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这要是被这石头砸中了,还不得头破血流!在水中想无声的躲过,难度也较大。
杜子淇忍无可忍地冒出~水面,兜手收了那“暗器”。
“啊!”
岸上的丫头被水中突然冒出的绿色人形怪物吓得低叫了一声,转身就想跑。
浑身缠满了水草的杜子淇,一个纵跃,跳上了池岸,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从后面用手搭上丫头的肩,狞笑道:“小~妞,现代来的吧,帮爷一个忙,现在是哪个朝代?”
那丫头被那湿漉漉,冰冰凉的手在肩上一搭,立时浑身一颤,一闭眼,手中抱着的物事看也不看就向着杜子淇没头没脑地打来。
杜子淇全然没有防备,他今天忍着伤势从外河游进这个荷花池早已精疲力尽,能拖到现在已经是全靠意志力了。
那丫头手里的东西看上去颇有份量,带着风声这样抡了过来,杜子淇吃惊之下勉力去躲已经是迟了,再加上身上本来就有伤,只来得及微微侧身避过了面门,被那东西正正地砸到后脑上,登时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软了下去。
那丫头一击得手,才敢睁开眼睛。
地上那一团满身水草的人形事物......刚才是这东西开口说话的吧,是吧是吧?
这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丫头壮起胆子,两手仍然举着那包锦袋,慢慢地靠近了杜子淇,先是用脚尖踢了两踢,那人一动不动。
丫头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在那张挂着浮萍碎叶的脸上摸了一把,触目之下愣了一愣,再继续用手抹去那脸上的污泥碎叶......
话说,她是不是一不小心,打死人了?
而且打死的还是个帅得天怒人怨的帅哥??
☆、第二章推到塘子里沉了就是了
月上中天,
夏相国府,老太太的寿宴已散,各院的奴仆主子各归各院,草草梳洗,纷纷睡下。
今天的寿宴可是热闹非常,除了因为夏相国在朝中的声望如日中天,大小官员借机前来巴结逢迎外,夏相国那正值议亲年纪的独子夏少元,也是这场寿宴的重头戏。
各府前来给老夫人祝寿的女眷,不少都是抱着前来相看的念头,各个适龄的贵女小姐们不但穿着打扮上争奇斗艳,那贺礼送得也是别出心裁,费尽了心思。
不过这些个的精彩程度,要是和相府那两位客居的表小姐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今天的这两位表小姐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戏,一个拿原本是敬献给圣上的绣品做了寿礼,一个误将一朝廷钦犯的墨宝当成了大家之作,献了上来。
虽说到最后解释起来都是误会,不过其中的弯弯绕绕明眼人都能看明白。这内宅之中的阴私手段,那些大宅的夫人小姐早就见惯了,这两位表小姐说起来,还是道行潜了点,互相陷害,最后反而把自己饶了进去。
真正躲在背后笑的,那人藏得可深,至少目前还没有人怀疑到那人身上来。
此时,就在这夏相国府,靠近后府院墙那处有个堆放杂物的院落,其中一间耳房里,竟然透露出隐隐的灯火。
低低的语声从屋里传来。
“陆大哥,怎么样?”
屋内一个身穿丫鬟服饰的女子掌着烛火立在床前。
昏暗的烛火下,映着床上那身材高大的男子脸色更加苍白,斧削刀刻般的俊朗五官,剑眉薄唇,可以想象如果那双眼睁开的话,必定是如墨如星,锋芒锐利的。
男子身上的衣服还沾着水草,看得出刚从水里捞上来不久。
“泡得久了点。”床边坐着一个身穿青衫短打家丁服饰的男子,淡淡地收回了把脉的手。
女子吓得手一颤:“陆大哥,不会吧,真死了?”
这女子正是来到古代打工二月有余的楚非绯,那男子则是她的同乡,同是从现代签证过来打工的陆坤。
陆坤并不答话,只是伸手将那男子衣襟上的水草捡了捡,然后在那男子身上检视了一番。
楚非绯看着陆坤熟练地翻出那名牌衬衣袖口的丝质绣标,抹掉那层污泥,领带扣竟然是一朵整钻雕成盛开的牡丹,再看那手腕上的手工腕表......
楚非绯觉得嗓子眼有点发干。
“看样子,他在二十四世纪的身份不低,是个麻烦。”陆坤下了结论:“我看我还是把他处理了。”
“哎?”楚非绯连忙拦住陆坤:“陆大哥,他到底死了没有?”
“还没有,不过快了!”陆坤淡淡地起身:“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直接推到塘子里沉了就是了。”
楚非绯黑线了一下。
这个陆坤,别看他长了一副小白脸一样的明星脸,简直就和她在二十四世纪的偶像程前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陆坤的性子,实在不敢恭维,说起狠辣来,这位陆先生要说是自己是第二,楚非绯还没见过敢说第一的。
还有他那身诡异的功夫,要不是陆坤和她同一批穿过来的,又一同新人培训过,楚非绯真不敢相信这一位竟然真的是从二十四世纪穿过来的。
事实上如果陆坤说自己是古代的大侠流落到二十四世纪的,楚非绯还觉得更靠谱一点。
“陆大哥,咱不开玩笑行吗?”楚非绯拉着陆坤的袖子道:“需要什么,你直接说,老太太的药膳房我熟,一般药材还是能找到的。”
陆坤看了眼楚非绯拉着他衣袖的手,微微摇头:“我没开玩笑,他是受了内伤,显然是穿越到这里后被人袭击的,这个空间只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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