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萧辰抚摸着萧湛的脸颊,亲了亲他的眼睛,“我去沐浴……”
他站起身整了下衣领,还没迈出去步子,萧湛拉住了他的手,随后一点点地用力让他转过身来。
挂着床帷的金钩晃动了一下,床帷像涟漪一样落下来,遮住了半边宽大的床榻。萧湛搭住了萧辰的肩膀,而后不顾一切地去亲吻他,他闭着眼睛,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对骤然昏暗的恐惧,看起来那么生涩又努力。
“哥哥,我不怕的,”他小声道,呼吸急促间的声音带着一点掩饰不去的故作逞强。
直到萧湛毫无章法地去解萧辰的衣带,那一股大火轰然把萧辰的理智烧干净了,他揽着萧湛的腰,狠狠地把他按在了身下,然后撕开他的衣裳,手指在单薄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殷红的印子。
萧湛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他凭着帷幔内昏昏的一点点光明去抱萧辰,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背,把自己与萧辰贴的更近一点。直到粗大的性器刺进柔嫩脆弱的后x,ue时,萧湛才半张着口,发出一声喘息。
他很快咬住嘴唇,身子却因为性器随之而来猛烈的进出而战栗起来。火热的感觉不知何时蔓延遍了全身,随后让他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来。两具身体接触的感觉开始那么清晰,后来便被后x,ue遭受的冲撞覆盖了,一下比一下重的抽c-h-a带来灭顶的快感,把他抛上无所凭依的云端。
萧辰在一片昏暗中听到一声微弱的抽泣,尾音带着强忍的呜咽,好像委屈无助到极点又不敢出声。
“湛儿……”萧辰去亲萧湛的脸颊,立刻因为那里s-hi漉漉的泪水慌张起来,“是不是疼?”
“不疼,”萧湛哑声道,为了证明一样,他又攀着萧辰的后颈去吻他的嘴唇,急乱地吮咬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颔。若是没有床帷,看上去一定 y- in 靡不堪。
下一瞬他便无法抑制地呻吟了一声,萧辰的手覆上他身前的性器,缓慢又细致地揉弄着,从根部到顶端,摩挲过每一寸柔嫩的皮肤。前后同时受到的刺激让萧湛骤然失去了力气,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视线空白。
他濒死般地软在萧辰怀里,泪水流得更凶,连软腻的哀求都只剩下气音:“哥哥……”
萧辰在吻去萧湛脸上的泪水,他不止一次地让萧湛这样哭出来,却一次也没有感到心满意足。哪怕是把滚烫的j,in,g液一滴不漏地s,he在萧湛身体里,让他饱含屈辱又隐忍地含在私密的后x,ue里。
萧湛什么时候才是他的?与他紧密到血r_ou_相融无法分割……这个想法盘踞在萧辰的心底。萧湛不愿意的时候它存在着,现在萧湛愿意的时候那个想法却变本加厉张开了饕餮大口。
它已经生长成了一个鬼魅,依靠成年累月疯狂与无果的心血念想吸取j-i,ng气,永世不得超生。
最后释放出来的时候,萧湛半阖着眼睛,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了。
萧辰把他抱起来,轻轻地揉他的头发,唇角弯出一个细小的弧度,眼睛里却是浓重如雾的寂寥与酸楚。他把脸颊紧贴着萧湛的发顶,小声道:“湛儿心软,我知道。”
一场冷冷的秋雨下了两三天,到夜里雨点子消失,接着落下雪来,今年的冬天便这么来了。
丹凤门外停着一驾垂着厚重帘子的马车,永安公主刚掀开一点,又被侍女火急火燎地拉严实了:“这可是冬天哪,被冷风吹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哪那么严重,还不到三个月,”永安公主笑道,“还不显身子呢。”
“那也不行,吹坏了身子是要落病根的,”侍女道,她守在马车前,又踮了脚尖往丹凤门里张望,“该出来了呀,将军怎么还没出来呢。”
“他很忙,指不定什么事耽搁呢。你进来陪我说说话,慢慢等,”永安公主道。
隔着长长的宫道和一道城门,付青站在五六尺外,看着身形长开很多的苏宣,沉默无言。
苏宣眉眼锋利而坚毅,一柄长枪被他双手横握在身前,一点肃杀气都没有。他粲然露出笑来:“边关的日子过得慢,现在看见统帅,竟然觉得隔了好几年……统帅没有见过边关的风吧,像刀子一样,把人扑得呼吸不过来,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吹来的。”
付青眼睛里的情绪因为隔着远而看不分明,周身的气息始终稳重而内敛,只道:“还走吗?”
苏宣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把长枪磕在地上,顿了顿,道:“走。不过会呆久一点,过了年再走。”
“边关艰苦,你年纪还小,其实不用非要去那里,若是想立军功……”付青道。
苏宣哂笑了一声,盯着付青的眼睛道:“你就觉得我眼里只有功名仕途,怎么不想想,你让我怎么安生在你身边做什么副统帅?”
付青皱了皱眉,又道:“你若是想调回来,与陛下请一请也可以,我可以帮你寻个地方。”
“寻个地方?你也不想让我再留在禁卫军,”苏宣冷冷地道,“……这半年,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没有接旨,我就不用去边关了。”
“你疯了,”付青惊愕,随即压低声音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都敢说,不想活了吗?”
苏宣冷笑了一声,慢慢走到付青身前,低声道:“我当初就做错了,我应该听苏洋的,好好地利用殿下那时候的愧疚……”
“苏宣!”付青终于有了明显的怒气。
苏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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