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
能不可靠?虽然季贤达不管事,可是皇帝却在季贤达的保护范围内,而杨士诚能依仗的最大靠山就是皇帝,他手里可是一点兵权都没有。
这些事情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没人说穿。杨士诚依仗皇帝,皇帝也照样要依仗杨士诚。周厚德掌京师兵权,杨士诚执行皇帝的命令,兰靖远替皇帝联系内外,而季贤达则是一切的监视者。
季贤达不想说杨士诚,另开话题:“鸿胪寺卿李大人来折子了?”
“嗯,是一个月前写的,花刺那边既不肯同意咱们的条件,也不放他们回来,还在磨。”
“西蕃已经开始通商,想来花刺看着运到西蕃的粮食绸缎,会有些动静。”季贤达跟在李慕君旁边慢慢的边走边说。
事情也的确如此,花刺不放人回来就是不想拒绝通商,可是那笔战争赔偿,和赎俘虏的钱财实在太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当春满大地花满乾坤的时候,皇宫里传来一件举国欢腾的消息:皇上有龙子降生。
被皇帝赐名为李瑞泽的小皇子,是一个很喜欢笑的宝宝,可是他却极少出现在人前。怎么说呢,该说季贤达的血脉太厉害?那孩子简直就像和摄政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管谁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是季贤达的儿子。
掩下这让人烦恼的事情,夏天的时候皇帝开始再次上朝。大夏和西蕃的通商慢慢步入正轨,海上贸易也慢慢有了眉目,近处的已经开始往来,远处也开始尝试。
瓦刺还在内乱,莎莉王妃遣来使臣,允诺丰厚的条件,想请大夏出兵助她一臂之力。花刺谈了一年多终于妥协,实在是西蕃眼见的兴旺起来。
李慕君在金銮殿接见派出去的朝臣,和花刺的使团。
大夏的锦绣繁荣似乎就在眼前,秋天的时候钦天监却上了一道折子,大意是据天象皇帝最好在天顺宫一年不出,方可保大夏风调雨顺。
女人真的很不容易,李慕君摸着还没有隆起的小腹。
“君君,这个孩子一定像你。”季贤达有些心虚的笑,他也没想到皇帝这么容易就有了身孕,李家不是一向子嗣艰难么。
李慕君叹口气,她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就是因为李家子嗣不易,谁知道到她这里……叹口气,总比艰难好些,想必她的父皇在天有灵,一定非常开心。
皇帝亲政三年却大半时间,都住在深宫不见外人。京城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传言,说是皇帝被摄政王软禁在深宫,说是深宫里的大皇子其实是摄政王的种,就连现在有孕的那个也是摄政王的种。
听到这种传闻,杨士诚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可比他更气的是季雍,他们季家的清名啊!可是不管他怎么明示暗示,季贤达就是不离开天顺宫。
周厚德看季雍一次两次三次的,要把摄政王拉出天顺宫,还特意请季雍到酒楼吃酒。
素净的雅间几幅水墨,一束应季的鲜花,季雍把玩这酒杯慢慢劝说:“老将军是臣,陛下是君,陛下允许小将军住在宫里,咱们做臣下的只管听命就是。”
季雍一仰头,一杯酒下肚苦笑道:“周将军哪里知道老夫如今的心,简直就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炸。”
周厚德低头看着手里把玩的酒杯,嘴角一点悠长的笑容:“小将军能被陛下允许陪王伴驾,是多少人求不来的荣耀,老将军实在不必杞人忧天。”
周厚德最终没能说服季雍,在杨士诚又一次被拒之门外后,季雍手提文宗皇帝御赐的宝剑闯到天顺宫外。
“京里人人传言陛下被老臣的孽子幽禁,老臣无能愿以己身助陛下脱困出宫。”
听到天顺宫外季雍的高呼,季贤达苦笑,李慕君皱眉。
“孽子,你若不放陛下出来,老子就血溅当场!”
“我爹说到做到。”老爹啊,你怎么总是给儿子出难题?季贤达苦笑着说“今日陛下势必要见一见了。”
季雍手提宝剑进了天顺宫,天顺宫里寥寥无人,等他走到殿门外看到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趴在门边看他。
季雍看到那孩子,一时身上的血都不流了,然后头皮发麻发根竖起,这……这……这孩子和季贤达长得一模一样。
对着那孩子季雍浑身发冷,蓦然提起宝剑又痛又怒:“孽畜,如何留你。”
季贤达眼疾手快,捞了孩子退回内室。
“孽障,你敢逃!”季雍提剑急追,忘了自己的伤病。季贤达抱着孩子逃命,季雍提着剑追赶痛呼:“我们季氏一门的清名,全被你这孽障给毁了!”就这么两个人闹得大殿里鸡飞狗跳。
“季爱卿不得无礼”慌忙间皇帝清静的声音,慢慢响起。
季雍回过神,连忙向皇帝行礼,只是他看到了什么?季雍目瞪口呆……这……
李慕君穿着女装,这还不算最惊悚的,最吓人的是那将要临盆的肚腹,季雍整个人都被定住了,无法反应。
“正如老国公所见,朕是女子,当日父皇实在无奈才假做男儿养。”
这是皇帝的声音没错,这是皇帝也没错……季雍继续反应不能。
“说来是委屈国公的爱子,只能无名无份的跟着朕……”
季雍忘了皇帝最后还说了些什么,他只明白一件事,他儿子是送给皇帝了。时间继续流过,当有人再在季雍耳边,探听皇帝被摄政王软禁,或者皇宫里的皇子大概是摄政王的种,季雍唯有苦笑否认。
好在李慕君的二子李润安出生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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