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
上了车,给岳母打了电话过去:「喂,妈,您好点了没?」。
「好多了,偏头痛,老毛病了,你不用担心。」岳母说。
「我现在过去看看您,您有什么需要的没?或者您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
我问。
「那你找找看有没有卖甑糕的,有的话给我带一份过来就行,突然就想吃了。」
岳母知道我平时上班比较自由,也没有问我怎么没有上班。
岳母出身于部队大院,妻子的外公曾经是个老革命,参加过抗美援朝上甘岭
战役,据妻子说,当年老人所在部队驻守的那一个山头,被敌人飞机和大炮硬生
生的给削下去两米,老人的胸膛和腹部共有有五处伤,他因为那场战役获得了三
等功,也因为那五处合在一起老碗大的伤疤被称作冯老碗,后来调到兰州军区,
在整个提起冯老碗都是有名气的,岳母也是那个时候和岳父认识并成家。因为受
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岳母有种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的清高和傲气,眼界和见识也
是出身普通的岳父所不能及的,加上妻子的出生,岳父家便一直保持着阴盛阳衰
的局面,这大概也是岳父醉心于街头象棋的原因之一。不过,在我心里,无论他
们贫富贵贱,出身高贵与低下,是他们两人生养了我那可爱漂亮的妻子,他们都
是我最关心的亲人。
找了好几条街道,才在「凤眼」农贸市场门口找到一个卖甑糕的,我们这个
城市卖甑糕的标配就是一辆三轮车,车上装着一个六七十公分高的铸铁大锅,锅
外层必须用洗干净的白布裹起来保温,大都没有锅盖,锅上里面一层是塑料纸,
外层是同样的白蒸布,锅里面就是热气腾腾的甑糕。掀开蒸布和保温的塑料纸,
就满是糯米、大黑豆和大红枣混合蒸熟的甜香味,不过现在很难找到做的很正宗
的味道了。
岳母应该刚起床不久,还穿着睡衣,她依然乌黑的头发在脑后胡乱挽着,因
为没有化妆,看起来要比平时稍微苍老一些,她看了我手里的甑糕一眼,点了点
头,说:「进来吧,你替我到厨房拿个碗」。
我忙答应着,去厨房拿了碗筷,把一份甑糕盛好端过去放到茶几上,甑糕还
热气腾腾,我说:「妈,您趁热吃吧,我给岳父也带了,刚放到电饼铛了,等他
上班回来热一下,我刚也吃了,这一家做的味道还挺正宗的」。
岳母坐在沙发上,在腿上盖了一条碎花小棉被,看着我,似乎叹了口气,拿
起筷子,对我说,「你也坐吧,听花说今天降温了,外面很冷,你在外面跑,穿
暖和点」。
我笑着说:「花早上和我发信息说外面冷,我就加了件衬衣了。您头痛怎么
样了?要不我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嗯,这味道的确挺正宗的」。
我坐在岳母侧面,岳母弯着腰吃饭的时候,睡衣纽扣的缝隙里就能看到她的
rǔ_fáng,白白的吊在胸前,rǔ_tóu像颗小红提葡萄一样,是纺锤形那种,我忙收摄心
神,身体向前斜了斜,暗恨都是黄文惹的祸,总是下意识的去看不该看的东西。
前面说过,我似乎天生对女人的味道很在乎,读大学时候,曾经暗恋过一个
女生一段时间,后来一次假装无意,和那个女生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但等到抱住
她的时候,发现她身体有一种说不上来,感觉怪怪的味道,心中的那份好感竟然
立即消失,好像笑傲江湖里面田伯光就有这种本事。偷瞄着岳母透露出来的春光,
我竟然依稀闻到了那白花花的胸脯上散发出的甜香味,虽然拼命掩饰,但血液还
是加速流动起来,汇聚到一点。
看着岳母快要吃完了,我忙把头拧过去,找东西分散注意力掩饰窘态,不然,
起来收拾碗筷的时候,会被岳母戗个正着。
似乎听到了岳母悠悠的叹息声,转过头岳母已经吃完,正静静的看着我。
「妈,我收拾一下。」我弯着腰站起来,端了碗筷到厨房洗干净,放好。出
来后,又拿了岳母的水杯,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岳母跟前,在这个过程中,感觉
岳母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不由得心虚,不知道是福是祸。
「要是能看着你和花幸福到老该多好啊?」我坐下,岳母忽然发出感叹。
「妈,」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岳母是在怪我和杨晓华的出轨,还是只
是随意发出的人生感叹,「妈,谢谢您。您一定会看到的,您不但会看到我们幸
福,等我们有了孩子,您还会看到他幸福的长大呢」。
岳母笑了笑,从来没有见过岳母小女人的这一面,忽然觉得原来表面一直傲
娇的岳母也有小女人的一面,还这么的深邃,就有了种要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
慰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来。
「那天,我打了你,你怨恨我吗?」岳母拿起水杯,两只手握着,看着我问。
「妈,是我对不起花。和杨晓华发生关系以后,其实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生怕花哪一天从什么地方发现我对爱情,」我组织了下要说的话,表情应该是很
沉郁的继续说,「对婚姻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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