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知道了,林叔。”
林舒言心中暗自失望,原来不是讨论婚事。那么接下来的事她也没兴趣了,她脚步一转,就往门外跑了出去。
不得不说,陈初的手艺确实了得。陈初一般接的单子都不是很大,大多是些衣橱、梳妆台、小木案之类的。东西虽小,但要花的心思却更多。衣橱上的图案都十分优美,叫人挑不出毛病。梳妆台上的花纹更是精细,一笔一划无不看出是用了心的。各种木案形状不一,线条流畅,看着就叫人赏心悦目。
林舒言在棚子里一一抚过这些家具,看得两眼放光,心中连连发出赞叹。
看过了左边这些家具,林舒言又跑到右边去鼓捣那些小工具,大的她玩不了,小的却可以试试。
到底林舒言怕弄坏了陈初的工具,只是随意地把玩了一下。毕竟她的真正用意并不在此,要是因此惹得陈初不痛快就不好了。
林舒言正琢磨的起劲,林父和陈初已经从大堂出来了。
一看到顽劣的小女儿又在贪玩,他出口喝道:“小言,还不快过来,你阿初哥的东西能随意乱玩吗,还不快过来道歉。”
林父先声制人,也是不想小女儿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舒言从善如流地跑到林父身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和陈初道歉:“阿初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随意玩弄你的东西。”
陈初眼皮未抬:“无事。”
他确实认为这不是一件什么事,这些东西不会轻易损坏,她爱玩便玩。但以陈初性子也只会说出这两字,多余的话他从不多说。
多说无益。
“那阿初哥哥,那些东西好有趣,小言可以经常来玩吗?”
林舒言仰着头,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渴求。
“随你。”依旧是凡事无谓的样子。
“太好了,谢谢阿初哥哥。”林舒言高兴地拍起了手,丝毫不理会林父瞪过来的目光。
林父只好又向陈初解释:“小言从小顽劣不懂事,你就当她瞎说,她能懂什么,不过是一时好奇心作祟。”
“无事,林叔。”
注意到林舒言正躲在林父身后冲他做鬼脸,陈初眼光微抬。
林父还在自顾自说着:“那咱们就按之前说好的,做好了我来找你拿。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和小言先回去了。”
林父拉着林舒言和陈初告别。
“林叔慢走。”陈初将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开,才关上大门。
一回到家,林母和林舒玉早就做好了饭在等着他们了。
“老头子,阿初怎么说?”林母问起今天的事。
林父夹起一大块肉放进嘴里,吃完咽下才说:“阿初你还不知道,二话没说就答应帮我们做了。还说不需要报酬。”
待扒拉完碗里的饭,放下碗筷,林父才又说道:“不过人家这么说,那木头的本钱我们还是要给的,到时候再请他吃顿饭。”
“老头子想得周到。”林母附和道。
吃过午饭后,林父林母便又忙着去田里干活了。虽然林家的田不大,但总够一家人吃的。
收拾了碗筷之后,林舒玉就去房里做绣活了。林舒玉的绣活不错,平时也绣些东西换点银两,也能贴补家用。但林父林母知道后,也不让她贴补家用,只叫她自己收着。因此林舒玉做得也更开心,平时没事就在屋里做绣活。
而林舒言就惨了,她想去找陈初,但林父林母叮嘱过让她没事不要外出。她再淘气,也是听林父林母的话的。她又不会做绣活,对那东西一窍不通。
骄阳似火,炙热的天气让林舒言更加心浮气躁。
叹了一口气,林舒言搬来板凳坐在树荫下,拖着腮帮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父林母看来没有要和林舒玉提前告知的意思,林舒玉也没有要和林父林母坦白的意思。林舒玉那她已经试过了,丝毫行不通,她也没有和林父林母谈论姐姐婚事的立场。
罢了,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要和陈初好好培养感情。但她现在被管得严,又不能随心所欲的出门。
林舒言就这么愁肠满绪的过了几天。
乡野生活,向来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既是夏日,天空还明。林舒玉便先将要做的菜先准备好,林父林母回来后还要收拾一番,到时再下锅不迟。
太阳刚下山不久,林父林母便挑着竹筐回来了。
林舒玉忙迎上去帮爹娘卸下负担。帮着把竹筐里的菜归置整齐后,林母便同林父说:“老头子,上次的食柜也不知做好没有,赶明去问问吧。”
林父还未答话,在一旁择菜的林舒言便抢着说:“娘,不如我现在去问问吧,若好了的话,也正好请阿初哥哥吃顿饭。”
说完也不等回答,就扔下手中的菜,朝门口跑了出去。
“这孩子,成天就想着出去。”林母已是见怪不怪。
林舒言一溜烟地跑到了陈初的家门口,煞有其事地敲了两下门,将礼数做足了。
没等多久,陈初就出现在门口。
林舒言扬着一张笑脸,乖巧道:“阿初哥哥,我爹娘叫我来问问你前几日说的食柜,可是做好了?”
这几日他事情多,食柜今日下午才将做好,本想着明日早上送过去。她既来问,陈初便点点头让她进屋。
陈初将她带到院子里,走到左边的棚子下,对她说:“已做好,你可以带走。”
倏地又想到她小小的身子怕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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