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妳又不懂印尼话,怎么知道他要搞妳pì_yǎn?」
也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有点害羞,只见满脸潮红的曹若白眼神迷濛地瞟着
丈夫说:「这种事就算他不讲我也能明白,何况他已经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
的下一步要干什么我怎会不知道?」
看来对方三管齐下时自己的老婆就已经心知肚明,女人这种奇妙的心思总让
男性有些困惑,不过没等陆岩城有所反应,安华只是弹了一下手指,身材较高的
僕人便不晓得从哪裡抓了一管像填缝剂的东西出来,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
误会,所以连忙解释着说:「这玩意不是硅利康、而是挺高级的润滑油膏,打一
次可以维持五个钟头的效用,并且绝无副作用。」
「打?为什么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
一肚子狐疑的陆岩城可不想老婆被人玩坏身体,因此郑重且严肃的警告道:
「玩归玩,你们最好别胡搞瞎搞比较妥当,凡是任何有害的物质都不要使用在凯
蒂身上,明白吗?!」
瞧着绿帽公慎重其事的模样,山托索乾脆跑上床先把曹若白的娇躯翻转过来
说:「妳就这样趴着把屁股抬高,然后我叫阿利先涂抹在yáng_jù上再帮妳打十
进gāng_mén,有点冰凉,但是妳儘管放心,绝对是法国贵族专用的舶来品。」
趴跪在床中央的曹若白可说是yín_tài毕露,那种高蹶着雪臀一副甘于任人宰割
的表情,看的陆岩城是既心痛又有着奇异的快感在心底不停发酵,越美丽的女人
就要越yín_dàng、愈端庄的女人就得愈下贱,这一向是他追求的目标,也是他会想虐
妻的一大主因,但是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要说他没有不捨与吃醋绝对是骗人
的,尤其是当阿利在guī_tóu上涂抹那种澹绿色的润滑油时,老婆眼中那种贪婪的光
芒更是让他为之气结。
跪在曹若白后面的山托索把大约七公分长的射出导管缓缓插入gāng_mén裡,他一
面像在打硅利康似的把润滑油注射进去、一面还饶富趣味的说明道:「这是由八
种植物提炼而成,不但清凉解毒、而且可以食用,这样才不会在使用以后就无法
继续享受吹喇叭的快乐!」
这几句话表面上是说给绿帽公听,骨子裡当然是在告诉美人儿别忘了要继续
用嘴巴帮他们服务,事实上曹若白本身就对男性的生殖器很感兴趣,尤其对大龟
头和大懒葩更是情有独锺,根据她告诉枕边人的说法,只要一看到guī_tóu特别大的
yáng_jù,她就会忍不住想用舌头去舔,至于大懒葩则代表那个男子的库存丰富,射
起精子来绝对过瘾,因此拥有这两项之一的牛郎必然容易讨得她的欢心,假如是
双料冠军的话,恐怕会令她爱不释手吧?正当陆岩城仍在胡思乱想并且暗自推敲
之际,已经注射完毕的山托索扬着手中的润滑剂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早就等在一
旁的阿利立刻跨站过去,这会儿他似乎并不着急,在双手紧紧抓住曹若白的纤腰
以后,他还等纳铎及拉登都分别爬上床的那一刻,才把预先就安在菊蕾上的guī_tóu
狠狠顶了进去,然而景况并不如某些人料想的那样,可能是他的尺寸杀伤力相对
有限、也可能是两人都上了润滑油的缘故,因此他才一个扭腰耸臀,整支ròu_bàng便
完全消失无踪。
美人儿虽然回头望了一眼,但却没有发出呻吟或说句什么,她就趴跪在那裡
准备承受另一轮的蹂躏,看着她垂首散髮的浪荡模样,陆岩城只能在内心反覆质
疑问着说:「自己和老婆都已走在离经叛道的路途上,难道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
超越吗?」
不会有人晓得他在扪心自问、更不会有人理会他正在思考什么,因为一插就
全根而入的阿利已开始顶肏起来,眼前的水蛇腰与葫芦臀才是其他男人想要聚焦
的地方,所以一等安华也爬上床跪在曹若白的脑袋前面时,室温马上又往上升了
一格,每个人都知道精彩好戏就要上演,只有浑然不知的悽美少妇在垂荡的shuāng_rǔ
皆落入人手以后,才勐然惊觉到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待,当她抬头看见那根近
在咫尺的怪ròu_bàng时,才再次回眸望了众人一眼,但是她既不慌张也没拒绝,而是
用一种悠悠的口气叹息道:「啊……真的要被一起上了……。」
说话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光是勾挂在老公身上,但随即便回过头去接受安华
的指挥,只听老色鬼嘿嘿一阵淫笑,然后才命令着说:「来,好好表演一下妳吃
屌的技巧,这次的任务以完成深喉咙为主,我相信妳一定能不负众望。」
为了要欣赏老婆的表情,陆岩城赶紧绕到右侧的床头去,因为这一幕正是他
的最爱之一,要论及女人的美,帮男人kǒu_jiāo时的神色变化绝对值得大书特书,若
是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刻由于五官走样而变丑,以他个人的标准而言便称不上是极
品,所以在唯恐错失良机之下,这位绿帽公的两眼可是炯炯有神、并且睁得比龙
眼核还大。
果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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