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也是这样啊!”
“春,你要是真觉得过不下去,你就和林玉石离婚吧?我在城里再给你找一个,……”秋生两手抓住郝春的两个肩膀,紧紧盯着郝春的眼睛。
“不可能了。我,我,我的心里已经搁不下其他人了。”郝春哀怜怜的,不好意思和秋生对视,“我这辈子心里只有,只有,只有,……”她猛地抬起头,望着夜空,脸上已是泪水汹涌。秋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一下子把她拥在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了。郝春也抬起双臂紧紧地抱住了秋生,嘴伏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哭着呼唤:“秋生,秋生,秋生……”
郝春移过脸庞,滚烫的嘴唇开始寻找。秋生紧紧贴着她的脸躲避着。此时此刻,秋生心里在发生着激烈的斗争,不行啊,不行!名誉、名声都是次要的,如果放纵只能更加增加她今后的痛苦,必须控制!
郝春的唇捉不住秋生的唇,只好密集的吻着他的脸庞。“秋生,秋生,秋生……我要要你……”郝春的嘴唇抖动着,哆哆嗦嗦的呢喃着,腾出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秋生抓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说,“春,你听我的,听我的,那样了你会更加痛苦。知道吗?你知道吗?”
“不,不,秋生!就是死了,我也值了……”郝春哭着说。
“不行啊!春!不行啊……我绝不能再害你啊!”秋生也哭了,使劲用双臂箍住郝春,异常坚定。
郝春抬起了解衣扣的手,猛然挣脱了秋生的双臂抬起来又抱住林秋生的头,一下子就吻了上去。过了许久,她放开秋生爬起来捂着脸跑走了。秋生也站起来,尾随着往村口跑,远远地看着郝春跑进门洞,“砰”的一声大门关上。秋生静静地站在远处观察郝春堂屋里的灯亮了,又灭了。他折转身,慢突突地往回走……
☆、第19章
十九
郝春的孵化作坊生意越来越好,名气也渐渐的大了,成了镇妇联树立的妇女勤劳致富典型。兽医站便派了一位刚刚分配来的中专生来帮着郝春给鸡苗种疫苗。
郝春的孵化房做了两三年了,从未为鸡苗种过疫苗。她早就听到过鸡仔商贩抱怨鸡仔成长期死亡率有点高,郝春一直找不出原因,今天听到兽医站的人一说,就是因为没有种疫苗的原因,自然很高兴。就愉快地留下了中专生。
中专生很谦下,他一口一个“婶子”地叫着郝春,一边很熟练地给鸡苗滴着鼻,还一边详细地给郝春讲解着种疫苗的领。他告诉郝春,拿滴管沾一点疫苗点在鸡苗的鼻子上,俗称“滴鼻”。鸡苗通过呼吸和皮肤吸收就把疫苗吸到身体里。种疫苗的作用就是有效地预防禽流感等许多禽病,鸡仔在成长期就不得或者少得病。自然,鸡仔死亡率就低了。他还嘱咐郝春要买一个冰柜存放些疫苗,免得每天跑到兽医站去拿。
郝春感激中专生的热情和耐心,两人聊着就从中专生口中知道了中专生也姓“郝”叫“郝希望”。
“嗷,郝希望?”郝春一听乐了,以为娘家那个村的,再一问,原来人家郝希望是外地的,是技校中专刚毕业分配来的,还在试用期呢。郝春就问希望家里父母可好?希望说父亲没了,只有母亲。
同样的命运让郝春产生了同情心。郝春看到年轻开朗的郝希望,就想起了刚刚创业时的林秋生,也想起了同是技校生的妹妹,加上希望也姓郝,心里就觉得一下子热乎起来。就亲切地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叫我婶子了。”
“为啥?那叫你么?”郝希望有点腼腆的问。
“叫姐。叫姐吧!这样亲切。”郝春答道,接着就把自己的家事还有郝夏上学的事一并讲给了希望听。
希望听了郝春一席话唏嘘着点头:“行,就叫姐!姐,你今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起码,畜禽方面我只准能帮上忙。”
这样一来,希望和郝春就熟悉起来,他往郝春这里也跑得更勤了。
后来,希望还给郝春带来了一个灯,教给她有人往这送鸡蛋时用灯照照,甄别出哪些是“谎蛋”【意即,没有受过精的母鸡的蛋】,哪些是“枉蛋”【意即:虽然是受过精但是已经闷热或是超时胚胎死亡的蛋】,可以把谎蛋和枉蛋挑出来按一般价收购,其余的好蛋出高价。当然,原先郝春也知道这些,但是根本就没理得这么清,难免就有一些鸡蛋白白的被孵化坏了,还浪费了地窝和时间。
林玉发的图谋实施了半截没有得逞,却看到了郝春如此娇美的酮体,就更加的馋涎郝春的身体夜不成眠。他不仅还从郝春梦境中的呓语悟出郝春毕竟在这个年龄上,心底里的确有些渴望。还隐约听出郝春一直在喊:“秋生”。他开始怀疑郝春可能和秋生有什么勾当。就打定主意要抓住郝春的把柄,拿捏住郝春,让她依从了自己。他□□难消整日里就左右想主意。
稍微消停了几日,林玉发就又编着理由往郝春家里溜达。但是,每次去都让郝春严厉的赶了出来,甚至几次还当着众人的面,话里有话地警告他几欲揭出他的老底。
后来,林玉发没看到林秋生的影子,却发现镇兽医站的郝希望经常进出郝春的家,两人钻进孵化房里一呆就是半天,有时还说说笑笑的一起收鸡蛋。他隐隐地怀疑郝春是有了年轻的相好才讨厌自己,羡慕嫉妒恨一并涌上心头。他开始在林玉石的大、娘面前添油加醋的描述郝春和郝希望在棚里如何膀子碰膀子、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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