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着看着,林平之不禁看呆了,眼神中根本不在意剑法的变化,却随着宁中
则双峰的起伏而上下移动。
正发呆时,宁中则走到旁边,道:「平之,刚入师门,一切都还习惯吗?」
「啊?多谢师娘关心,多亏师父师娘关心和各位师兄体谅,平之过得十分顺
心。」
林平之努力掩饰着自己已然紧绷的下体。
「那便好。来,把刚才的剑法练一遍我看看。」
「是,是……」
林平之勉强答应下来,开始一招一式不熟练地练起来。
在旁边的宁中则却越发看不下去,箭步上来,抓住林平之的手腕,开始一招
一招地教授。
林平之只觉自己身体随着宁中则的身体飞快移动着,心中想的却是方才宁中
则曼妙的身姿。
好容易几个华山招式做完,林平之已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甯中则看着眼前满脸红晕的原来的公子哥,笑着道:「平之,进了华山不必
如此拘谨。但也不能做没有原则的事情。明白吗?」
「知道了,多谢师娘教诲。」
林平之望着远去的宁中则,又咽了几口贪婪的吐沫。
这几日,林平之满脑借是宁中则和岳灵珊的倩影,但也只是在黑夜中想想罢
了,他也自知无望。
忽有一日,林平之想起在西域遇见的用尸虫控制他人的情形,一种难以抑制
的想法和yù_wàng涌上心头,他开始夜以继日地筹备自己的计画。
这几日,林平之照例每日早起至后山采露,却发现岳灵珊不似之前那般经常
探望令狐冲,颇有些狐疑。
中午,忽听得三师兄梁发与四师兄施戴子相互谈论。
梁发道,「也不知是谁告诉师娘此事的,难道是六师弟?」
「此事你我已知,早已心知肚明,何必特别告诉师娘?再者,师娘对大师兄
和小师妹都疼爱有加,岂会因此事而难为于她?」
「四师弟所言极是,若是按照违抗师命来惩罚,小师妹就不单单是禁足三日
这么简单了。说来也怪,以小师妹的脾气,岂能如此轻易接受禁足之罚?」
「三师兄,你若是知道了师娘如何与师妹说此事的,就不难理解了。」
「师弟知道师娘如何说的了?」
「我也是听得一点,师娘训教师妹时我正好向师娘禀报事由,师娘道:‘珊
儿,你以为娘不想让你去见冲儿呀。’师妹什么话也没说,扭过头噘着嘴。师娘
接着说,‘冲儿衡山一行,虽说初衷为好,但也有过失,若不让他在思过崖认真
思过,今后势必还会吃更大的亏。你若一而再再而三上山,他岂可认真悔过?’
师妹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师娘也允许她有时上山看看大师兄。」
「师娘就是师娘,不单剑法高明,这劝人的功夫也是一流,大概只有师娘能
够让师妹听话吧。」
「看来,岳灵珊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十分听从的。」
林平之这样想着,「看来,还是需要从这里入手。」
又过了一月,这天傍晚,林平之回想了几遍应当准备的事情,无误后,他瞅
准岳不群下山、岳灵珊不在厢房的时机,端着他精心准备的茶点来到宁中则的房
间中。
「师娘。」
「平之啊,有何事?」
「师娘,弟子入师门已有月余,未能有机会孝敬师父师娘,甚是愧疚。忽想
起华山附近有家父生前好友开的茶店,昨日便托下山的师兄带了几盒茶来孝敬师
父师娘。弟子特地为师娘泡制一壶,还请师娘品尝。」
说完,林平之将泡好的茶水呈于宁中则面前。
「平之,你有这份心便好了。我与你师父乃江湖人士,虽慕文雅,但毕竟习
武为生,对口体之奉无多奢求。」
「师娘此言极是,此茶乃家父生前最珍爱之茶,生前曾一再叮嘱,若是有朝
一日拜入名门,则献此茶。还请师娘不再推辞,免得茶凉。」
「既如此,那我就不再推辞,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宁中则端起茶杯,撇开茶叶,轻轻一闻,眉头一锁,道:「此茶怎有西域之
味道?」
林平之闻听此,心中一阵惊慌,周身冰冷,但依旧故作镇静地道:「师娘好
品味,此茶经家父改造,加入了些许西域香料,味道与它茶更不相同。」
「恩,的确更加香浓,待我品尝一下。」
甯中则轻启朱唇,轻呷一口。
恰在此时,水中沉睡的尸虫勐的一跳,钻入宁中则的口中。
引得宁中则轻咳几声。
「怎么了师娘?」
「没事,几片茶叶入口,茶的味道的确特别,我替你师父谢谢你。」
「师父师娘客气了,弟子应该如此。弟子告退了。」
说完,林平之退出房门,躲在门外。
心中暗喜,尸虫已进入宁中则体内,只消半个时辰便可进入脑中。
但尸虫仍旧会在休眠状态。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林平之从怀中掏出一支竖笛,看看周围无人,开始吹奏
福建乐曲。
尸虫虽是西域之物,但一月来,林平之反复用福建小调刺激它们,最终尸虫
听到福建小调便开始兴奋,开始吸食脑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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