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知小苹果的手一滞,有些惊讶,“分手了?为什么?”
寻青止眼珠子一转,淡淡地瞥向她。
寻母道:“不清楚,年轻人的感情我也弄不清楚,我听你舅母提起的,说他有一段时间心情不是特别好,虽说这孩子平时话也不多,但你舅母那段时间能感觉得出来他心情不佳。”
安知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天寻青止的舅舅生日那天,她就觉得怪怪的。
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一抬头就对上了寻青止意味不明的目光,登时一愣,想起来那晚他说她提及顾奇林,他会不舒服的话。
可是,好无辜啊……又不是她提起来的。
回去的时候,安知观察着寻青止的反应,发现他除了神色清淡了点,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下了车之后,安知刻意凑到他面前,笑着问:“你心情不好吗?”
他睨了她一眼,说:“没有。”
直到回到屋里,他依然是冷淡得可疑。
安知洗完澡,进了卧室之后,寻青止背对着她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偷偷伸着脑袋过去瞄他,还真是睡着了。
她略气馁地躺下去,无聊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接着翻身,面对着他的背影侧躺着,手指一点一点地戳着他的背,观察着他的反应。
没反应……
她觉得这个时候可以得寸进尺,掌心慢慢穿过他的腰紧紧搂着,胸口同样紧紧贴着他的背,然后观察他的反应。
没反应……
她觉得还可以再贪图一点,手指顺着他紧实的腰,摸到他胸口,一颗颗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这种偷鸡摸狗的吃豆腐行为,对于一个长期受到党和国家正面熏陶的律师来说,比看小黄文还热血沸腾。
她觉得自己必须得停一停,要不然干柴烈火,血气方刚的,她怕自己稍一不慎就血崩。
安知这么一停,忽然就让寻青止给抓住了手腕,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愣了半天,扯着嘴角笑着问:“哎呀?你……你醒了?”
“怎么不继续?”他俯视着她,目光在暗夜中闪着点点星火。
“因为……我比较正直,继续下去的话……会受到良心的谴责。”虽然被逮了个正着,但还是要为自己的面子争取两句的。
“……”
他好像……依然没什么反应?
安知决定再没皮没脸一回,下定决心,双手主动揽住他的颈项,红着脸问:“那个……你……”
只要他别再对自己爱理不理的,能消消气。
“什么?”他饶有兴致地俯视着她。
“就是……那个……”
应该多学习学习调情手段的。
“哪个?”
安知眼睛一闭,牙一咬,憋足了气势,又弱弱道:“求奸……”
“……”
寻青止的神情从玩味到专注,实在动人心扉。
迅速封住她的薄唇带着强制性的侵占与夺取,满足了她的要求——
奸……
火热地奸……
马不停蹄地奸……
第二天,安知趴在床上悔恨不已地捶着床,大意了,寻青止发起情来根本就是一头泯灭人性任由yù_wàng驰骋的qín_shòu!!
还能指望他怜香惜玉?指望他手下留情?
☆、江蓠·京墨
第一个发现安知怀孕的,是寻青止。
他算准了她的经期,这个月她的经期没准时来,他特意又等了一两个星期,她依然没动静,就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经期紊乱的时候,他给她把了把脉,
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依次搭在她左手的手腕上,分别对应尺脉,关脉,寸脉,三个指头都能感觉到脉博的有力跳动,他确定了这是滑脉的现象,也就是所谓的“喜脉”。
为确保判断正确,这天寻青止带着她去了趟医院检查,出来后,他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
怀孕之后,安知的脾气果然如江湖传说那般,暴躁了起来。
可能也有天气的影响,夏天又闷又热,特别容易让人产生烦躁感。寻青止每天开车送她去上班,看着堵得水泄不通的路况,她一个坐车的比开车的还要怒火冲天。
寻青止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知道她一定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背着一包炸弹,往前面的每一辆车的车窗口扔炸弹,把每一辆车炸个稀巴烂。
这哪是暴躁啊,根本就是暴力和血腥。
事务所里,老李也不敢跟她抬杠了,要是一不小心气的她动了胎气,那可咋整?
老李每天对着她眉开眼笑的,就差跪下去给她磕头了,对着她嘘寒问暖的,但是安知不领情,嫌弃他太谄媚,不正直,于是朝他翻了个白眼。
三番两次之后,气的老李想指着她的鼻头大骂,刚站起来,je刷地一下冲过来拦着他。
“算了算了,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我告诉你陆安知,这孩子出生以后要是随了你的性子,你就哭去吧!!”
“嘘!嘘!说什么呢?”
安知坐在椅子上,转过来直视着他,说:“我怎么了?你说啊,我的性子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
je用力“嘘”了半天,老李的意见还没来得及反应出来,某位同事开始不满了,“je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啊?尿都给你嘘出来了。”
“……”
劝架劝了半天的je愣了好久,怎么成了她的问题了?
老李这会儿也不气了,偷偷潜回自己的办公位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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