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那么接近球体,但也因为凝固的过程没那么确实,所以,很有可能因
为蜜稍微改办姿势,又或者是喘息的幅度增加等,就弄破大半;非常脆弱,又具
有冲击性,八成──带点压缩性质。
隔着肚皮,「啵」、「叭」、「啦」、「噗」等声响,听起来闷闷的;还有
许多模拟器官横在中间,那些触感,不可能温和到哪里去。
因为很浓稠,一但超过临界点,听起来通常都很夸张;有时,会让我忍不住
用爆炸来形容,就算实际上没那么严重,还是教我很难相信,这样会多舒服。
别说是卵巢了,根本连横隔膜和声带都会被震到吧。然而,我眼前的那只老
狗,却只是在明的面前吐舌头;也太陶醉了,看起来很没形象,是当自己真的会
因此怀孕,并准备听明说出像是「我会好好负起责任」等话。
这类情境,她们搞不好早就模拟过了;就算避孕的部分出了什么意外,两人
的感情也不会打折。
我从未见过像这样的蜜,同样的,我也没见过像明这样的女孩
最精采的部分已经结束。直觉告诉我,选在这个时候离开刚刚好。
我可不是为了「预习」或「作为参考」之类的理由而来。
会变成偷窥,也是因为意外。丝和泥都有责任。可她们又成功阻止我成为一
个冒失鬼,所以,我不能太用力谴责她们。
要说谢谢,我也只会对丝说。虽然,她对我最凶。仔细回想,她也只有在面
对我的时候,才会表现得那样粗鲁。我曾试着把这视为是一大特权,却没有任何
「享受」的感觉。
唉,小时后的她,太常被泥抱在怀中,把我这个更像是她姊姊的人给忘了。
不过就是异卵双胞胎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都怪我出生的时间太早了,
不然还有机会鱼目混珠一下的,可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泠出现了,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的他
眼中满是光芒,好噁,他是在期待些什么吗?
奇怪的是,我却不觉得他来晚了。应该──很诡异的──是这傢伙本身散发
出的气势,让我知道,他是因为有工作要做,才会来到这里。
就算他能为装成石雕,也还是予人精明、能干的感觉。
这个在我心目中,应该比较接近傻大个儿,而非男人或男孩的傢伙,如今,
却变得像个经验老道的管家;明明挺直身体,却一点也不像是玩偶或护栏。
我还未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丝和泥就已经开始行动。似乎,明曾向她们承诺
过什么。
我猜,泠是蜜叫来的;负责清洁,可能还要帮忙注意明的身体情况。这些工
作,本来都是她这个领袖要负责的。
说要长时间陪伴在明的身旁,却好像连骨头都快散了,这条老狗,真不像话!
要不是为了维持情调,我可能真的会直接吐槽。
我相信,丝和泥是常偷窥。不过,她们也是为了其他事,才会比我还要早来
到这里;没跟我透露太多,是因为嫌麻烦,又或者是有考量?
这种好像被更彻底否定的感觉,真糟。
我忽略了自己的直觉,也没有好好感受现场的气氛,以致於我在看到更之后
的景象时,也是说不出话──
不,是差点昏倒。
明被泠的两根舌头清理得很乾净,简直就像是刚洗完澡。
蜜继续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能十分钟之内都没打算起来。
丝和泥还帮明进行全身按摩;每一只次要触手都用上,四肢倒是尽可能安分;
以上,本来是很平淡,甚至有那么点无聊的。
没想到,就在我准备打个哈欠前,丝已经分开明的双腿。
一连串的「嘶噜」、「囌啰」声响起,满脸通红的丝,脖子以上很快就进入
压缩模式。
那是我最不喜欢的模样。虽说我也经历过,但若无必要性,这种会让自己一
下变丑许多做法,是最容易让我们感到自卑的;不仅像一堆海鲜屍体,还很接近
某些加工肉品。
都已经有喂养者了,不应该再表现得太像个怪物;这是常识,用不着谁来提
醒。还有,明不是都已经产下我了,怎么才过不到半天,就想要再让自己的肚子
大起来?
这部分就算生理上允许,在精神上会是她能够──甚至愿意──承受的吗?
然而,明伸长脖子,又抬起头,好像坚持要看个仔细。很显然的,喂养者的
ròu_tǐ和精神都没啥问题。
我若没在现场观看,可能会以为她是被欺负,才会又变得和孕妇没两样。
明是不会比刚醒来时有精神。而一直到丝的双腿都进去时,明最多也只是闭
上右眼。肚子确实胀大一些,本来已经变得略为显眼的妊娠纹,又开始绷紧。事
后,她又要泡一下灰池,才好把这些痕迹给消除至刚才醒来时的程度。
明的表情不多,我想,她终究还年轻,心中对享乐的追求稍多一些,也不至
於太过分。
可她多少会觉得痛,或者酸涩吧?然而,或许是因为义务感,又累积了足够
的经验,我甚至觉得她不怎么辛苦。
丝或泥要是还在我的身旁,其中一位八成会强调:「当然啦,明可是喂养者,
在这一个月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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