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无暇在杭州逗留,忧心忡忡地说:“我还是马上回去吧!你不在,罗副总不知为什么,很多事都捅到我那里来,我还是要回公司去守着!”林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那好,我送你到火车站,罗副总他有情绪我早看出来了,我不会在意的,这种大男人没出息,他带进来的业务,百分之五十的利润都给他了,现在却还想要公司的股份,想的到美!”林红带有关心的口吻对晓晓说:“那就辛苦你了!”
大茂提着林红的包从电梯里出来退房,林红看到了,和方晓介绍说:“是我大学同学,他在深圳工作!”
方晓脸上表情有些变化,当然她是替老板高兴,在一起近两年时间,多少看到她对爱情问题无奈,现在看到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拇指,恭维说:“终于有归属了,我为你高兴!”
林红脸一阵火辣辣的,晓晓是第一个向自己祝贺的人,心里当然很开心,回敬说:“希望你也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二十二岁可以找了!”
晓晓没有作假,有些含蓄地点点头。大茂在总台办完退房手续,走到林红身边,林介绍说:“我的秘书,晓晓!”
大茂一脸阳光,很轻松地向她问好说:“一大早的,辛苦了!一起去餐厅坐一下!”
方晓很谦卑地摇摇头,她没有言语,依偎在林红旁边有些害羞的样子。
早餐时间快要结束了,林红挽着晓晓向酒店餐厅走去,大茂拎着包跟在后面。林红把车钥匙递给他,说:“我驾照刚拿出来,杭州路况这么复杂,还是你来开,先把晓晓送到火车站!”大茂接过车钥匙,点头说:“好嘞!”
奔驰车顺着解放路来到杭州城站,方晓下车后,大茂不想在车站广场停留,因为这地方会搅起沉寂在心中的隐痛,那年春节离开杭州去宁波前心酸的一夜还历历在目,大茂没有言语,告诫自己不要老是去回忆这些,要不然就变成“祥林嫂”了。
可坐在副驾上的林红,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两年前,俞静就是在这个火车站把你抛下的?”大茂心里有些不快:“不要揭我的伤疤了,那种痛是难以想象的!”林红很不服气,说:“你当时抛弃了我,我的伤痛你知道吗?”大茂有些不耐烦:“好了!我伤害了你,我也尝尽了生离死别的痛苦,我自作自受,我们俩扯平了!”
林红根本不想就这样收口,力争到:“怎么扯平了?我寂寞地生活了将近四年!”这种时候大茂也没法把握自己和她对呛说:“那我还挨饿了!我还不寂寞,也就半年前我才解禁啊!”
女人有时候都是不可理喻,林红坐在副驾位置上,今天诚心和大茂闹别扭,很生气地说:“好恶心啊!你解禁了,我怎么办?”大茂语气也不相让:“我不在你身边了吗?”林红胡搅蛮缠地继续说:“你敢说不再爱她们俩了吗?”大茂就是有点不喜欢林红的较真:“我不是说要你给我时间吗?”林红越说越激动:“我过了年二十七岁了,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大茂万般无奈,用乞求的口吻说:“林红!不要闹了!”林红还是不消停:“爱闹是女人的天性,我又没有别的男人,在乎你才和你闹!”
“要考虑开车的安全,聊点轻松的话题!”
林红就是这样的脾气,一般人无法消受她的倔强,大茂也没辙,直到放下脸,她才有些缓和,回话说:“我不知道要聊什么?”大茂给她出题目:“把你公司从头到尾和我聊一边,一个细节都不能掉!”
车内总算恢复了平静,林红原本不想翻开那一页,因为那一切都是自己情感的失落造就的,他想听说说也无妨,也好让他对自己看重一点。
提到那一些,林红表情显得有些庄重,她感谢父亲无时无刻的帮助。一个未婚而又年轻的女人创业,如何走过来的只有自己心里明白,没有父亲的呵护,早被那些利益熏心的厂商和好色的男人整得的没有人样了,就是因为父亲这个影子的存在,那些人才不敢妄为。林红有时会说的泪流满面,把一些积怨都推到大茂身上。
看到林红一副凄苦的表情,大茂只能伸手拍拍她的肩,表示歉意和敬佩。
车到商城外围已经下午三点了。表面上大茂没有多大变化,可内心那份激动早已经搅的忐忑不堪,又是一年过去,也许父母心里每天在牵挂。大学毕业后起伏不定的人生,累及了家人。自己何尝不想有朝一日能够携妻带子锦衣还乡和父母尽享天伦,可现在怎么面对父母,父亲不让离婚,还是离了。住在乡下也是无奈,七嘴八舌的闲言碎语会把人淹没,也不知道两年没有回去,父亲是怎样敷衍左邻右舍。大茂的头已经胀了,在父母面前一直表现的很优秀,生活的不如意,就变成了一种负担,就像读书成绩差无法面对父母一样,脸皮实在太薄,二十八岁了,在父母面前还有这样的情结。
林红也讲累了,自己躺着休息,大茂把车开进了商城的朱店街,买了两瓶不知真假的茅台酒,另外给母亲秤了四斤大白兔奶糖。车到西塘,大茂特意从家门口开过去,并停了几秒钟,父母的身影在眼前掠过,大茂眼睛湿润了,心里一派茫然。
林红还在睡觉,车从村里绕一圈后回到公路上停下,大茂很矛盾,很想进家门,又担心父母无休止的盘问,搞得长时间都不安宁,更担心父亲发威又给自己揪一次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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