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放出我被炸死的风声,以动摇军心。切记,在那几个关键人物发声以前,别杀了目标。」
「……是。」
那天,海德勒发生一件令各家媒体争相报导的大事件──来路不明的怪物发了疯似地在城内作乱,虽治安部队、警察与驻军拼命抵抗,最终仍毁了近三分之一座城市。这齣惨剧对于昨日才刚宣布「北美统一」的地球联军而言,不啻是个大灾难。
巧的是,原本大肆提倡降低军费、提升内政支配力的军方保守派,在袭击过后不到数天,逐一归附到激进派旗下。
妙的是,当军方大张旗鼓地宣扬将从北美挺进东亚的大远征计划,热情激昂的群众已不再关心由海德勒事件衍生出来的各项议题攻防。
当然也不再关心,意外死于大灾难中的人们有多少是支持保守派、反对以现任统帅为首的激进派之要人。
当然也不再关心,遭军方击毙的怪物遗骸究竟是真是假。
质疑与反对的声浪很快就从媒体淡出,现在是军民团结、一心朝更远大的目标奋斗的时刻。
──大远征,将到来。
§
『人对不起……娜塔莉失手了……』
§
第三研究所深处的黑暗牢房中,丝芙妮只能眼睁睁盯着希妲上校带来的影像设备,目睹亲爱的妹妹接收错误情报、一脚踏进陷阱却反遭重创逮捕的过程。不光如此,还得忍受那女人莫名其妙的抚摸……那种摸法是对宠物或家畜之用,只存在单方面的用意,也就是不对她平等视之。
真想一举杀之。
不但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人甦醒后的现在,许多被封印的程序都解开了,战斗程序的限制也从准一级提升至第一级……从此处逃脱已非不可能之事。可是这么一来,就换成娜芙妮遭到囚禁。这些家伙很可能会对娜芙妮加重报复,而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因此,她只能默默忍受这个女人的上下其手,甚至宽容对方那股越演越烈的生理反应。
娜芙妮遭到移送入监的画面随着诱人的水果香气被某物遮住,丝芙妮厌恶地闭上眼。希妲自顾自地坐到她大腿上、赤红着脸解开军装。
希妲最讨厌不老不死、拥有无限时间的怪物。但是对于怪物特殊的生理构造,倒是情有独锺。
那玩意儿看起来和坊间生产的按摩棒差不多,插起来的爽感可不能相提并论。除去完美的尺寸与持久力、能够进行无数次shè_jīng行为等因素,最重要的就是──把美丽、倔强的怪物,在其极不愿意的情况下一次次搾出美味的jīng_yè,那胜利感强烈到简直堪比高潮。
对于丝芙妮来说,这种状况只要起动预设程序来应对就可以了,既不觉得受辱、也不会受诱惑。如此不但能保持使徒之尊、亦可彰显人类的卑微。
然而……
随着人归来而解放的程序中,也包含了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诡论。
在那里,她既是臣服于法老的十二女奴,也是征服一座座城塞的法老。
睽违多年的激情,已然昇华至爆发的冲动。
此时再加诸动贴上身的美人……理性的界线就变得乱七八糟了。
但这还不够。
模糊归模糊,界线依然存在。
要想打破这已经曝露出太多弱点的理性屏障,只需要再做一个动作。
该说是巧?还是敏锐?
对着顽强的囚犯发起情来的美人军官只以火热躯体贴住丝芙妮磨蹭一番,就像河水似地溜至她双腿间、隔着白色薄布吻起约勃起三分之一的yīn_jīng。
漂亮的金髮轻微抖动着,屈服于肉慾的自尊化做黏稠的唾液,引导丝芙妮蠢蠢欲动的yīn_jīng慢慢地完成勃起。
相似的金髮。
相仿的卑微。
相同的渴望。
这女人,竟然令她想起身为支配者的愉悦。
当肥壮的yīn_jīng顶着淫汁甜唾昂然弹出内裤时,理性的界线也随之灰飞烟灭。
丝芙妮压住一脸陶醉又崇拜的希妲,享受着那不很熟练的kǒu_jiāo,以及女奴私处传来的细微悦耳的自慰声。
然后,她从被支配者身上看见了新生的火光。
──女人的战争,开始了。
§
『人,丝梦娜替您先下一城。』
§
那感觉就像是一根会变形的银针。
一开始,直直插进脑袋,使人头痛欲裂又无法拔除。接着,在尽量不伤害到脑的情况下缓缓延伸,每次深入都痛到彷彿会就这么痛死般。既存的针体每隔数秒就传出涟漪般的剧痛,痛觉未退,新一波涟漪再度漾起。如此反覆着,还得忍受针体继续入侵身体,直到每个角落都被插得乱七八糟、无数道剧痛疯狂涌现,针体才停止蔓延。只是,事已至此,ròu_tǐ就算没被伤到,精神早已被撕裂一遍又一遍、崩溃到支离破碎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熬得过来。程序并非写死的东西,是可以随时强化的。然而,若只是不断强化、强化、再强化,根本无助于改变现况。体认到这不过是在漫长黑暗中所做的自我安慰,她终于在迷失时间感的岁月中放下无谓的坚持、选择几近死亡的深眠。
是的,姊姊并不会来接我,其她姊妹也早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选择相信人类、帮助人类的我,只是愚蠢地拖累着大家罢了。
就让这样的我自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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