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躺下去,娄沉勾着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沈暖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有些紧张的屈腿也夹住她的腰,手攀着她的肩膀,把嘴巴对准她的凑了过去。
娄沉笑着**他的下嘴唇,咬了两下,直到他不满的哼唧出声才放轻力道。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头发里,轻轻的揉着,嘴巴吻着他的嘴巴转移他的注意力,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握住他的那里自己微微抬起身子直着腰将他纳入体内。
因这陌生的姿势,他瞬间皱紧眉头唔了一声,随后等缓过来之后脸色又因为情-动绯红异常,媚眼如丝里面仿佛蒙着一层水雾般。
娄沉因他这不自觉勾人的样子,要了他一遍又一遍。他含着眼泪却也不说不要,仿佛记得要满足她一样,她停下来抱着他去清洗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的哑着嗓子问她还生气吗。等听到她说不生气之后,他才笑嘻嘻的露出两抹小梨涡,在她怀里蹭了蹭,便满足的睡着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早朝的时候,沈暖坐在龙椅上直打瞌睡,朝中众事又落到了娄沉头上。
虽然有大臣表示不满,但由左相等人带头向娄沉启奏事情之后,那些不满的人只能本着张猪肝色的脸声音硬邦邦的把所要说的事启奏了一遍。
她们其实心底也知道,陛下是个男子,不管那君后是谁,政权都会慢慢放手给君后来做,而他亲自来早朝时间也会越来越少多数时间都会由君后来代替他上早朝,而陛下只批阅奏折便可。
因此只要有男皇帝,女君后的挑选都异常慎重,唯恐政权被有心之人把握在手。
大沈以前也有过女君后,那时候便是如此,代替陛下早朝,或与陛下一同坐在龙椅之上,朝中也没人非议。而她们接受不了的不过是活在娄沉**-威下这么多年,本以为能解脱了,谁知道以后还得在她**-威下办事,她们心底虽然憋屈,但是又没办法说什么。
左相下朝之后还不断地宽慰这些人,既然都活了那么些年了,也该早早习惯了才是,至于新上任的大臣,有不服气的,那便让她去碰碰摄政王的铁腕手段吧。
想起早上她们疑惑的看向直打瞌睡的陛下时,坐在龙案偏左下方那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以及不善的眼神时,顿时吓得她们收回了视线,整个早朝期间都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她们觉得娄沉北疆走了一趟,身上那骇人的气势更加浓重。顿时打消了别的想法,考虑起左相的建议,反正都那么些年了,总能习惯的……吧。
对于娄沉身上骇人的气势,沈暖完全感受不到。他能感受到的便是娄沉这次回来之后,似乎变了一些。
比如早饭之时,他盯着她的脸看,忘了碗里还剩下点粥没喝完,娄沉便会挑起嘴角问他,“怎么?剩下的难不成是想让我亲手喂你喝?”
他眨巴着眼睛愣怔了片刻,耳框微红,立马掩饰性的低头把碗里的粥喝的一干二净,才平息住那颗一大早就噗通乱跳的小心脏。
要是按着以前,他碗里剩了饭,娄沉手里的筷子定然会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头顶,皱着眉头沉声训斥道:“正在长身体,不许挑食!”
哪里会像今天这般,含着笑用言语调戏他。沈暖趴在桌子上双手捂住羞红的脸。他觉得娄沉现在更勾人了,还温柔了好多,让他光看着她心就跳的飞快。
明明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三次了,现在却有一点情窦初开的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心跳加速,让他欣喜和羞涩,活生生的像个明确自己非君不嫁的决心却还没敢跟她表明心意的孩子一般。
沈暖嘴巴越咧越大,怕自己笑出声,他赶紧伸手搓着脸,心底又觉得自己怎得脸皮突然薄了很多,以前都是他上赶着去调戏挑逗娄沉,盼着她那清冷的性子能给他回应,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想想那时候的他脸皮多厚,而今天娄沉仅仅一抹笑一句话就让他脸红心跳,难不成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随后他才慢慢的见识到娄沉褪去那端着的清冷禁欲的外皮后是怎么样的一个性子。
娄沉依旧是冷的,至少在外人看来摄政王出征在外一年回来后没有任何改变。而沈暖却觉得娄沉热了起来,至少他要是再想上赶着挑-逗调戏她,落败吃亏的都是他自己了。
自两人关系定下之后,礼部便开始挑选吉利的日子准备帝后大婚之事,最后综合种种原因,婚期定在四个月之后的阳春三月之季。
沈暖听到这个时间后,等礼部走了就趴在娄沉前面的桌子上,用身子盖住她面前的奏折,伸手抓过她胸前垂落的一缕头发边在指尖把玩边抱怨,“怎么那么久?咱们每晚都那个……我要是提前有了小宝宝可怎么办?”
他本以为娄沉会顺势搂着他的脖子亲一下他的眉心,沉稳霸气的说“有又如何”,谁知道她却伸出食指顶着他的眉心将他从她书案上推开,掀动嘴皮说道:“本王算着时间呢,不会有的。”
沈暖听的一瞪眼,随后气呼呼的跑过去嗷呜一声扑她怀里咬她的脖子。他说怎么有时候他想要,怎么磨她,她都只是用手给他解决不肯要他。而有时候他明明很累了,她却不知疲惫的折腾他哄着他换各种羞人的姿势。
娄沉顺势将他圈在怀里,顺毛道:“先有了孩子,对你名声不好。”
虽然他们睡在一起宫内人都知道,但是那是她一手控制下的宫内,而他要是先有了孩子,那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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