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亏欠安宝的太多,他必然会自责和悔恨。
那安宝呢?
安宝今后会怎样面对他?
安宝能接受他这个父亲么?
无论如何,他都伤害了安宝幼小的心灵,安宝会原谅他吗?
余恩泽纠结着,矛盾着,内心备受煎熬和挣扎,他又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安宝,安宝是恨他还是爱他,他不知道,他全都不知道。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他很慌乱,甚至惶恐,极度不安。他再也不想忍受失去的滋味,他已经输不起。
“安宝,”温暖的大掌温柔地包住安宝小小的手,凤眸泛起潮红,余恩泽满含歉意地望向一言不发,呼吸急促的安宝,“你妈咪说的没有错,我是的你爸爸,你是我的亲生骨肉。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是爸爸欺骗了你。”
豆大的泪珠哗哗从那双好看的小小凤眸里簌簌滑落,伤心的安宝朝着余恩泽的手背狠狠咬下一口。
“骗子!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恨你们!”失望而愤怒的话语就这样喷薄而出,安宝头也不回地奔向房间,房门被他死死锁住,屋里传来他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哭喊……
直到晚上,安宝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他不再哭泣,安静得可怕,任凭大家怎样唤他,他就是躲在里面,说什么也不肯开门。
“安宝,你难道想一辈子也不出来见你的爸爸和妈妈了吗?”立夏守在门外,继续耐心地劝解着安宝,“爸爸、妈妈知错了,你原谅爸爸、妈妈,好不好?很多事情不是如你想的那么简单的,爸爸、妈妈也有苦衷的,你明白吗?”
“安宝,你有什么委屈不要憋在心里,你出来跟爸爸讲,好吗?”余恩泽也一直坚持给安宝做思想工作,“你想对爸爸怎样,爸爸都无所谓,爸爸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你们都走开,走开!”安宝在屋里疯狂砸着门,立夏和余恩泽感觉那一下又一下的好似全砸在了他们的心上,只听安宝声嘶力竭地喊着,“你们都欺负我是小孩子,都来骗我!骗子!统统都是大骗子!”喊着喊着又哭了起来。
“安宝,你还记不记得你曾对爸爸说过的话?”余恩泽趴在门上,脸颊紧贴着门身,依然心平气和地安慰屋里痛哭流涕的小男生,“你说,你想让我做你的爸爸,你难道忘记了吗?安宝,我就是你的爸爸啊,你把门打开,出来见一见爸爸,好不好?
你是最懂事的孩子,你不爱爸爸和妈妈了吗?你不想听一听爸爸和妈妈的故事吗?如果你恨爸爸,爸爸无话可说,可是你连生你养你的妈妈,你也要拒之门外么?妈妈那么爱你,你忍心让她难过吗,你连你的亲生母亲都不爱了吗?”
一旁的立夏泪眼朦胧地望着竭尽全力劝说安宝的余恩泽,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的她转身离开,一头埋进沙发里,捂唇低泣。
“立夏姐,想哭你就哭吧,不要憋在心里,你哭出来,心里就会好受些了。”沙发上的小哇不停劝慰立夏,她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也许是余恩泽的话起了作用,安宝竟然打开了门,俊逸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抽泣着,向来自信又骄傲的目光里此刻尽是委屈和无助。
“安宝,我的宝贝!”余恩泽抱紧了安宝,紧紧的,生怕安宝会突然从他的怀里消失。
立夏也立刻奔赴过去,一家三口抱成一团。分别这么多年,时至今日,梦寐以求的团聚终得以实现。
望着这温情的一幕,小哇也情不自禁地流下感动的泪水……
第二天早上,余恩泽过来小哇这里接安宝回y城,立夏已经领着安宝在门口等候。
“安宝,跟爸爸回y城后,一定要听爸爸的话,明白吗?”立夏弯下腰对着后车窗口嘱咐坐在座位上的安宝。
安宝没有出声,只是乖巧地朝立夏点了点头。
虽然安宝于昨晚知晓了立夏和余恩泽的过去,并答应了立夏先跟随余恩泽回y城,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喊余恩泽一声“爸爸”。
安宝很迷恋余恩泽不假,在他的心目中,即使余恩泽当初是他的张叔叔,他实际上也是把余恩泽当成自己理想中完美父亲的样子。
莫名地,当余恩泽真正成为他的父亲时,一时间,他有些眩晕,竟像失语了一般,怎样也叫不出那一声“爸爸”。
立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安宝身旁的余恩泽,眉头微蹙。
余恩泽摇摇头,示意立夏不要把安宝不喊他“爸爸”的事放在心上,他回她一欣慰的眼神。
目送余恩泽和安宝坐着车渐行渐远,立夏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要等安宝从心底接受余恩泽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立夏回到房间里,先把小哇安顿好之后,她重新把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
柔顺的秀发扎成了简单利落的马尾,dren粉色粗棒针束腰毛衣配一条dagr黑色蕾丝长裙,脚上是一双ik经典黑细高跟。
看到立夏穿得随意又不失庄重,小哇不免好奇地问:“立夏姐,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您这是要去哪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定会加倍奉还
“我觉得我还是去医院看望一下陈默然比较好,”立夏神色忧虑地望着小哇,语气低沉,“虽然我不可能再和他一起生活,但目前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何况他又是因为我才被恩泽打伤的,我如果不去看望他,会显得我太无情。”
“可是你和余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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