秉持着这样的观点,他还见
过祥爸当着祥妈的面跟别的女人干,祥妈也并不生气。我这才弄明白,准儿媳妇
初次登门就tuō_guāng竟然会让一家人毫不吃惊,原来根源在这里。我俩就这样聊着,
晓祥时不时吮吸一会我的rǔ_tóu,把我搞得痒痒的。
下班时,我才想到中午把衣服脱在71o了,于是光着身子去拿,小齐这个
死变态居然正在玩我的内裤,哎,掉进变态窝里去了。我当着他们的面一件件把
衣服穿好,然后挽着晓祥出了门。
第二天,晓祥不在,赵哥来了。我还想继续昨天的「战争」来着,没想到赵
哥这家伙主动投降了。好吧,算你识相,但必须惩罚一下。赵哥说行,随便你惩
罚,说一个不字算我输。我脱口而出:让我看看你的jī_bā。哎我这是怎么了,我
是怎么想到这个的,我太下流了。不过我真的挺想看看真正的jī_b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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