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正在打量屋子的花向彤拉到她面前,说:“妈,这是花向彤。”
她仔细地看着她,突然,手中的花瓣掉在了地上。
花向彤奇怪地提醒着她:“阿姨,你的东西掉了!”
她嘴里反复念着‘阿姨’两个字,脸上是满满的忧伤和痛苦。
她再次疑惑地问罡尔阳:“阿姨她怎么了?”
罡尔阳反应让她疑惑:“妈!这是我送给您的生日礼物!你怎么哭了?你不喜欢?”
她摇着头,掩饰着脸上的难过,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答:“我没事儿——”说完,就跑进了小木屋。
他们都是特么了?花向彤疑惑不已。
罡尔阳把花向彤拉过去,刚开口:“妹妹,哥哥有话要和你说。”
屋子里的女人冲了出来,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
她怎么了?
她慈祥地盯着她看,某人被她看的有点发毛。难道是她在国内的故事被罡大哥告诉了她了吗?她是想关心他吗?
她心情忧郁地走出屋子,漫步在小镇的小路上。
罡尔阳追出来:“你一个人出来,不怕迷路吗?”
花向彤说:“你妈妈总是看着我,我不太舒服。”
他停下脚步,笑着问:“是吗她可能是把你当成了我的女朋友了!”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嘛?”
乡街的格拉斯花海中,他神情颓然,宛如一个忧伤的王子,立在风景如画的地方。
她愣了。
罡尔阳和那些花农热情打招呼,交谈着什么。湿润的空气,馨香的味道,柔柔暖暖的温度,一切让人心思变得浮想联翩,心情无比舒畅。
她忧伤笑了。
回到温馨的欧式木房,这是她的家吗?
阿姨不停忙碌,准备晚餐。
罡尔阳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灼热,一如阿姨频频看她的眼神。
她很是不解,手机响了。
是玫瑰谷医院的电话。
“请问你是花向彤小姐吗?你姥姥病危,请问你什么时候来医院?我们有紧急重要的事要和你讨论?”是姥姥的主治医生。
她着急地紧握手机,疯狂而激动大喊:“医生,我姥姥究竟是怎么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可能是癌细胞扩散了。”
“什么?又是癌细胞扩散了?难道就你们就不能让我听到好消息吗?”
花向彤无声地哭泣,可是罡妈妈发愣惊慌又是怎么回事?
“咣当!”一个盘子清脆地摔到地上。
突然,阿姨上前疯了般地抓住她。
“你刚才说什么?”她神情悲伤、痛苦,脸色苍白。
“阿姨!你怎么了?”花向彤哭了,一脸惊恐。
罡尔阳从房间跑出来。
“妈,你这样会吓到她的!向彤,你究竟是怎么了?”
花向彤哭得说不出话来,阿姨的反应比她还夸张,哭得悲切:“你快说,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缓过气来:“医生说,我姥姥癌细胞又扩散了,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母亲!”阿姨近乎晕过去。
罡尔阳扶她,她突然疯狂抱住了她:“花向彤,我的女儿啊!”
“什么!女儿?”
她怎么总是会遇到这样莫名其妙的认亲啊?
她真的不认识她啊!
女人哭了,喊着:“我是你的妈妈啊!你小时候的名字,是花小暖,是我给你取得名字!后来我托人把你交给了你姥姥,后来你才改成了花向彤!”
她,真的是她的妈妈吗?
她头上不少的白头卷发,优雅地遮挡着她雪白的额头,她的模样,确实很相似,和她的姥姥有十分的相像!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半天没反应过来。
罡尔阳安慰:“别哭了,后妈,再哭,你就把花妹妹吓跑了!”
“这孩子!”
她颤抖着,小心地叫她:“小暖,噢,不,向彤,我的孩子,对不起!你真的把我忘记了吗?”
她仔细地回忆着,分辨着,摇了摇头,说:“小时候,妈妈还能记得,但是到后来,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内疚地喃喃:
“对不起,孩子,都是我害了你呀!”
花向彤摇摇头,开心地抹去眼泪,说:“不,谢谢你!谢谢你生了我!”她的眼睛再次因为内疚流出了眼泪,罡尔阳眼睛明亮地看着她,闪着莫名的光芒,他细心地给她擦去了眼泪,安慰着说:“妈,你有一个懂事的女儿,不过你的女儿才二十岁,就已经早熟成二十几岁的女人了,别人都喊她,橙玫瑰!”
她笑了,然后道歉着:“对不起!孩子!”
花向彤摇了摇头,对这一切,她简直难以置信,不,这是做梦了吧?
这迟来的母爱,她到底该怎么接受?
这时,一位法国中年男人来到了家门口,高兴地用中文流利地说:“尔阳,你终于回来了?”罡尔阳上前抱住他,点点头,他把花向彤也介绍了一番,花向彤终于有了反应,说:“叔叔,您好!”
他怔住了,然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激动地说:“花向彤,你就是听秋的女儿吗?你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我第一次把你妈妈从河里救上来,她就是这样的美!”说完,他就拉住了她的手。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低下了头,甜蜜而羞涩地笑了。
花向彤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她虽然年老,但是看起来依然漂亮、优雅、高贵,她雪白的脸上,柳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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