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我不是我没有写在脸上了, 你们不要一副你们有什么私情的眼神看着我好吗?
简余卿清了清喉咙:“请她进来。”
“那丫鬟留了封信便走了。”尾生从外面走进来, 手里拿着一封一看就是被匆匆封上的信。
莫不是盛晨给自己写的?
顾舒文道:“拆开来看看。”
简余卿点点头, 他接过信来,这封信虽然被封上的匆忙,但是无论是信封,还是拆开来的纸, 质地都属于上等, 尤其是那娟秀的字迹。
是个女子的字迹,简余卿压下心底的疑惑, 细细阅读下去,便发现乐悦将盛晨的情况寥寥几笔写下, 但是绝口不提盛晨为什么会沦落到虚弱到这个程度。
简余卿此生,最痛恨的便是负心汉, 他将这封信放在桌子上,陷入了沉默。
小皇帝先拿起了信, 读了起来, 半天才回味过来, 他道:“这个乐悦, 她真的爱盛晨吗?”
这封信被众人轮流的阅读, 最后房少锐道:“她说她是爱的。”
“这就是爱吗?“小皇帝紧锁眉头。
“不是, 真正的爱是不会让心悦的人受伤的。”房少锐跟小皇帝解释, 虽然两个人的年龄相仿, 但是房少锐却瞧着比白嫩的小皇帝看上去更成熟些。
“这样啊。”小皇帝点点头,似懂非懂。
简余卿的关注点却在于,这封信是怎么安全送到自己的手中的?按照常理来说,乐家老爷子防备心那么重,怎么就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人来给自己送信了?
很显然,顾舒文也有这方便的考量,这封信若是个鸿门宴之请,就真的是玩完了,就怕对方是蓄意送来的。
“不用担心。”一直没有提意见的简晟道:“这封信的内容是可以相信的。”
众人看向他,等着被解惑。
在简余卿的印象里面,父亲平时不太爱说话,但是总是能在最需要他的时候,自己最无力的时候出现,并且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决难题。
简晟道:“这封信是经过处理的,只有被余卿拿在手里的时候,才能显出它原本的字。”
简余卿看了看那匆匆的塑封,原来并不是因为不严谨,而是根本不担心会被人看见吗,以前看来是真的小瞧乐悦了。
“她怎么会这个?”简余卿问道。
“想来盛少侠待她不薄。”简晟感慨道。
简余卿看向顾舒文,陛下和王爷只是为了查办乐家,盛晨的事情无论怎么说似乎都和王爷没有关系的样子。
这应该算是闲事了吧。
这信也是交给自己的,那他肯定是要去救盛晨的,先不说自己与盛晨的交情到底如何,就凭着对方可能是个龙脉□□这一点上就必须要引起重视。
就拿曾经的单州来说,单州曾经是多么的繁荣茂盛,若不是有人存心作死,迫害死了龙脉的太祖,那可能最后并不会遭此劫难,能够侥幸逃过一劫。
外面的大雨倾盆,一直没有停下来,顾舒文明白简余卿的意思,他道:“救人,也不是不可以。”
简余卿大喜的望着他,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面,王爷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这次居然答应帮忙了?
“只是我们帮了乐悦这么一个忙,她要用什么来做酬劳?”顾舒文一针见血。
这个乐悦当真是觉得所有人都是圣母吗,都那么好心的说去救就去救,难道不要承担风险吗。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在费心费力之后,因为对方的一句感激不尽就能够满足的。
至少顾舒文不是。
“这封信上并没有说。”简余卿无奈道。
但是也不能排除可能真的是事发突然吧,来不及考虑那么多。
小皇帝忽然道:“要是真的能够接近乐家那个乐正的,怕也就是乐悦,还有他那个残废了的儿子?”
“从乐悦的这封信上来看,她和父亲的关系似乎并不容乐观。”简余卿叹了口气。
“谁说需要她一定和父亲的关系好了?”顾舒文淡淡的笑了下,他挑眉,眼中是一片自信,总是能给人一定安心,运筹帷幄的感觉。
众人对视一眼,已经不言而喻。
简余卿道:“这次的话,可能需要父亲和王爷的帮忙了。”
要是想把乐正的视线引开,就必须要有个可能令他忌惮的人出现,乐府之中也有几个父亲埋下的眼线,是时候可以动用几个了。
而王爷的话,他可以用妖力隐藏行踪,但是他不想让王爷知道这件事情,只能让王爷派一些人跟着他,帮忙吸引点注意力了,而王爷最好不要去乐府,在外面接应就可以了。
救人出来并不难,难的是后继乐府的一众叫嚣和找茬,到那个时候,才是正在要依仗王爷的时候。
顾舒文却道:“本王觉得不妥当。”
来了来了,就知道不会同意,简余卿觉得自己脑阔疼,果然,人要是说一个谎,就要靠无数个谎来弥补。
他道:“无事,人多了反而不安全,王爷还能不相信本官的武功吗?”
简余卿努力说的真诚动人一些,企图打动某王爷。
“简大人的武功本王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本王正好想要探一探王府,此次便由本王去罢。”
“还请王爷收回成命,下官以为……”
看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小皇帝和一干人等眼巴巴的看着,哇,简卿真的好勇敢喔,真的是他见过的唯一敢和皇叔顶嘴还气定神闲的人呢。
当然,其实也不是没有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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