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放上唱片机,是亨德尔的帕萨卡利亚舞曲,经过爵士风的改编更显慵懒轻松。然后又倒了两杯冰酒,递给她一杯:“饿吗?我叫点东西来吃?”
她接过酒,坐下来:“不,不用了,我不饿。”
他也坐在她对面,语气闲适得就像和老友聊天:“还没问呢,后几局怎么样?”
“都输掉了。”
“是吗。”他失笑,“好吧,总算还是赢回了这间房钱。”
“你会玩的,是不是?”她问。
“会啊。就是没有多喜欢。”他将手臂枕在脑后,修长的双腿伸展开:“之前玩过一阵子,也赢也输。但你知道,你玩不过赌场的。当你赢了一万又输了两千的时候,即使是赢钱也没多开心,总想下一把再把输的赢回来。这就是赌徒心理。”
他话锋一转:“你头几把赢的时候,还是蛮开心,是不是?”
苏摇摇头:“也没有。”
因为我玩不过赌场。
他看了她一会儿,开口:“任思远是我的发小,认识很多年了。”
“是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赌气赌得太过明显,他听后不禁笑了:“但,如果今晚没遇见我,邀请你的人就是小周了吧?”
“那又如何?”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冰酒太甜,她不喜欢。她走到冰箱旁边想去找一款口味清淡些的,却突然被他一手推搡在墙上,接着他的嘴唇便覆上来,那个吻来得霸道强硬,淡淡的酒味席卷她的口腔,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听见自己背后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接着那件一片式小黑裙滑落下来,层层叠叠堆在脚踝。内裤被他一手拽掉,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被扔上床。床单是柔美的藕荷色,一具光裸的白嫩身体容纳其中,像莲花中的象牙雕。身体被摆成俯趴,双手被他飞快用领带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她听见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欢爱,而是那根刚刚被抽出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宛如一股流火炸响。
她痛得浑身一缩,想要扭动着避开那根毒蛇般舔吻臀峰的皮带。然而手腕被绑住,双腿又被他压紧,男女力气的悬殊让她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地扭摆腰肢想尽量躲开那揭掉一层皮似的痛。皮带是柔韧的质地,上下翻飞,连绵不绝的鞭打落在臀峰腿根,有时扭动的幅度略大,露出腿间那处柔嫩,皮带梢便像长了眼一般扫上去,令她尖声惨叫,本能地更换一个更为屈辱的姿势来接受他的责打。
几十下皮带的连续照顾,她的臀峰又绽开一片肿胀通红,有的地方被略硬的边缘多抽了几次,便现出一道道的淤伤,青紫狰狞。她早已在他身下绵软如泥,抽泣成一团。而下身的鲜嫩花瓣却狼藉一片,吐着晶莹的液体,颤抖着将那处遮不住的羞私暴露在他眼前,小腹下的床单也已染上斑斑点点的湿渌滑腻。
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她被他翻转过来。隔着一层泪水看他,像是和他之间隔了一堵透明的墙,他的面容便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的真实神情。他的手指滑进那处轻轻撩拨,只几下便让她喘息着一下下挺动腰肢迎合。
“想要吗?”他问。
她说不出话,喉咙口带着颤音的呻吟代替她做出了回答。
“求我啊。”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唇角一丝笑。也许是泪水的折射作用,此刻他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但也许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点他的真实,完美的绅士面具碎裂一角。
“求你……”她想起身攀住他的肩,却被他避开。
“求我什么?” 他一步步诱导她,诱导她说出最羞耻的那句dlk,诱导她的自尊一步步溃不成军。
“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操我……
操你哪儿啊?
那些最为露骨的对话就在他们之间自然而然地发生。每说一句都像是再被鞭子抽一下,然而强烈的兴奋感让她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抑或是漂浮在真空,在他的身下扭曲成最为淫靡的姿态,求着他进入。
一个侵略性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啃噬她的皮肤,宛如无数细小的伤口,麻酥酥地痛。然后到锁骨,到胸部,含住,碾压,吮吸。接着越来越下,移到小腹,骨盆,直到最敏感的部位,被他的唇舌最直接地刺激。她的双腿被他的手牵住分开,ài_yè大量地涌流,身下已是一汪泥泞。
喉咙中压抑的小声轻哼终于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大声呻吟。高潮的一刹那她哭喊出他的名字,身体像是被撕裂般的快感贯穿。来不及喘息,身体又被他摆成跪趴,从后面被进入,每一下都伴着淫靡的水声。
卧室有一面穿衣镜,下巴被他强行扭向镜子的方向。镜子里的女人面孔潮红,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而放浪。
喜欢我怎么操你?
喜欢你……从后面…… 呻吟夹杂着嗫嚅,却仍被他字字句句捕捉下来。
真好。我也喜欢从后面。他用力顶到她身体最深处,又引得身下的娇躯颤抖着到达另一个高峰,反复几次,直到她撕扯床单的双手无力动作,直到她嗓子嘶哑,两人才同时释放。
你看看你有多yín_dàng。他拥着她,那样一具写满情欲而不自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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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浴缸已经被放了水,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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